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浩然。”突然一個聲音響起。
“誰?。俊彼乱庾R的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頭,然后看到了一個塑料袋當頭套過來。
接著便被人卡住了脖子拖進了旁邊的小樹林。
“誰,誰?。 ?p> 他大聲呼喊著。
套頭的塑料袋被系住了,然后他被一只手壓的死死的,翻不了身,而且越是掙扎,塑料袋里的空氣消耗的越快,他便越覺得憋得慌,呼吸困難,要死了要死了。
“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他哭喊著,聲音越來越弱。
塑料袋突然間解開,復(fù)又能呼吸道自由的空氣了,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
“你是?”
剛想問話,然后又被套上了掙扎不了,直覺背部什么東西一按,接著自己半邊身子一麻,接著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沒了力氣。
“我錯了,王顯,我錯了,我再也不敢,我再也不敢了!”他直接嚇哭了,然后又是經(jīng)歷了那種讓人絕望的憋氣和黑暗。
再次呼吸新鮮的空氣。
“是許仲謀,是許仲謀啊,他找我的,讓我陷害你的,我瞎了眼,我錯了,我錯了!”魯浩然哭喊著。
他趴在地上哭喊了一會,在抬頭,發(fā)現(xiàn)四周沒有一個人,抬頭,四周樹枝張揚舞爪的,看不清楚是在哪里,他慌慌張張的朝外面跑去,抽泣著來到了路上,找到了自己倒在地上的自行車,身體不停的哆嗦著,雙腿還顫抖著。
嗚嗚,嗯,他哭了,哭的像個孩子,他怕了,真的拍了,從下到大都沒有這么怕過,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看到是誰對他動手,但他猜測那是王顯,平日里就坐在他旁邊那個不怎么說話的男生。
他就是個魔鬼!
他一路顫抖著回了家中。
王顯則是又蹬著車子去了金水河畔,他在外面看了一下,這個時候,一共有七棟別墅是沒亮燈的。
“這個時候有些晚了?!彼戳丝磿r間?!懊魅?,早些時候過來吧?!?p> 次日,魯浩然進教室的時候仿佛丟了魂一樣,昨天晚上,他不單單是丟了五百塊錢,更是被嚇破了膽,做了一晚上的噩夢,甚至都叫出了聲來,把他父母都嚇了一跳,以至于他離著王顯那么近,渾身非常的不自在,生怕王顯暴起,再收拾自己,而且附近幾個同學(xué)看他的目光都很不友善,畢竟他昨天做的那事情是相當?shù)牟坏氐馈?p> 課間,教學(xué)樓里的某個角落。
“沒成功?”許仲謀的臉上依舊是掛著淡淡的微笑。
“我真的把錢包藏進他的桌洞里,但是卻沒搜出來?!濒敽迫唤忉尩?,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他沒說,他現(xiàn)在對王顯是怕了,真的怕了,他是來真的。
“被他事先發(fā)現(xiàn)了?”
“那我就不清楚,丟了錢不說,現(xiàn)在班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哎?!彼麌@了口氣。
“好了,這是六百塊錢?!痹S仲謀拿出了錢包,里面數(shù)出了六百塊錢遞給了對方,“走吧?!?p> “哎,不用,里面只有五百?!濒敽迫粚⒁话賶K錢遞給了對方。
“去買個錢包吧。”許仲謀笑了笑,然后和同行的同學(xué)離開了。
“許少,他事沒辦成,廢物一個,你還給他錢?”
“事情他的確是辦了,這個我知道,沒辦成只能說王顯運氣太好了,早發(fā)現(xiàn),人家做了事,又丟了錢,表示一下吧,這點錢也不算什么,如果被他出去亂說,那我成什么人了,以后誰還敢跟我啊?!痹S仲謀笑著道。
“嘖,還是許少想的深遠,是成大事的人。”
“大事先不說,先把眼前這個小事辦了,我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有趣了?!?p> 這一夜,金水河畔,一道身影翻過了墻頭,然后直奔一棟別墅而去。
一跳,一勾,來到了二樓,單手一握一按一拉,玻璃外的防盜網(wǎng)被撕開一半,然后推開了里面窗戶,人翻了進去。
下面一個保安晃著手燈,提著一根警棍慢慢悠悠的從樓下走過。
進來的人正是王顯,他一連幾日從這里走過,發(fā)現(xiàn)每一次這棟九號別墅晚上總是不亮燈,于是今夜直接過來了。
屋子里漆黑一片,沒有人,
挨著地方搜索,先是在一間臥室里發(fā)現(xiàn)了一段暗墻,含有一道隱藏在一幅壁畫之后的暗門,打開之后,里面是一個個的大紙箱子,擺放的很整齊,拿出來一個,打開一看,整齊的一摞摞現(xiàn)金,紅色的。
“嘖嘖嘖!”
先將這些錢放到一邊,然后繼續(xù)四下里找了一邊,結(jié)果沒什么收獲。
沒有了嗎?
別墅很大,時間差不多了,他準備帶著一箱子錢離開,臨行前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突然想起來在廚房里似乎也掛著一幅畫,然后來到了廚房,將那副小壁畫摘了下來,是一面鐵片封在墻上,敲了敲,然后輕輕一撕就撕了下來,里面是一個小型的密碼箱。
“這個可就難為我了?!蓖躏@道。
嘶,他深吸了口氣,然后手指按在了密碼箱上,內(nèi)息運轉(zhuǎn),勁力吞吐,嘎吱,整個保險箱活動了一下。
“不行,地方太小了,功力還不夠?!?p> 最后,王顯索性直接將這個小保險箱從墻里扣了出來,讓后將壁畫恢復(fù),接著將錢裝進了自己的書包里,從來的地方跳了下去,然后翻墻而出,回到了家里。
“怎么回來的這么晚???”張玲看著掛在墻上的鐘表問道。
王顯好不容易搪塞過去。
“這么晚了,早點睡啊?!?p> “哎。”
進屋之后將從那別墅之中弄回來錢和保險箱仔細藏好了,然后繼續(xù)修行,一夜到天明,精神抖擻。
清晨,照例出去跑步,只是這一次沒有碰到那位姓牧的中年男子。
接下來幾天的生活十分的平靜,那位許仲謀也沒有繼續(xù)弄出來什么幺蛾子,在這其中,王顯修行進境極快,居然以暴力的手段,單靠掌勁將那保險箱破開了,當然,不是一下子,而是不停的磨。
里面是一個小本子,記錄著那位姓許的官員的一些受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