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煞退下去了,順便拖走了云煞,院子里只剩下閻離和玉瑾虛兩人,閻離向玉瑾虛走去,看了眼風(fēng)煞與云煞消失的方向:“你這兩個屬下今日特別識趣啊,終于知道避一避了!”
玉瑾虛看她一眼:“守護(hù)孤的安危,那是他們的職責(zé)!”
“本小姐又不是外人,難道我還會傷害你不成!”閻離撇了撇嘴,隨后笑瞇瞇道:“你這樣的美男,本小姐可舍不得傷害!”
對于閻離那句調(diào)戲的話,玉瑾虛自動忽略,他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聲音悅耳動聽:“你不是外人,那你是什么人?”
“本小姐是你將來愛的死心踏地的人,所以嚴(yán)格來說,我將會是這里的女主人!”聽到玉瑾虛的話,閻離竟很認(rèn)真的開始思索,然后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她的神色很嚴(yán)肅,說得鄭重其事,若不知道的人,還真會信了她的話,玉瑾虛也沒生氣,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最后冷笑道:“想得倒挺美!”
“哈哈,我可不是想得美!”閻離輕笑,笑著笑著眼神卻變得迷離深邃:“總有一天,你會被我攻陷,到時候,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而且,玉瑾虛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喜歡一個人會是什么樣子!”
最后,似想到什么似的,閻離盯著玉瑾虛的臉閃過異樣的光,只要一想到,玉瑾虛這樣一個清冷的人,也能為她而瘋狂,她的心情就很激動!
閻離話中毫不掩飾她的野心,可玉瑾虛卻沒有生氣,目光淡然的看著,眉頭微皺,看不出喜怒,微微向后退一點,他看著閻離,語氣低沉:“閻離,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閻離退后幾步,臉上的魅惑迷離皆數(shù)退去,她笑得純真,故作不解:“我有說什么嗎,我說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保證會對你好啊!”
看著滿嘴胡扯的閻離,玉瑾虛眼神浮動,知道她不會承認(rèn)她剛剛說的話,他不禁搖搖頭,眼神深處有一抹無奈,這丫頭,有時說出來的話真是駭人聽聞,像剛剛那樣的話,對著他,她怎么也敢直說?
可想一想,從他認(rèn)識她以來,她又何曾不是那樣瘋狂,從不畏懼世人的眼光,甚至,見到她的第一眼,他以為是關(guān)著的是哪個瘋子,而她之后的行事,也的確宛如瘋子一般瘋狂......
嘆口氣,玉瑾虛不似平日清冷,冷肅說道:“以后,這樣的話,不可再對別的男人說!”
她可知,那樣的話絕對會讓一個男人陷入瘋狂,哪怕是平日再清冷之人,也絕對忍受不了,就好比此刻的他一樣......
“我知道!”閻離也沒再裝糊涂,點點頭:“這樣的話,我只會對你一個人說!”
她雖欣賞美男,前世也追過不少人,但對那些人卻都只是欣賞,讓她心動的卻沒有,最終她與那些人都成了朋友,卻沒有一個是戀人,有些太過直白的話,可是一句都沒說。
別看她現(xiàn)在追玉瑾虛瘋狂,什么話都敢說什么事都敢做,事實上,以前她可從沒做過這些,對那些人也只是與他們交好,卻從未像是對玉瑾虛這樣帶著討好的接近,甚至某些時刻,在玉瑾虛面前,她脾氣好的都不像是自己。
也只有玉瑾虛才會讓她這樣,也只有對方,才讓她感到了心動,而有些事有些話,她也只會對他說。
說完,她輕笑一聲,眼神帶著幾分邪意,嘻笑道:“不只說給你一個人聽,若是你喜歡聽的話,我還可以天天說與你聽,霸道的,溫柔的,只要你喜歡,當(dāng)然,我更希望的是,那些話都能成為現(xiàn)實,而你只能喜歡老子一個人,不許對其他人動心!”
說到最后一句的話,閻離的語氣變得惡狠狠,就連稱呼都發(fā)生變化,語氣更是透著不可察覺的霸道與殺意,而每到這個時候,閻離的人就會變得與平日有些不太一樣。
玉瑾虛把她變化全看在眼里,眼中閃過異樣,他低低的嘆口氣,指尖若有似無的劃過她的掌心,冰涼冰涼的,閻離卻是心頭一喜,低頭看他,笑得眉眼如花,而玉瑾虛看她的眼神也是帶著淺淺笑意,在兩人之間似有什么在彌漫。
現(xiàn)在的氣氛很好,閻離不舍得打破,所以她安靜下來不再出聲,而是靜靜的看著玉瑾虛,那模樣,看著有幾分乖巧!
接下來,玉瑾虛處理公務(wù),閻離也就在一旁陪著,相比以往的吵鬧,今日她很安靜,到是讓玉瑾虛有些不習(xí)慣,可也讓他心中升起幾分憐愛......
“我要回去了,明日我們再見!”不知過了多久,閻離看了眼天色說道,站起身就要往外離去,隨后想起什么似的,她又轉(zhuǎn)頭問道:“明日蕭國公府的宴會你會去嗎?”
“不會!”
聽到回答,閻離有些失落,她還想明日宴會他也去的話,她就不會無聊,不過他不去她也沒辦法,點點頭,閻離準(zhǔn)備離開,卻聽聞后方玉瑾虛問道:“你與顏明月,是何關(guān)系?”
“義兄義妹,嚴(yán)格說來更像是朋友吧!”閻離想也沒想到的回答,說完她眼神一亮,轉(zhuǎn)頭驚喜的看著玉瑾虛:“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玉瑾虛沒回答,低頭看著手中的書,也不再看閻離,仿佛剛剛只是隨口一問,可他微揚的嘴角卻顯然心情很好。
閻離沒得到回答,她也不泄氣,認(rèn)定了玉瑾虛就是吃醋了,于是笑呵呵的離開......
“小姐,您穿這身很好看!”丞相府中,月桃替閻離梳妝打扮,從閻離入府后,月桃就被派來服侍閻離,她雖心有不滿,可經(jīng)過那天的事后,她也不敢對閻離表現(xiàn)出來,所幸的事,這閻姑娘經(jīng)常外出,她不用怎么呆在她身邊,這到是讓月桃松了口氣。
“不錯,你這小丫頭手到挺巧!”看著鏡子中的人,閻離很滿意,這月桃跟了她幾天,到是猜到一點她的喜好,給她弄的發(fā)型和服飾都是簡潔大方又不失禮,今天這樣的宴會到是正好合適。
阿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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