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華夏人,不僅國力遠遠落后我們米國,更是連自己國家的人都管不好”
“特別是你們?nèi)A夏的女性,崇洋媚外,自以為勾搭上了我們就能享受榮華富貴,更是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捷德·霍門開始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滿,將一切糟糕的情緒全部釋放,掖掖藏藏反而放不開手腳。
“像你們只會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給我死!”
捷德·霍門怒吼一聲,雙翼化作數(shù)十把飛刀齊齊沖天而起,帶著紫黑色的流光斬向蘇翎。
“我是螞蟻?那你是什么,一?;覊m么?”
蘇翎緩緩睜開雙眼,感受到邊界傳來的力量,似乎可以動用神識威壓。
甚至能隱隱約約感覺到微弱的靈氣波動。
“西方的猴子,別把華夏的文明產(chǎn)物與你們相比,你們,比不了!”
即使現(xiàn)代的人們蘇翎并不關心,但是侮辱華夏,足以致死!
準圣境神魂威壓直接壓向捷德·霍門,感受到絕對的力量的恐懼,捷德·霍門顫抖著雙腿跪下,面色驚懼的看向蘇翎,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知想說些什么。
“你是!你是古神!”
捷德·霍門又說出了一句蘇翎沒有聽說過的稱呼,能夠直擊人心的恐懼,只有克蘇魯神話體系中的古神。
擊敗了外神與舊日支配者,將克蘇魯封印在無盡深海的古神。
“什么古神,你們西方的故事我不感興趣”
“至于你,先永眠吧!”
蘇翎感覺能夠動用的力量又多了幾分,神魂力徑直漫入捷德·霍門的大腦,硬生生奪取了他的意識權(quán)。
失去意識的捷德·霍門從空中落下,將地面砸出一個大坑,滿天灰塵過了許久才消散。
“搜魂術”
蘇翎這次使用了對目標副作用較大的,像捷德·霍門這樣的人,留不得。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蘇翎搜索完有用的記憶后,只能用這一句話來評價捷德·霍門與另一位塔羅騎士喬林·斯。
“蘇翎,結(jié)界已經(jīng)削弱了兩成,剩下的應該很快就好”
恢復些許真氣后,詹玉軒發(fā)動傳音告訴蘇翎,結(jié)界的破除很順利,只是有些條件較為苛刻,所以還需要些時間。
“可以,只要有靈氣,什么都不是問題”
蘇翎打出火訣,將現(xiàn)場尸體與那些裝備全部燒毀,只有捷德·霍門的那把手槍留了下來。
“這把槍,好像叫西露?”
蘇翎將這把手槍收進空間戒指中,轉(zhuǎn)身御劍前往下一個目標的所在地。
梵蒂岡大教堂深處,在一個臺子上,一塊水晶塔羅牌碎裂,上面的圖案正是捷德·霍門所代表的塔。
“THE TOWER碎掉了,看來華夏人開始行動了”
列門·威海特放下手中的紅酒杯,將水晶塔羅牌的碎片清理下來。
“就這么放任他們么?”
撒隆·阿迪爾雙臂交叉,對列門·威海特的行為感到不滿,明明擁有著僅次于那位大人的力量,卻只能無動于衷。
“大人的決定是有意義的,如果你有這么多問題,就自己去問吧”
列門·威海特語氣平淡,似乎捷德·霍門的隕落就在他們以及那位“大人”的意料之中。
此時,蘇翎恢復了全部三成修為,動用法訣也最多可以施展出大乘境的實力。
催動一氣化清訣,蘇翎來到了喬林·斯所在的城市,俄國莫斯塔利市。
“嘀嘀嘀!”
一輛面包車飛快的在郊區(qū)公路上行駛,在其身后緊跟著三兩黑色轎車,并且槍聲不斷響起。
面包車的右邊第二個輪胎被子彈擊中,車身失去平衡,直接摔下了旁邊的山崖。
“目標墜山!請求搜查隊支援!”
黑色轎車依次停在被撞斷的欄桿邊,一個身著黑色風衣的男子用手電筒照著山崖下的樹林,一邊對著對講機匯報情況。
在那些人離開后,蘇翎幾步跳下了山崖,來到了面包車墜落的地方。
“Save her 救救她!”
一道微弱的呼救聲響起,是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面包車不斷閃爍的車燈在樹林中極其耀眼。
蘇翎展開神魂力,依次救出了主駕駛和副駕駛上的人,以及后備箱里的一個大箱子。
兩人昏迷不醒,再加上一個有小半個面包車大的黑箱子,蘇翎只能先將他們轉(zhuǎn)移,隨后進行醫(yī)治。
“男的還好,只是些骨折和腦震蕩,女的情況不太妙,得趕緊喂藥”
蘇翎檢查了他們的傷勢,取出一顆丹藥先喂給副駕駛的女人,轉(zhuǎn)過身來將一瓶靈液灌入中年男子的嘴里使其咽下。
過了一會兒,兩人身上的傷勢已經(jīng)痊愈,似乎因為太久沒有休息,再加上一直緊繃著精神,直到第二天清晨才醒來。
「這大箱子里的是什么東西?」
蘇翎沒有用神魂力探查,這箱子的構(gòu)造非常特殊,似乎不是地球上的常見金屬打造。
“呃,我們這是在哪?”
“我們還活著么?”
這對男女緩緩睜開眼睛,得到了充足休息的他們再次繃緊精神,似乎對周圍始終抱著危機感。
“你們醒了?還有哪里不舒服么?”
蘇翎回頭看了看他們,輕聲問道。
“是你救了我們吧,你是什么人?”
男子似乎會說中文,看到蘇翎華夏面孔,松開了握著背后那把匕首的手。
“是我,我很好奇你們?yōu)槭裁磿е@個大箱子,以及為什么會有人追你們?”
蘇翎展開神魂,確認附近沒有人追來,開始對他們詢問著。
“我叫斯華列·維洛夫斯基,她是我的妻子,西尼卡·莉娃,我們是考古隊的人,這個大箱子是我們在華夏邊界的一處洞穴內(nèi)發(fā)現(xiàn)的”
“這個大箱子沒有鎖,里面似乎有著生命體,并且是放在一個祭臺上的,不太清楚那些古怪符文的我們,只想將它交給博物館”
“但是我們考古隊里似乎有人出賣了我們,所以才會出現(xiàn)后面的事情”
斯華列·維洛夫斯基從口袋中摸索出一包香煙,隨后用打火機點了一根,想要散煙給蘇翎,卻被拒絕了。
“這樣啊,那你們也不用擔心,我是華夏人沒錯,只是出來野營,然后才遇見了你們”
蘇翎編出了一個理由,畢竟自己來這里的真實目的他們肯定不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