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好巧??!
他想到了在校園之中,那一日,滿樹盛開的紫藤花,樹下就是這個姑娘,還有那一日,在連廊之上,她那倔強不服輸?shù)摹?p> 王顯笑了笑,就站在那靜靜的望著對方。
嗯?
馬路的那一邊,正在人群之中行走的女子似是心有所感,突然停住腳步,轉(zhuǎn)頭張望。
她的目光穿過了人群,看到了一個人,熟悉的人。
吃驚,不敢相信,驚喜,然后她笑了,開心的笑。
剎那間,如花盛開,驚艷了一方。
隔著人群,隔著車流,她笑著沖他揮手示意,然后轉(zhuǎn)身歡快朝他走來。
兩個人,在路邊,在人群之中相遇。
不能不說,這就是緣分。
每次走過這間咖啡屋,
忍不住慢下了腳步,
你我初次相識在這里,
揭開了相悅的序幕,
……
不知何時再續(xù)前緣,
讓我把思念向你傾訴。
拐角的咖啡屋,有些傷感的歌曲,
兩杯咖啡,對坐的兩個人。
靜靜的望著對方。
“班長,我臉上有花???”王顯笑著打破了沉默。
“什么時候來陽城的,來陽城有什么事嗎?”蘇婉晴小嘴微微一倔,笑著問道。
“前兩天,外出路過陽城?!蓖躏@道。
“你要出遠門?”
“不是,是出遠門回來?!?p> 這段時間不見,王顯發(fā)現(xiàn)蘇婉晴的修為精進了一些,人變得更加的漂亮了。
“你現(xiàn)在在哪個學校啊?”
“陽城一中,不像你啊,早早的拿到了齊州大學的入門證了?!碧K婉晴道。
聽了這話,王顯只是笑笑,對方是什么身份,他是知道的,憑她的背景,只要她想,絕大部分學校都是可以去的,更何況,她本身是那么的優(yōu)秀。
“咱們班里的同學都挺好的吧?”
“挺好的。”王顯道。
“你這后面背著的是什么???”蘇婉晴指了指他背后包裹起來的長劍。
“寶貝。”王顯道。
“什么寶貝啊,那么神秘?”
“寶劍?!?p> “寶劍?你這是仗劍闖天涯嗎?”
“算是吧?!蓖躏@道。
此次西行,也算是闖天涯了。
蘇婉晴聽后笑了。
“這個點沒上課?”
“你不也沒上嗎?”蘇婉晴道。
“其實,我最近沒怎么上課的?!边@個美麗的姑娘沉默了片刻之后道。
她現(xiàn)在差不多和王顯一個狀態(tài),主要的時間都用來做其它的事情了。
“在修行?”
“嗯,你怎么知道?”蘇婉晴一愣。
“我看你修行精進了不少,應該是這段時間努力的結果吧?”王顯道。
“這你也看出來?”蘇婉晴吃驚道。
她這段時間的確是主要精力都用在了修行上,學校那邊幾乎不怎么去的,修行也的確是精進了一些,師父也夸獎過她,資質(zhì)很高,修行的進境很快。
“你,你也是修行之人?”
“對啊。”王顯點頭道。
“那你師從哪一派?。俊?p> “無門無派?!?p> “啊,那怎么行呢,誰指導你,如果修行出了岔子怎么辦?”蘇婉晴聽后吃驚道。
在她的印象里,修行是需要人指導的,是要有一個師父的,能夠傳業(yè)解惑,就像在學校里學習一個道理。
“自己摸索,天底下想我這樣的人多的是。”王顯道。
并不是每一個人都想蘇婉晴這么幸運,能夠得到一個有傳承的門派的青睞,這樣修行的確是方便且安全,可以少走不少的彎路,就如在那日在學校里發(fā)生的事情,她的師父直接導入她身體之中一道真元,幫他通開了枷鎖,感悟天地,助她修行。這其實就是所謂的醍醐灌頂了。
“嗯,我介紹你加入我所在的門派吧?”蘇婉晴沉思了片刻之后道。
“什么?”王顯聽后一愣。
“介紹你加入我們的門派,你現(xiàn)在也算是修行之人,而且品行也好,有我介紹你認識一下我?guī)煾?,她在門派里還是很有話語權的,我們所在的門派雖然不是特別的出名,但是總比你一個人修行要好很多吧?現(xiàn)在很巧,門派也想收幾個平行可靠,而且修行資質(zhì)的修行者?!碧K婉晴很誠懇道。
“謝謝你的好意,我想還是算了?!蓖躏@婉拒了她的好意,“我習慣一個人,無拘無束的慣了,門派里有資源是不假,但是規(guī)矩也多,我不習慣的?!蓖躏@道。
不是他看不起蘇婉晴身后的門派,一來他說的是實話,他不太喜歡受約束,二來,他現(xiàn)在的修行已經(jīng)是自稱體系了,且不說蘇婉晴身后的那個門派能夠給他多少的助力,他真要是加入,且不說誰能教他些什么,就單單是他身上的這些秘密只會引來一些沒必要的窺探。
“你不喜歡那就算了?!碧K婉晴道。
“對了,你還記得我們學校有一個許仲謀的同學嗎?”沉默了一會之后,蘇婉晴突然提起了這個名字。
“當然了,赫赫有名的許大少嗎!”王顯笑著道。
蘇婉晴聽到這話笑了笑,她在西來中學的時候也是聽說過這位同學和那位許仲謀之間的矛盾,而且那位許仲謀轉(zhuǎn)學到陽城可能也和王顯有一定的關系。
“他瘋了?!?p> “瘋了?”王顯稍稍有些吃驚。
“還活著?”
“活著,但是生不如死?!碧K婉晴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她有些吃驚道。
“不知道,但是我清楚,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在西來的時候,仗著他老子的勢力,囂張跋扈,為所欲為,在這陽城就算是收斂了有些,骨子里的東西,無法徹底改變,也沒少惹事吧?”
“據(jù)我所知,他是修行邪門的功法出了岔子,發(fā)起狂來,見人就咬,吃生肉,喝生血,而且,把他父親都打傷了,他還把自己的手指咬斷了三根,就自己的肚子都剖開了,用手指甲硬生生的剖開。”蘇婉晴道。
“是嗎,這么瘋狂?!蓖躏@道,“也算是報應吧?!?p> “他父親為了給他治病,不知道通過什么方法求到了我們門派,我的一位師伯去給他看過?!?p> “結果如何?”
“他是受了一個奇特法器的誘惑,神魂受損,病入膏肓,神仙難救?!碧K婉晴道,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微微嘆了口氣。
雖然不熟,到底算是同學一場,落成那個樣子,于心不忍。
“法器嗎?!蓖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