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帶你出來,你覺得唐家二少爺,會不會把你給生吞活吃了?”郁藏風(fēng)眉角微揚(yáng),盯著女孩迷茫的眸子。
是啊,今晚,她夏暖夕幾次壞了唐少爺?shù)暮檬?。如果留在屋里,指不定那頭發(fā)怒的野獸會對她干出什么事情來。
話說,這位郁總是在幫自己嗎?夏暖夕心里微微一動。
電梯在十五層停下了。走出轎廂,郁藏風(fēng)放下了夏暖夕,從hermes錢包里掏出一張卡遞過去。
“這里是五十萬,拿去?!?p> 女孩有點(diǎn)懵,并沒有伸手去接。
“郁總,這……太多了……”
“多出來的,就算唐立新賠給你那一巴掌的錢?!?p> 見她遲遲不接,男人丟過一個不屑的目光,又冷聲道:“既然為了錢不惜來風(fēng)月場所撈金,還裝什么清高?”
說著把卡往女孩身上一扔,后者條件反射的趕緊接住。心里委屈——干嘛拿這話糟蹋人?我只是來賣酒的,不賣笑更不賣身!
男人并不理會女孩的委屈巴巴默不作聲,轉(zhuǎn)身往前走,背影修長英挺。
走出幾步,微微偏過頭,甩下一句:“今晚趕緊回家,別再觸了唐立新的霉頭。還有……”
他頓了頓,又說:“你不適合做這一行,還是別干了。”
不干了?不干了我全家吃什么?你養(yǎng)我?夏暖夕氣鼓鼓的嘟起小嘴。
低頭看看手里的卡,她猶豫了片刻,小心翼翼的揣進(jìn)了衣兜里。
跟這種薄情冷血的人有什么好客氣的?給就拿著,又不是偷來搶來的。你瞧不起我,說我貪財(cái),姑奶奶我還就貪了,咋地?
她故意提高了聲調(diào),裝作笑嘻嘻的在他背后喊道:“郁總,謝謝?。∮锌諄硗?!”
男人微微一頓,隨即冷哼了一聲。
夏暖夕沖著那個挺拔俊朗的背影吐了吐舌頭。
抬頭看看電梯,已經(jīng)升到二十層去了。她心里盤算,等會兒坐電梯直接下一樓,趕緊回家。今晚可不能再被唐胖子撞見,等風(fēng)頭過一過再說。
不經(jīng)意的一歪頭,嗯?
遠(yuǎn)處的男人此刻一邊肩膀靠在了走廊的軟包墻圍上,身體似乎在微微發(fā)顫。繼而他側(cè)過身,后背貼墻,頭也仰靠在墻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夏暖夕皺起了眉頭。
男人俊美的臉龐蒙上了一層痛苦的神色,牙關(guān)緊咬,兩腮一跳一跳,額角也滲出了汗珠。
他怎么了?夏暖夕慢慢挪動腳步往前邊走過去,一邊歪著頭觀察著男人的神情。剛才被下了藥的酒也沒喝啊,他怎么突然就這樣了?
“郁總,你……你怎么了?”她小聲問道。
男人拿著房卡的手哆嗦著,隨即身體似乎再也支撐不住,癱坐在了厚厚的地毯上,面無血色。
“郁總,你沒事吧?”夏暖夕走到近前,蹲下身,小心的問。
“滾開!”男人一聲低吼。
奶奶的,人家好意關(guān)心你,你怎么還罵人哪?
夏暖夕氣呼呼的站起來,小嘴一撅:“滾就滾!”
說完抬腿要走。
男人微微閉上眼睛,手里的房卡掉落。一只手死死捂著胸口,另一只手在身上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