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袍將軍捂住自己的手憤怒的看著拿著鞭子的安郁!
而因為這一鞭子,所有的人都圍著篝火站了起來!
“爾等是誰,竟敢傷我?”
紅袍大吼。
安郁拿著鞭子在手心輕輕拍打,“我乃天子近臣御膳房首席大廚師尊是也!”
前面天子近臣說的好像還有點意思,但是后面御膳房首席大廚就好像差點意思,但是安郁不容眾人細(xì)想,厲聲喝道,“我問你,你又是誰!竟敢擅闖我的馬車,強(qiáng)搶馬車上的東西!”
那紅袍一看,原來這就是馬車的正主,不屑的笑了笑,“我乃潞國公麾下周元,路過你的馬車,見正主不在車內(nèi),原想著拿完東西你回來告知一聲,未想到,不過一個商賈,竟敢打大唐的武將!不知這刑律該如何判罰???”
“大唐的武將?”安郁瞇起了眼睛,“我還以為是哪個山匪闖入了我馬車不告主而取,大唐的武將非戰(zhàn)之時傷及平民,不知依律如何判罰!”
初唐時期,人口伶仃,李二鼓勵生育,對于平民的政策十分通融,并且讓官員深入平民家中了解情況,甚至連獲罪的人都可以在節(jié)日之中回家探訪老母,對于軍隊要求更是嚴(yán)格,不可擾民,甚至定下了條條律令。
周元打人是事實,這是周圍的眼睛都看著的。安郁元正想譏諷。
沒想到李承乾和李泰騎著馬就追了過來,到了安郁身邊。
周元心里咯噔一下,這小子和宮里有關(guān)系?
李承乾下了馬幾步走到安郁的身邊按住了安郁的肩膀,“安老板,不可?!?p> 安郁回頭看了李承乾的手,淡淡說道,“我雖為商賈,但是好歹也算是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手下人平白無故挨了頓打,若是我等過錯,我安郁愿意跪上黃山,滾釘板替手下的人賠罪,但是既不是我的過錯,我今日就要為我的人討個公道,這周元為大唐武將,打傷平民,視軍法為無物,今日若不給我個明白,明日我就告到陛下面前!”
一個人若不能護(hù)住自己的人,那他便不配別人跟隨。
在這里駐扎休息的軍隊都暗暗的為安郁這個少年折服,這小子是個男人!
軍隊從另一種意義來說是個很純粹的地方,你的拳頭硬,你是我老大,一起打仗,你是我兄弟,你幫我扛了一刀,這條命都是你的。
安郁體現(xiàn)的擔(dān)當(dāng),讓這附近的人對這個小小少年肅然起勁。
前方出事,李勣和侯君集都不好帶著,聯(lián)炔而來。
“何事嘈雜?”李勣皺著眉頭,看向拿著馬鞭和捂住手的周元。
周元率先告狀,“啟稟大人,某只不過是例行檢查了此人的馬車,但是馬車的下人妨礙公務(wù),某軍法處置,未想到這刁民劈頭就是一鞭,驚擾了大人實在罪該萬死!”
李勣皺著眉頭看著周元,看著周元身遭吐的雞骨頭,便知道是什么情況,侯君集手下的人都是一個德行。
安郁出言嘲諷,“大人強(qiáng)搶我馬車的東西還出手傷人,到了將軍面前還倒打一耙,真叫安某人,大開眼界。”冷冷的笑了笑,繼續(xù)說道,“大唐武將皆是光明磊落之人,不知何時竟混入幾個鼠輩。”
安郁看了看李勣說道,“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p> 李勣眼神平淡,心里卻把侯君集罵了個半死,搶什么不行,跑到別人馬車上搶了幾個雞爪還打人,臉呢?
雖然這周元是侯君集麾下的,但是他才是統(tǒng)帥,出現(xiàn)這樣的問題還是在他治軍無方之上。
而站在一旁李承乾,心知若是不讓安郁把這口氣出了,只怕安郁答應(yīng)替大軍打造軍備,日后對大軍也心生消極,他理解安郁這種的人的心態(tài),和自己何等相像。
聽到父皇讓自己掌監(jiān)軍之職隨李勣將軍學(xué)習(xí),那種讓父皇放心的把一件事交給自己那種激動心情,和安郁有點相似。
而安郁平日雖然喜歡坑人,但是他所做的一切,李承乾有共鳴,他感覺安郁也想為父皇做一些事,只不過安郁沒意識到,否則依他的本事,賺到的錢三輩子都花不完,為何最后還是插手到了軍備,甚至不抬杠的就讓軍備以普通軍備的價格賣給大軍,若是其他世家,在這個上面再加上一點才會同意
并且在這次的開采礦石上,安郁只要花普通的工薪,就有大批的流民前往靈水。
但是他卻建議軍隊屯軍靈水,將這部分的利潤讓給了軍隊。
李承乾隱隱的猜到了安郁想要做什么,此等人才,若是被這次事件寒了心,那當(dāng)真是大唐的損失了。
觀望到此處,李承乾端步到了李勣身前說道,“李將軍,本宮可作證,周元打傷安老板的下人,誤傷平民,搶盜安老板的私物,還請將軍依法處置?!?p> 這是太子要出口為安郁說話了。
只是處置周元,李勣微微有些猶豫,目光看向了侯君集。
侯君集在陛下心中占有重要的分量,周元雖然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人,但是殺了他,等同打侯君集的臉。
正當(dāng)李勣猶豫時,沒想到侯君集走出來了,一把拎起周元的領(lǐng)子,啪啪就是兩耳光扇了上去,下手一點都沒留情,直打得周元滿臉鮮血不敢置信的看著侯君集,“大人。”
侯君集兇相畢露,粗聲粗氣的說道,“混賬,我大唐軍隊何等精銳之師,竟出了你這種敗類,今日我就結(jié)果了你,也免得你給本將軍丟人!”
說著就要抽佩劍出來。
“慢著!”
安郁出聲了看著侯君集淡淡的說道,“侯將軍何必如此,不過是打傷了一個人,犯得著拿命相抵?”
李勣眉頭送了一些,看向安郁的眼神微微有些松動,他最怕的就是安郁對這件事不依不饒,即便是今天處置了周元,那么勢必會讓侯君集記恨安郁。
安郁不過是個平民,怎么斗的過陛下還是秦王就在身邊效命的潞國公。
侯君集看向安郁的眼神也有些意外但是還是粗聲粗氣的說道,“那不知小郎君想如何處置?”
安郁看了看瑟瑟發(fā)抖的周元說道,“我的下人打傷了要回家養(yǎng)傷,不如,這位大人來著手我的飲食起居,如何?”
水瀨一公
謝謝娛樂說給的建議,人物塑造還有很多的東西我都還在學(xué)習(xí)中,你給我的建議,我覺得還是可以參考的,之前也是考慮想娶長樂,但是長樂太小了,要等她長大至少要再等七八年,而唐朝男子成婚比較早,我其實在想那個時候唐太宗應(yīng)該想辦法用一位公主籠絡(luò)男主,只不過唐太宗太喜歡長樂了,只怕舍不得,而事實上長樂也是太小了,難道要給男主一個深情人設(shè)?還是學(xué)言情,我等了你八年,現(xiàn)在你終于長大了,這有點鬼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