厲莫川咬著煙蒂,掏出火機點燃煙頭,又給厲萬謙點上,“老三,爸今天在餐桌上提到你了,估摸著是想讓你回家看看他?!?p> “又想讓我在媽的墳前跪一天?”
厲萬謙深深的抽進一口煙,而后長長的呼出,醉意朦朧了雙眼,讓一切情愫看得模糊不清,“二哥,我一出生就被他釘上弒母的罪名,如果可以,我寧愿在產(chǎn)房里死的人是我,可是我沒得選擇,他怎么可以把一切都怪在我的頭上?”
“爸對媽是情根深種,他沒辦法接受媽的離開只能把氣往你身上撒,這事確實是爸的錯,不聊這個了,哥陪你喝酒?!?p> 厲莫川心疼的拍著厲萬謙的肩膀,余光瞥到門邊一晃而過的嬌俏身影時驀地頓住,“你這里有人?”
“沒有?!?p> “我去看看?!?p> 厲莫川方才明明看到一抹人影,起身之際被厲萬謙拉了回去,“我養(yǎng)了一只貓,一直不太聽話,我現(xiàn)在就去把她抓過來燉了吃?!?p> 厲萬謙踉蹌著站起,搖搖晃晃的扶著墻壁走出房間,把落荒而逃的童蓁一把拽了過來,而后拎著她的后衣領(lǐng)丟進了客臥里。
童蓁被抓了個現(xiàn)行,一點都不害怕,只是同情的看著厲萬謙,囁嚅著唇瓣說出口,“上次在湘江你講了一個故事,故事里的小男孩就是你吧?”
厲萬謙狠狠的閉了下眼,再睜開時眸中血紅一片,似是一頭嗜殺的獵豹,將眼前的女人重重得推倒在床上,“童蓁,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這次我就遂了你的愿!”
“厲萬謙,你喝醉了!”
童蓁來這里早已做好獻身的打算,可此一時彼一時,她不指望厲萬謙在酒后亂、性后會對她負責(zé),但至少在發(fā)生關(guān)系前對她有個承諾。
比如池向南的事。
童蓁很理性,理性到面對一個喝醉酒的豺狼虎豹仍不忘拿自己的身體當(dāng)籌碼做交易。
厲萬謙不是良善之人,撩起童蓁的黑色襯衫向后探去,“你拿身體跟我談條件,行,等我什么時候上滿意了就什么時候去救他,我從沒答應(yīng)只艸你一次?!?p> 厲萬謙是醉了,說出如此骯臟下、流的話來。
童蓁面露難堪,知道他這番似是而非的話無非就是打擦邊球一邊要了她一邊又不肯幫忙順便還能羞辱她。
童蓁想跟個醉鬼沒什么好談的,正要抽身而退時他突然吻了下來,醇厚的酒味夾雜著清冽的煙草味溢滿口腔,奪了她的氣息。
厲萬謙行事霸道,容不得童蓁有一絲一毫的反抗。
他攫取著她的清香,她的甘甜,想要深入更多。
童蓁被吻得喘不過氣來,費了全身的力氣才騰出一只手來,胡亂的摸到床頭邊的臺燈,而后眼睛一閉狠狠的砸向趴在她身上即將化身禽、獸的男人!
隨著重物落地的聲音,房門自外被人踹開。
厲莫川站在門口,吃驚的看著自己的弟弟被一個女人砸得后腦出血昏迷不醒,默了半晌才沖過去背起厲萬謙往樓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