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銘棋啊~小東子一個人肯定是辦不好這件事情滴,就他那老眼昏花的……你去幫幫他吧,朕赦免你暫時不用幫朕研墨了。”
墨文帝揚了揚手,一副“你還不快來感謝朕”的表情。
“阿嚏!”
“……”遠(yuǎn)處的大總管揉了揉鼻子,誰罵本總管?肯定是皇上,背后罵雜家,還不讓雜家去見小簡兒,哼!小氣吧啦滴。
我可以拒絕不??
鐘離銘棋雖然沉默,卻是一臉的抗拒。
“去吧去吧!”墨文帝一臉壞笑。
“……好?!币幌虺聊蜒缘溺婋x銘棋自知自己肯定說不過墨文帝,只好無奈答應(yīng)啦。
“嘖嘖嘖,真是個可憐的娃兒,父皇您也真是,明知道銘棋他一見到胭脂俗粉的就想吐,偏偏那些胭脂俗粉還一見到他就往上撲?!?p> 和皇帝隔了一張桌子批奏折的鐘離奕邊搖頭邊控訴他家父皇的狠心,順帶幸災(zāi)樂禍一下他可憐滴表哥。
哇咔咔咔,真是活該!某人差點笑出鵝叫。
要知道,作為璃月大陸上排名前十的美男子,鐘離奕和鐘離銘棋出門都是會有一群女子尾隨其后的。
最最悲催的是:鐘離銘棋那小子居然有美女綜合征!
“呵呵,你也得去?!?p> 墨文帝一看自家臭小子就來氣,真是懷念自家乖巧可愛的小女兒啊。
嗚嗚~簡兒啊,你可長點心快點醒吧?。?!
“什、什么啥?為什么?嗚嗚~父皇!父皇,別呀!”
鐘離奕一臉的生無可戀。
“哼!叫你幸災(zāi)樂禍!”
“呃呃……父皇,我說我錯了還來得及不?”
“小德子!六皇子太煩人了,給朕拖出去!”
墨文帝揮了揮手,一臉的不耐煩。
“爹??!您把兒臣拖出去了,誰苦命的給您批奏折啊!”
鐘離奕靈機一動,哀嚎道。
不料,墨文帝聽了以后竟然惱怒了起來。
“哼,把朕的寒兒,悔兒,端兒叫來,朕又不是除了她莫茹生的沒有皇子了?!?p> “父皇……您這是……怎么了?”鐘離奕不禁有些疑惑。
父皇向來對二哥,三哥不喜,又多次失望的說他們不是治理朝政的料,這次怎么會召他們來幫忙批奏折呢?
有貓膩!
“諾?!?p> 然而,還沒等他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就被小德子拖走了。
……
“安陽姑娘,卿,卿怎么來了?”沨國三皇子顧景鴻臉紅著說。
話說這沨國三皇子明明和曦國鐘離少將軍——鐘離銘棋是一樣沉默的性格,可是顧景鴻卻偏得了一絲儒雅。
對于安陽來說,顧景鴻有些她哥哥的感覺。
“哦,是這樣的,我聽說你們最近要去笒國是嗎?我與家兄自幼便和父母分散,最近新得的線索和笒國有關(guān),希望你們?nèi)サ臅r候可以帶上我和家兄?!?p> “原來如此,自是可以?!?p> 顧景鴻笑笑便答應(yīng)了。
“誒?顧四皇子哪去了?怎么沒見到他?”
原來是來找四弟的嗎?
顧景鴻心中微微有些失落。
他還以為是來找他的呢。
“誒?你怎么不說話啦?難道是我太美了驚呆你啦?”安陽調(diào)皮地伸出白皙的五指在顧景鴻眼前晃了晃,什么時候都忘不了她調(diào)戲美男的本色。
“如那鏡中花水中月,安陽姑娘是可望不可即的美?!?p> 顧景鴻幾乎讓人察不可察的嘆了口氣,卻被耳力極好的安陽聽了去。
“四弟、四弟在簡兒妹妹宮里,還有五妹?!?p> “那你干嘛不去?”
“我、唉~我就不去了吧!別說我了,安陽姑娘,你不是要找四弟?快去吧?!?p> “哇!,你居然一下子說了這么多話!真真是不容易誒!別這么客氣嘛,你叫我安陽就好。”
安陽掰著手指數(shù)著,側(cè)頭一笑,不知迷了誰的眼,又拂過誰的心間。
噗通,噗通,噗通……
一聲,兩聲,三聲……
如此清晰可見的心跳……
“好。”顧景鴻用力吞了吞口水,艱難的回答。
“對了,我找顧四皇子,主要是還這塊玉佩,簡兒給他的,既然你在這里,你就替我還了吧?!?p> 安陽姑娘霸氣一丟。
顧三皇子淡定接住。
默契十足。
“還有啊,沨國太后很是喜歡汝,皇后娘娘亦是將你當(dāng)做親生骨肉來對待,你自是可以同他們一起?!?p> 又是微微一笑。
“告辭啦呆子?!?p> 一身紫衣,翩然離去。
“她叫我呆子嘛?安——陽——”
……
簡漓宮
顧景蕭貪婪的呼吸著鐘離簡曾經(jīng)呼吸過的空氣,仿佛鐘離簡已經(jīng)醒了,并且,就在這所宮殿里。
“簡兒,你還要多久才醒?”
顧景蕭的手輕撫過鐘離簡尚未醒來的眉眼,喃喃自語。
你可知道,我很想你?
你這個小笨蛋一定不知道,畢竟……你連我喜歡了你這么久都不知道呢。
“四哥,你還好不?”顧婉有些擔(dān)憂。
她家四皇兄狀態(tài)不對,那一抹白色身影怎么看怎么蕭條。
“無礙。”
“四哥,你是不是……真的愛上了簡兒?”
顧婉望了望窗外漸濃的夜色,遲疑地問道。
“是!只是……連你都看了出來,簡兒她怎就……”
唉~
顧景蕭看了看天空上零散的幾只星子,更見相思入骨、憂愁百轉(zhuǎn)。
就連你們,也很孤獨??!
……
“主人,爾還好嗎?”
眼見鮮血一滴一滴地流進(jìn)碗里,鐘離簡的臉色越發(fā)的蒼白了。
“我沒事?!?p> 迅速地包扎好自己的傷口,顧不得別的,鐘離簡趕快喂小鹿喝下了自己的血。
看著小鹿一點點轉(zhuǎn)好,鐘離簡虛弱的笑了。
“原來我的血真的能活死人,醫(yī)白骨?!?p> 說罷,便陷入了昏迷。
“主人!”
……
“阿娘,這個姐姐怎么還不醒???”
是誰?是誰在說話???吾怎么睜不開眼睛呢?
“應(yīng)該快了吧?!?p> “小弟弟,你都在這守了好長時間了,去休息吧,我們都是良善之輩,不會傷害姐姐的?!?p> “吾沒事,吾不是人類,這個女孩兒是吾的主人?!?p> “哇!那你就是化了形的神獸嘍!那這個姐姐一定很厲害?!?p> “好了,嘟嘟,別打擾到姐姐了,快出來?!?p> “好吧阿娘,那小獸獸再見?!?p> 說著,小男孩便一臉失望的走出了房間。
走了嗎?這到底是哪???
長安逸夢
到底是哪兒呢?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