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換顏沒有被看出來,看來這個功法真的很高級?。?p> 這封家的爾虞我詐可不得了了,就剛才那些人可畏是個個心懷鬼胎。
她還是想想怎么樣平靜的度過這些日子吧!頭疼,她是被鬼迷了心竅嘛。
等晚上封梓晨醉醺醺的回來的時候,木琉笛更覺得她是腦子搬家了。
封梓晨看著眼前的木琉笛覺得心里委屈,明明他的第一個人應(yīng)該是她的。
不知道為什么看見木琉笛就覺得委屈得不得了:“江昕我想娶你的,我想娶你的。為什么我要生在封家啊!為什么??!”
揉了一下眼睛就看見看著眼前木琉笛的臉變成了他的心上人曲江昕的臉。
看見她哭了,溫柔的給她擦著眼淚。
笨手笨腳的哄著她:“昕兒不哭,我真的只愛你一個。娶那個女人就是權(quán)益之計,等可以堂堂正正娶你的時候。她就可以炸死了。你放心她不會威脅到你的地位的?!?p> 被封梓晨折騰來折騰去的木琉笛還要聽這些扎心的話。
拿起桌子旁邊的水壺從頭上給他淋了下去。
一腳把他踢到了一邊還不爽的把他朝地上摩擦了一下:“封梓晨你丫的渣男。就這樣對待幫你的我?!?p> 清醒過來的封梓晨看著火冒三丈的木琉笛淡淡的道了個歉,然后又恢復(fù)了冷漠的樣子。
“……”大哥你真的是個戀愛病,對你心上人和對朋友的態(tài)度可不是差了一點半點啊!
希望以后不要在遇見這種了,不然她的心臟病都可能被氣出來。
倆人本來有點尷尬的氣氛就被他的一句話搞得更尷尬了:“你睡床我在一旁修煉就行了。”
“……”
相對無言的木琉笛也不想睡覺了,也跟著修煉起來。
等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封梓晨從身上拿出來一條帕子換上了原本在床上那條潔白的手帕。還把床弄得臟兮兮亂糟糟的。
木琉笛朝他舉了個大拇指,這個都能想到你牛。
封梓晨點頭接受了她的贊美,然后洗漱出去了。
時匆匆而過,轉(zhuǎn)眼間她就在封家待了三年,一年在學(xué)鑄器該分辨的東西和原理還有修正界的基本知識。一年在練習(xí)鑄東西,最后一年開始打造她的武器。
她在這里基本上都在忙,一般都在鑄器房所以要找她麻煩的人都找不到她人,所以過得還算安穩(wěn)。
只有封梓晨那酒鬼一遇到煩心的事情就找她喝酒,但那些煩心的事情大多數(shù)就是曲江昕怎么樣了。
為什么不理他了等等,更過分的是耍酒瘋的時候特別瘋狂見人就打。攻擊力報表的那種,她每次都要花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將發(fā)酒瘋的他制服。
有一次她勸他戒酒他反問了一句‘你可以戒酒我也可以’反駁得她瞬間啞口無言。
結(jié)果曲江昕一句話他就把幾十年的酒給戒了,所以她不得不承認愛情的偉大。雖然有點傷心但好消息是他將他所以的酒都給她了。
想到曹操就到。
封梓晨熟練的將鑄器房的門踢開,木琉笛頭也不抬的接住了扔過來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