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去。”他為首的那個男子咬了咬牙道。
“什么,大哥,你瘋了!”他的一個同伴道。
這座懸在千丈懸崖之上的寺廟怎么看都不對勁,剛才那上來的路一回頭就沒有了,他們要是就這么進去了,說不定命就直接沒有了。
“我說了,進去,現(xiàn)在我們沒其它的路可以選擇了,進去之后,一旦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立即動手?!毖壑新冻鰞春莸墓饷?。
“好!”剩下的兩個人深吸了幾口氣,稍稍冷靜下來。
身上帶著的武器給了他們一定的信心和安全感。
擋住門口的布簾被打開之后,里面飄出來一陣熱風,這間寺廟里面居然很溫暖。
這是一處供奉佛祖的大殿,迎面就能看到身高一丈多高的鎏金佛像,兩旁是燃燒的燭火,靠近懸崖一側的墻壁上應當是有窗戶的,但是被幕布封住了,上面寫著佛家法咒,佛像下坐著兩個人,一老一少兩個和尚,還有一只雪猿,正是他們一路追尋而來的那一只。
“歡迎三位施主?!睗M臉皺紋的老和尚雙掌合適道。
“大師你好,不知道大師在這山中清修,打擾了?!?p> “遠來是客,也是緣?!崩虾蜕械?。
年輕的和尚給他們端上了三杯熱茶,三個人卻沒有喝一口。
誰知道這里面是什么東西,是不是放著毒藥或者是迷藥,喝一口,倒地,在醒過來還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或者是再也醒不過來了。
“大師到底有什么事,請直說。”
“我們想請施主下山為我們取兩樣東西上來?!崩虾蜕械馈?p> “什么東西?”為首男子道。
老和尚拿出了兩張紙,上面是兩佛畫,都是金剛降魔的畫,一副畫中金剛手持金剛杵,制服一個惡鬼骷髏,另外的一幅畫中,金剛手持佛塔,舉在半空,定住一只三頭怪鳥。
“這兩樣東西?!崩虾蜕兄钢墙饎傝坪头鹚?。
“它們在什么地方?”
老和尚說了兩個寺院的名字以及它們所在的地方。
“大師為什么不親自去取呢?”為首的那個人好奇的問道。
“時機剛到,三位施主也到了?!崩虾蜕行χ馈?p> “屁,這特么的就是個坑,等著我們來跳呢!”為首的那個男子心道。
他還想說什么,那個年輕的和尚突然抬手,手里還拿著一個渾身雪白的,讓人有些惡心的蟲子,胖嘟嘟的,如同一些小號的蠶,。
“你要干什么?!”他下意識的要掏槍,卻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了。身體被使了定身術。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和尚那這那個惡心的小蟲子靠近了自己。
“這是怎么回事?”他內心驚恐無比。
他的嘴不自然的張開了,然后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和尚將那只蟲子塞進了自己的嘴里,一涼直接進入了腹中。腹中一片的冰涼,然后并無其它的什么不適感。
他的同伴沒有絲毫的動靜,因為接下來他們面臨了同樣的經(jīng)歷。
片刻之后,他們又恢復了行動的自由。
“你,你給我們吃了什么的東西?!”他一下子掏出槍來,對準了年輕的和尚,滿臉的憤怒。
“雪蠶,生在冰天雪地之中,極耐嚴寒,可以幫助你抵抗這雪山之中的嚴寒?!蹦贻p和尚道。
“我們不需要?!蹦凶拥溃蝗凰眢w抽搐了一下,因為他感覺自己的肚子稍稍有些疼,仿佛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
“這,這是怎么回事,這蟲子是不是有毒!”這一丁點的變化讓他臉色大變。
“雪蠶,是吃肉的,無論是生肉還是腐肉,沒有食物的時候它可以一只處在休眠的狀態(tài)?!蹦贻p的和尚道,“不過,你可以放心,雪蠶的食量很小,如果你們速度快點的話,十天之內趕回來,對你們的身體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你,你,我殺了你!”三人之中最胖的那個男子掏出槍,手臂顫抖著,在將要扣動扳機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手中槍的槍口居然是正對著自己的。
“這兩件東西,那寺廟之中的和尚會順利的交給我們?”為首的那個人在片刻的憤怒之后很快就恢復了理智。
“那兩件寶物都是佛門圣物,也是寺廟至寶,被保護的非常好?!?p> 這三個人聽后臉色變得很難看。
這是讓他們去偷或者是搶了!
十天的時間,但是要走出這茫茫的雪山,就不知道費多少的功夫,更不要說再去那兩座寺廟之中偷盜其中的寶貝,況且外面還有大量的戒嚴區(qū)域,西疆顯然并不太平。不要說十天的時間,一個月的時間都未必夠。
“時間太短了。”為首的男子道。
“所以要抓緊。”老和尚道。
“這里有些干糧,是那位施主帶著在路上吃吧,放心,絕對沒問題的。”年輕的和尚笑著拿出一個布袋,里面裝著些肉干之類的干糧。
“三位施主,走吧?!?p> 三個人臉色非常難看的起身,當他們走出寺廟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前的平臺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三只“雪猿”,身形高達四米。
“有它們帶你們出山,這樣速度會快一些?!蹦贻p和尚道。
“啊?!”幾個人一愣。
騎馬騎驢他們知道,但是騎猴子這種事聽都沒聽說過。
只是他們沒聽說過不要緊,這幾只“雪猿”一把將他們抓住就像人提小雞一樣,扛在了肩上,然后朝著山下而去,原本消失不見,化成了石壁道路重新出現(xiàn),三只“雪猿”大步如飛的下了山,他們三個人爬起來小心翼翼極其費力的石階對這三只雪猿而言兼職就是如履平地一,等下階梯之后,它們速度更快了,感覺就像是在山間疾馳的越野車一般,風雪飛舞,山中崎嶇不平,時而是亂石,時而是懸崖,本身就無路,而且大雪覆蓋之下,說不定就是懸崖和深不見底的裂縫,稍有不慎,就會丟了性命,可是這三只雪猿卻是在山中撒了歡的奔跑,說實話,這速度真不比在草原上奔馳的駿馬差多少。
他們三個人就在雪猿的見班上,不停的被顛簸著,根本風雪如刀,吹的他們睜不開眼睛。
咦,好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