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里面請!”隨著閻離的靠近,門口的女子媚笑著靠過來,無比熱情地拉著她往樓里進去:“公子可要找姑娘?”
“好說好說,本公子先看看!”閻離臉上笑得邪氣,心中卻有些羨慕這女子的好身材!
她自認自己長相不算差,可若說身材這一方面,與面前這人簡直就是沒有認何的可比性,她的腦海中突然想起前幾日肖風幾人給他分析的,哪些女人受男人喜歡的類型,想想自己這樣,還真是沒有竟爭性。
想到自己這副身體現(xiàn)在才十五歲,還能長身體,閻離開始動了心思,自己要不要努力一翻?
就在閻離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時候,已經(jīng)被人拉進大廳中坐著,面前擺著茶水點心,而她的身邊也圍上來兩三個女子,替她端茶倒水,往她靠近,閻離順手樓過一個姑娘,惹得那女子一聲嬌笑:“公子好壞!”
“哈哈!”閻離大笑,她左手摟著一個,右手樓著一個,那風流的模樣,任誰也想不到她是個女子,對于假扮這種風流公子,閻離很是得心應手!
她很適應著兩個美人的伺候,對另一個女子說道:“美人,能否幫本公子拿一枝綠柳插上!”
說著,她扔了對方一小塊銀子給對方,那少女接過銀子,頓時喜笑顏開的行了一禮:“公子等著!”
閻離也不急,與那兩個女子說說笑笑,時不時吃一個她們喂的水果,時不時說兩句逗笑的話,惹得兩個女子嬌笑連連,這一幕在大廳中很多地方都在上演,并沒有什么特別,不過閻離生的清秀俊美,氣質(zhì)又出眾,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見到她那副模樣后,大家又戲謔的笑著收回眼神。
不一會,在閻離的桌子前,插上了一根綠柳,看上去獨特一枝,她懷中的一個姑娘一手扯著她的衣服,好奇的問道:“公子,為何要插這東西!”
閻離轉(zhuǎn)頭看她,對著美人邪魅一笑:“老子喜歡!”
“嘻嘻,公子......”美人嬌笑一聲,含情脈脈的看著閻離,一雙眉眼盡情的看著著閻離,若換成一個正常的男人,此刻早就三魂丟了七魄,可惜閻離雖然對美人也很有興趣,但終究是個女子,所以,她松開看對方的眼神,目光看向臺上跳舞的姑娘......
“瑾,你看那個男人,有沒有一點像纏著你的那個閻離!”二樓一間包廂內(nèi),云若把大廳的景象盡收眼里,突然眼睛定在一個男人身上,頗為有趣的說道。
玉瑾虛聞言,不在意的往對方指的方向下去,下一刻,卻是目光一頓,眼神微瞇,似在打量確認。
長像有六七分相像,但對方是個男子,若是換成其他人,只會和云若一樣,以為是個長得相像的人,不會想到兩人是同一個人,可玉瑾虛的目光在看見對方脖子上掛著的那個石珠時,就冷了下來......
同樣的東西他身上也有一個,是那丫頭買來送他,說那是一對,讓他也戴在身上,他雖未戴,可卻收在身上,而現(xiàn)在另一個石珠出現(xiàn)在一個與閻離長像相似的另一個人身上,對方的身份不言而欲......
下方的閻離,摟著兩個女子,與她們說笑,動作極為親昵,玉瑾虛目光瞬間就沉了下來,在不覺間茶杯砰的一聲被他捏碎,云若驚了一驚:“瑾,怎么了!”
收回眼神,看著流血的手掌,玉瑾虛卻仿佛感覺不到疼痛,甚至為自己的怒氣感到有些怔然,幾秒之后,他表情清冷:“無事!”
云若心中奇怪,但見玉瑾虛是真沒事,他也只能壓下心中的怪異,疑惑的往下面看了眼,然后才收回眼神。
下方正在扮演著風流公子的閻離,突然卻感覺有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瞬著那目光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注視她的人在二樓雅間,自己看見兩道人影,可卻看不清對方的樣子,她眼睛微瞇,最后想不到對方是誰,也只能收回眼神。
而這時,她的前方卻是投下一道陰影,她抬頭看去,只見一個黑衣人站在她的面前,對方臉上帶著半邊面具,眼神冷俊,身后更是背著一把長劍,渾身透著一股冷氣。
閻離一愣,對方這打扮,她感覺有些熟悉,仔細一想,前幾日自己在大街上與人相撞,被她撞到的人,就與面前這人一樣,她揚眉輕笑:“閣下可有事?”
面具男子沒有看她,而是看著那一綠柳,聲音特地壓制的低沉:“這枝綠柳到是特別好看!”
閻離臉上表情一頓,臉上笑意深邃,看來,她等的人到了......
她松開摟著兩個美人的手,坐直了身體看向?qū)Ψ?,揮了揮手讓兩個美人離開,這才看向黑色錦服男子:“請坐!”
“東西可是在你手中?”男子坐下后,直入主題,眼神緊緊的盯著閻離。
閻離沒有急著回答,漫不經(jīng)心的喝了口茶,然后從懷中拿出那把扇子就放在她手邊,她對面的男子呼吸一緊,不過他也沒有貿(mào)然出手去拿扇子,同樣從懷里拿出一個木牌,見到那個木牌,閻離這才一笑:“看來身份是沒錯了,東西你自可以拿去,不過,我的酬金呢!”
當時,給她消息的那個小乞丐,東西要交到一個帶著木牌的人手中,看來就是這人了!
“給你!”男子扔出一個袋給閻離,她確定了數(shù)目,臉上的笑更深了,把那東西推給對方:“銀貨兩清!”
男子把東西收好,站起身離開,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而閻離得到銀子,心情也是大好,好不容易來了這古代的青樓,她也不急著離開,懶散的坐在她的位置上,欣賞著臺上的歌舞,而不一會,她的身邊又圍了幾個人,她也來者不拒,讓她們給她捏肩錘背,而這一幕卻是被樓上的玉瑾虛有全數(shù)看在眼里,他眼神冰冷,已不知捏碎了幾個杯子,看得云若是心驚不已,可又不知發(fā)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