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關中聽后沉默了。
今日一戰(zhàn),十分的艱苦,十分危險,還好有這位實力強大的修行者幫助,他一個人的話,結果只有一個字-死,苦戰(zhàn)而死,而且十有八九連那個怪物都傷不了。
他已經是關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修行者,在國內也能夠排的上號,都是這樣一個結果,換做其他人呢?
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異類已經如此的強大,將來還有可能更加的可怕,他們這些人只能不斷的強化自身的修為來應對這些危險。
“這汪水有些問題?!蓖躏@道。
“嗯,待會會有人過來進行檢驗的?!标P中道。
他也覺察到了,小小的一汪水,透著怪異的氣息。
兩個人在下面呆了一會,轉了一圈,然后上去。
這個時候上面多了兩個人,是隨著關中前來的那兩個同事,看樣子他們很著急,看到王顯和關中之后急忙跑了過來。
“頭,你沒事吧?”
“沒事,你們怎么又回來了,不是讓你們帶著孩子們離開嗎?”
“靜靜說那個強大的氣息突然間消失不見了,我們還以為出了什么意外呢,就急著趕過來了?!遍L發(fā)男子道。
他們半道上察覺到了變化,趕過來的時候看到了那個被青銅刺封印住的怪物,卻沒看到自己的隊長,頓時很驚慌,急忙四下里尋找,沒一會功夫看到這兩個人從大口井里上來,看樣子應該是沒什么大問題,這才松了口氣。
“外面人快到了吧?”
“先頭小隊已經來了?!?p> “這個村子要求全部封鎖,任何村子里的人和動物都要隔離起來嚴格的檢查。”關中道。
“知道?!?p> “那個,打擾一下,這一次,我算是幫忙吧?”王顯道。
“啊?”長發(fā)男子一愣。
“絕對是。”關中道。
這一次,消息是對方提供的,雖然不知道他是有意來這里還是無意,但是如果沒有他提供的這個消息,如果讓這樣的怪物逃脫了,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很難預料,無論從哪一點上來說,對方都是幫了大忙的。
“是不是得給些報酬之類的。”王顯道。
“哈,報酬?!币慌缘拈L發(fā)男子和那個看上去很俊秀的年輕人都愣住了。
“這個可以商量,閣下想要什么樣的報酬?”關中聽后道,對方幫了忙暫且不說,單是像這樣強大的年輕人,他們是愿意交好的,只要要求不是特別的過分,上面也是會答應的。
“這個異類的詳細信息,你們能夠從這些古畫上,還有奇特的方面得到的信息,只要不是特殊的保密信息,我都想要一份。”王顯道。
“這個沒為題?!标P中聽后道,他還以為這個年輕人會提出其他的什么要求你,比如修行的功法,比如靈器,沒想到會是這個要求。
“我不用去做筆錄吧?”
“不用?!标P中搖搖頭。
“我可以走了?”
“可以,不過,你不需要休養(yǎng)一下子嗎,我們可以提供療養(yǎng)的地方,絕對不會有人打擾的?!?p> “不用了,這點上,路上會慢慢好的?!蓖躏@道。
“那么,告辭。”
“我送送你。”
“不用了?!闭f完之后,王顯拔地而起,一陣風,身形瞬間數(shù)十米之外,然后便消失不見了。
“就,就這么走了?!”長發(fā)男子道。
“你還想怎樣?”關中道,“這一次,如果沒有他,還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亂子呢!”
說著話,他轉頭望著不遠處那個癱倒在地上的異類的巨人身體。
“以后,這樣的怪物會越來越多,壓力很大啊!”關中道。
“頭,這個怪物,你自己對付不了?”
“如果不是他,我估摸這你連給我收尸的機會都沒有?!标P中指了指王顯消失的方向。
當天,特殊的隊伍將整個村子連同附近的這片山都圍了起來,嚴禁無關人員出入。隨即,相關的科研人員進駐,開始對著里的情況進行考察和研究。
當然,這一切已經和王顯沒有太大的關系,他已經在西行的路上,繼續(xù)昆侖山之旅。不過在此之前,他先去了就近一個縣城的一家醫(yī)院,對身體進行了一番檢查,確定自己的骨骼和臟腑沒有太大的問題之后有做了西去的汽車。
山村之中,一群科研人員望著被青銅刺封印異類驚嘆不已。
“神奇,真是太神奇了!”
“神奇,秦教授,這個異類差點把我們頭殺死?!币慌耘阒拈L發(fā)男子道。
“不,不,不,我說不是那個,根據(jù)我們的分析研究,那具青銅棺至少存在了三千年,巖畫甚至更早,也就是說,這個雷人的生物可能是在三千年前,甚至是更早的時候被封禁這具青銅棺中的,三千年了,它的身體沒有腐壞,還有生機,這不神奇嗎?”老者道。
“天上都有龍在飛了,數(shù)千年的古墓詐尸也不止一次了,這個也不算多么神奇的?!遍L發(fā)男子道。
“這可能是一個種族?!崩辖淌诘溃耙饬x很重大,說了你也不懂?!?p> “是,是,我不懂,您老可得好好研究一下,看看這個異類有什么缺點,這一次我們能夠制服它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的?!?p> “這個不用你說,這是也是我們的任務?!崩险咝χ?。
“還有,村子里的那些人,身上都發(fā)現(xiàn)了不明的變異,可能會具有傳染性,你們這些人都需要隔離一段時間,進行檢查和觀察?!?p> “沒問題?!?p> 數(shù)千里之外的齊州,瑯琊、岱山。
從林茂密,云霧繚繞,半山腰上,一座清幽的道觀,云瀾觀。
關中幾株古木枝繁葉茂,綠樹成蔭,樹下一個石桌,幾個石凳,對坐兩人。
一個老道,須發(fā)皆白,卻是肌膚紅潤,目光明亮,猶如孩童,卻是前些日子閉關的云松道人,一個年輕人,正是聽聞他出關之后特意趕過來的牧長青。
“恭喜師父,超凡脫俗!”牧長青高興道。
一看云松這一身的變化,他就知道自己這位師父肯定是跨過了那道門開,通了天地之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