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憫海的戰(zhàn)事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你就算是去單憑你一個人又能改變什么嗎?”聰明如他自然是一看她的神色便知她的想法。
“悲憫海領(lǐng)戰(zhàn)者是誰?”每個戰(zhàn)場都會有一到三個上將級以上的最高總指揮被稱為領(lǐng)戰(zhàn)者,領(lǐng)戰(zhàn)者的品行,性情以及處事風格等都會影響戰(zhàn)場的局勢。
“南宮皇族的大殿下,少帥南宮羽澤?!鳖H為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含笑的眸子微瞇“這可是人盡皆知的事,你居然不知道?”
居然是大哥嗎?以大哥的能力不應該一直失利啊,難道是有什么隱情在?這樣想著踏上了二樓,心不在焉的掃視著面前的書架尋找藥經(jīng),其實龍飛影說的不無道理,以她現(xiàn)在的實力去了不添亂就不錯了,還是抓緊時間將實力提升上去再說吧。
《藥經(jīng)》并不是一本書,而是所有丹方藥譜和秘術(shù)的統(tǒng)稱,她此行要找的就是血脈復蘇的秘術(shù),她的血脈沉寂如果只是這樣靜靜等它恢復沒有個三年五載估計都恢復不了的。
一排排書架走過去,除了功法就是武技,一直走到了最里面書架,一看就已經(jīng)很久沒人光顧了,零星的幾本書上都落了厚厚的一層灰,輕吹一口氣飛揚的灰塵嗆得她連咳幾聲才喘過氣來。
隨手抽了一本,抹去上面的灰才顯現(xiàn)出上面的四個大字:軒轅醫(yī)典。
翻開書尋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安靜的看起書來,軒轅藥師為師是一個很杰出的煉藥師,醫(yī)典所列詳細的講述了一種逆行煉丹手法和數(shù)千種解毒藥方,可惜沒有關(guān)于血脈之力的相關(guān)記載。
一個上午南宮卿染一直呆在典經(jīng)閣翻閱經(jīng)書史卷,就連龍飛影什么時候靠近的都不知道。
龍飛影喝完了酒一踏進來就發(fā)現(xiàn)第二層的氣氛有些奇怪,和平常一樣弟子多得像是這閣里的書一樣,可是這么多人都在各看各的書安靜得不像話,除了他們時不時瞄向角落的詭異眼神。
順著眾人目光看去,僻靜的角落地上散了滿地的書,白衣的少女坐在書中間膝頭一本攤開的書安靜的翻閱著,長發(fā)被古樸的黑色簪子挽起了小半,剩下的隨意散在身后,調(diào)皮的碎發(fā)垂在臉側(cè)看起來慵懶隨意,絕色的臉龐,眉如新月睫如蝶翼,眼若流霞唇如含丹。
炎凰嗎?
頭上投下一片陰影,淡淡的冷香襲人,南宮卿染抬起頭恰好擦著龍飛影的唇而過,眼中升起薄怒,“你離我這么近干什么?!”扯起袖子便狠狠擦著額頭被碰到的地方,萬分嫌棄地瞪著他,恨不得將額頭擦破皮。
“呵,至于嗎?”猝不及防地伸手握住了南宮卿染不住擦額頭的手“你就這么嫌棄我?”
“啪——”
“嘶——”
南宮卿染收回手冷冷瞪著龍飛影,白皙俊逸的臉龐上五根指印根根分明,一絲血跡印在他唇角刺眼非常,眾人放下手中的書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倒吸口涼氣暗自佩服起南宮卿染的勇氣。
“天哪!師兄!”一聲尖叫從人群中響起,一個衣著華麗的女子沖了出來扶著龍飛影的胳膊嬌聲細氣的問道“師兄你還好嗎?”龍飛影不答她又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南宮卿染“你是哪個峰的弟子?真是好大的狗膽竟然連飛影師兄都敢打你不想活啦······”
“啪——”
“啊!”女子捂臉尖叫一聲淚眼汪汪的看著龍飛影“師兄,你——為什么?”
迎著南宮卿染的冷笑,龍飛影抿唇抬手抹去了血跡眼中波濤翻涌卻壓著火氣淡淡道:“抱歉,三日后武戰(zhàn)臺見。”言罷轉(zhuǎn)身便走。
女子淚眼汪汪的追上去跑了幾步又回頭怨毒深深道“小賤人,你給我等著!”
對于這種小角色南宮卿染看都懶得看一眼又坐回去接著找血脈智力的二度覺醒方法。
血脈之力和神魂之力都是太過虛無縹緲的東西,只有神裔古族承襲了神的血脈可以憑此覺醒圣血戰(zhàn)魂從而擁有獸神的部分能力,血脈之力一旦覺醒便可以在人和獸之間轉(zhuǎn)化。
上古時期曾有一位藥王出自神裔古族致力于血脈之力的研究叫···什么來著?好像是叫······浩淼藥王?
說找就找在藥經(jīng)區(qū)本就沒有幾架書,一個書架上的書還少得可憐,不過短短半日已經(jīng)被她看了個七七八八,剩下的幾本大略一翻便到了頭,可是完全沒有絲毫關(guān)于浩淼藥王的記載,那就只有再上一層樓才······
冷不防一抬頭,這一雙雙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眾人一見南宮卿染抬頭慌忙轉(zhuǎn)移了視線,許多沒料到她會突然抬頭的來不及轉(zhuǎn)移便訕訕一笑轉(zhuǎn)去一邊像模像樣的翻起書來。他們眼中南宮卿染只看出了兩種情緒:驚訝和好奇,當然其中也不乏一些惡意的嫉妒和憤恨,譬如說某人的紅顏知己。
看來龍飛影在凌天落仙宮里人氣還不低呀,不過要是真的拼起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小師妹,炎凰師妹……”
南宮卿染抬起頭,見顏圣希已經(jīng)走了上來,看到她安然無恙才松了口氣“你呀你呀,我才一轉(zhuǎn)身你就不見了!”
“三師兄是怕我被狼叼走嗎?”南宮卿染笑著打趣,顏圣??吹剿龝r那一閃即逝的放松她自然看到了,所以不吝嗇關(guān)心真正關(guān)心她的人。
“你會被狼叼走?”顏圣希認真地打量了南宮卿染一番搖頭認真道“你不把狼叼走都是狼便宜了。”
“噗哈哈哈……”南宮卿染笑得直不起腰“三師兄你原來也會開玩笑!”
“你呀!”白皙的手指戳了戳南宮卿染光潔飽滿的額頭“大家可都等著你呢,說好了要坦白的某人難道要食言而肥嗎?”
“才不是,不過……師兄你們真的——準備好了嗎?”南宮卿染彈了彈眼角笑出的淚珠換上了鄭重嚴肅的表情,“這是一個很大很大,也非常嚴重的秘密,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你們也要知道嗎?”
顏圣希聞言也凝重了些,環(huán)視一周,“這里人多口雜我們回去說?!?
煥月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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