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該怎么辦?”
沐風(fēng)晨開口問道,不知不覺中,他也動搖了。
“沐大哥,如果你相信我的話,這《火靈訣》就別修煉了,因為再修煉下去,始終也是一事無成的!”
蕭云猶豫了一會說道:“沐大哥,我這里倒是有一套功法,挺適合你的,就是不知道你相不相信。”
“你身上有?”
沐風(fēng)晨啞然,隨后不確定的問道:“云兄弟,你的功法武技適合我修煉嗎?”
“沐大哥,你為人不錯,所以我相信你,自然不會騙你,如果是我的功法,雖然不能說一日千里,但是絕對會讓你步入一個新的修煉世界?!?p> 蕭云認(rèn)真的說道,如果不是看在沐風(fēng)晨三番兩次的維護他的份上,他不會去做什么老好人。
“真的嗎,那好,我修煉,云兄弟放心,我一定不會告訴別人?!?p> 沐風(fēng)晨開口說道,急忙點點頭。
“這正是我要說的,如果沐大哥修煉我的功法,一定要記住不要外傳,對誰都如此!”
蕭云凝重說道,他的功法在劍道仙界一般,可是在天劍大陸,那絕對是被眾人爭奪的存在。
“云兄弟放心,我沐風(fēng)晨發(fā)誓,絕對會守口如瓶,死也不說!”
沐風(fēng)晨嚴(yán)肅的說道。
“我相信沐大哥,那沐大哥聽好了,我這功法叫《葵水訣》至于等階沐大哥還是先別知道了,霧之相配的也有一套劍法,名為《潮汐劍法》,現(xiàn)在我就傳給沐大哥!”
蕭云說做就做,腦海中浮現(xiàn)出功法的細(xì)節(jié),然后一字一字的說給沐風(fēng)晨。
“嘶……小子,你這功法不簡單啊,還有那劍法,比地階層次還要強吧!”
血屠劍驚訝的意識傳來,他跟在蕭云身旁一個月了,第一次發(fā)現(xiàn)蕭云除了修煉的劍骨古怪外,才知道對方也有一些好的劍法。
“怪不得從不給我開口索要劍法武技,原來本身有料?!?p> 血屠劍心理不平衡了,一個小小的玄劍宗而已,恐怕就算那蕭家也不一定有這樣的功法。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蕭云意念開口傳音,要知道他這《葵水訣》在劍道仙界都有一些名氣,用天劍大陸的等階去衡量,這本身就是一種錯誤的估計。
另一旁,沐風(fēng)晨震驚了,在得到功法后,他仿佛就感覺這是為他量身定做的,這是原來修煉的《火靈訣》從不曾感受到的舒服。
幾乎在瞬間,他就步入了修煉的狀態(tài)下,可以清楚感受到,原先他身體中元力慢慢的向著《葵水訣》的屬性轉(zhuǎn)換。
看著沐風(fēng)晨步入修煉的狀態(tài),蕭云也松了一口氣。
“總算不覺得欠他的了,希望以后給他帶來的麻煩不那么大!”
蕭云心中想法,因為他知道,他和司徒家必然有一戰(zhàn),而后者又是烈焰宗的一大勢力,肯定沒有那么容易,沐風(fēng)晨和他走的近,到時候受到的牽扯就越大,所以他心理才覺得愧疚,才想要彌補一些。
火巖城,司徒府邸中,司徒狂雷著急的趕回來,直接向司徒南稟告。
“爹,玄劍宗的人來,可是根本沒有把我們司徒家放在眼里!”
司徒狂雷氣急敗壞的說道。
“什么,玄劍宗的人來了?住在哪里,怎么端木陽沒有通知我?”
司徒南眉頭一皺開口說道,心想難道端木陽有別的想法,可是這根本不可能啊。
“爹,不是端木陽,是一個叫蕭云的,而且玄劍宗就來了一個!”
司徒狂雷繼續(xù)說道,語氣中帶著殺意:“爹,你不知道這蕭云多囂張,就是他上次讓我丟了大面子,我看他們玄劍宗這是過河拆橋,必須要給他們一點厲害?!?p> “等等……你說玄劍宗的人叫什么?”
司徒南一愣,看著司徒狂雷問道。
“蕭云,在登記上是這個名字!而且他的修為不算高,只有納氣二層左右!”
司徒狂雷不疑有他,直接開口說道。
“什么,納氣境二層……”
司徒南沉默了,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小孩子的模樣,正是當(dāng)初他在玄劍宗見到過的蕭云。
當(dāng)初蕭云身處那樣的處境,竟然可以利用藥毒和他們的貪婪,然后順利逃走,也是那一次,他承認(rèn)他小看了這孩子。
只不過他只是個孩子啊,聰明就算了,可是什么時候到納氣二層了,他記得很清楚,一月多前不過才鍛體境層次。
“呼……我明白了!”
司徒南眼神一瞇,然后說道:“這一個月,恐怕玄劍宗又發(fā)生了變故,恐怕端木陽已經(jīng)不能掌控玄劍宗了,甚至已經(jīng)被逼走了!”
司徒南開口說道,這是他心中剛剛想到的,但是顯然他還是低估了蕭云。
“爹,你這是什么意思?端木陽被逼走了,玄劍宗他不是宗主嗎?”
司徒狂雷更是一頭霧水。
“你可知道那蕭云是誰?”不等司徒狂雷開口,他繼續(xù)道:“他是蕭逸才的獨子,而蕭逸才就是原來的玄劍宗宗主?!?p> 話說到這里,司徒狂雷也傻眼了。
“爹的意思是說,端木陽被蕭云那小子給趕跑了,目前玄劍宗他做主,那他這次來?”
司徒狂雷心中一寒。
“這次來是報仇,畢竟他父親是死在我們手中,而且他也見過為父?!?p> 司徒南緩緩開口,竟然沒有想到,最后被一個孩子弄的有點狼狽。
“報仇,那我們要不要現(xiàn)在……”
司徒狂雷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用,一個小孩子兒子,以前沒有放在心上,現(xiàn)在也不過是一只蹭的歡的螞蚱,我到要看看他會怎么樣報仇!”
司徒南眼中閃過一道冷光。
“爹,他和沐風(fēng)晨的關(guān)系很好!”
司徒狂雷有又說道。
“無妨,別說沐風(fēng)晨,就算秦家也不用擔(dān)心,因為殺蕭逸才可是宗主首肯的?!?p> 司徒南冷冷笑道:“如果他們敢插手,那才好!”
“爹,厲害……”
父子兩個發(fā)出得意的笑聲,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兩天后,蕭云那傻眼的目光,還有求饒的姿態(tài)。
云來客棧中,蕭云吩咐沐家的下人看好庭院,不要讓任何人打擾,然后自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