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所惦記的,是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擁有的!”
顧岑山左手一掌拍到茶桌上,滿目憤怒,“你不要仗著有老太太給你撐腰,就為所欲為了!”
“不是你的,就不要去想了!”顧岑梟毫無顧忌。
“好??!那你就將那個(gè)女人給我交出來!”
這話音剛落,只聽外面“咚”的一聲響,客廳窗前一條黑影搖來晃去。
顧岑山立馬轉(zhuǎn)過頭,那長布條被風(fēng)吹的,像窗簾一樣擋住半面窗。
可接下來扶著腰緩緩站起來的身影,吸住顧岑山的視線,抬腳朝無恙跑了過去。
顧岑梟先顧岑山一步,越過沙發(fā),開窗跳了出去。
見狀,顧岑山大吼了一聲“顧岑梟!”
那顧岑梟恍若未聞,將無恙護(hù)在了身后,“大哥您今天還是請回吧!剛出院,應(yīng)該好生休養(yǎng),不宜四處走動(dòng),對傷情不好!”
“你放屁!”提及住院,顧岑山被氣得臉紅脖子粗,“我住院還不是因?yàn)楸荒愫Φ模窟€什么臉面跟我在這里講?”
此時(shí)的無恙也是一肚子的火,想找顧岑山好好切磋切磋,卻被顧岑梟緊緊的牽制住。
“你放開我,這個(gè)人,我一定要去警局告他!”
顧岑山好似聽到了一個(gè)天大的笑話,“哈哈哈!告我?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在顧家我是老大,我說的算。在這座城市,我還是老大,我還說的算!”
“簡直沒王法了你!”無恙全身的勁兒,一直往顧岑山的方向使。
只見顧岑山緊抿著個(gè)嘴,右手打著繃帶掛于胸前,左手哆哆嗦嗦的從兜里摸出一把手槍,搖搖晃晃的瞄著顧岑梟。
顧岑梟震吼一聲“顧岑山!”
他那陰厲幽黑的眼眸,猶如深不見底深淵,緩緩移向顧岑山,似是將靈魂吸凈,空氣瞬間冷了下來。
“你一次次觸及我的底線!我顧岑梟今天在這里對天發(fā)誓,今后你若再犯我,我不會(huì)顧及奶奶的面子,必定除你!”
與此同時(shí)一抬手,一把匕首貼著顧岑山耳朵飛過,顧岑山著實(shí)嚇了一哆嗦,槍“砰”的一聲,掉到了石頭上。
這個(gè),這個(gè)顧岑梟在家里,一直都是被欺負(fù)的,總給人比較膽小的感覺。
但就之前發(fā)生的事情論,顧岑梟很不一樣,尤其是今天,總感覺像是一個(gè)被封存許久的惡魔席卷而來,令人心生畏懼。
群毆,他毆不過顧岑梟。
單挑,他還是挑不過顧岑梟。
這眼下,他還是保命要緊。
顧岑山雖口不服,心不服氣,但雙腳十分誠實(shí)的往院外走,“今天我傷的太嚴(yán)重了,這一筆賬,他日,我一定會(huì)討要回來的!”
站在一邊的無恙,眼睜睜看著顧岑山往外走,頓時(shí)急了,“顧岑梟!你不能就這么放他走!”
“你自己可以去追!”
“你!”無恙指了指,“追就追!”
轉(zhuǎn)眼僅是幾秒鐘的時(shí)間,那無恙便折返了回來。
顧岑梟端起咖啡杯,悠哉悠哉的吹了吹,小抿一口,“你這怎么又回來了?難道說,你對這里有什么特殊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