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警車來到死者身份證上的地址,向周圍人問了這里有沒有叫陳偉的人,問完之后我們來到死者住的地方,死者的家是一個破舊的出租屋,家里面的墻壁上布滿了裂痕,有很多黑紅色的血跡也附在上面,聞著味道明顯是動物的血。
屋子里沒有可疑的東西,但有一股怨恨的氣息,我們來到死者的房間里,房間的情景頓時令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震驚。
地上全是黑色的貓毛及一灘灘黑色血跡,簡直慘不忍睹,要是正常人每晚睡在這個環(huán)境下一定會發(fā)瘋,床頭的墻上釘了很多釘子,每個釘子上都掛著變干發(fā)臭的小腸子。
就連睡覺的床頭柜子上的一罐罐小瓶子里裝的都是貓的眼珠子,場景一片血腥,死貓一個個被扔在地上,房內(nèi)一股內(nèi)臟的騷臭味越來越重,這個人簡直就是變態(tài)。
沒人知道他的所作所為,所以兇手才挺身而出來報復這個變態(tài),兇手應該就是以被害人如何慘虐貓的方式,用同樣的方法殺死被害人,這個人就是虐貓狂魔,而且獨愛黑貓,確實該殺,貓兒們真可憐。
但是殺人犯法,兇手這樣做是在犯罪。
突然房間的一扇窗外發(fā)出一陣很響的樹葉嗖嗖聲,所有警察都提高警惕的拔出手搶對準窗外,嗖嗖聲瞬間戛然而止,媽媽也警覺起來:“封查這里,認真清理現(xiàn)場,把貓的尸體找個地方好好埋了”。
我問道:“只是樹葉動了而已,有什么緊張的?”
我看到媽媽似乎有話要說,莫非這段時間有我不知道的事情發(fā)生?
當警員們準備收槍干活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窗外好像有動靜,慢慢一點點走過去一看,一陣刺眼的強光照射到我的眼睛里,我猝不及防的大叫了起來,強光使我的眼睛一陣刺痛,我瞬間失去站立暈了過去。
暈倒的同時隱隱約約聽到媽媽在叫我的名字。
……
我做了個噩夢,但是在我醒的那一瞬間我忘記是什么劇情了,我慢慢睜開雙眼,這什么劇情?屋子里一片黑,我完全看不見,我喊道:“有人嗎?”
但是我叫了一聲我立刻不叫了,我怕我被壞人關在小黑屋里,要是壞人知道我醒了怎么辦。
但是我又感覺自己是躺在某個地方,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我不敢發(fā)聲,然后聽到說話聲,我聽到是媽媽的聲音:“小憶,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我莫名其妙:“什么怎么樣?媽媽,把燈開一下,不開燈你看的見嗎?”
媽媽停住朝我走過來的腳步聲,有折回走向開門的地方,我想媽媽一定去開燈了,可是許久我聽不到媽媽的腳音。
過了一會兒出現(xiàn)兩個人著急走過來的聲音,我感覺一個人走進我,感覺是一個男人,男人的暖懷快要貼近我額頭的樣子,突然一個暖手輕輕展開我的眼皮,再展開我另一個眼皮。
媽媽說道:“醫(yī)生,怎么樣了?”
醫(yī)生?我這是在醫(yī)院嗎?為什么這么黑?
只聽一個好聽的男聲說道:“這女孩子失明了”。
我蒙了足足有五秒,什么?不是這里黑,是我眼瞎了?我突然神經(jīng)意亂:“媽媽,是真的嗎?我看不見了?”
媽媽坐在我床上拉著我的手說:“沒事的,小憶,你可能只是短暫失明,應該馬上就會好,要是是長久失明的話,醫(yī)生也會積極幫你治療,更換眼角膜”。
我感到心灰意冷:“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我這么容易瞎?”
要是換眼角膜的話,我的眼睛就不是原來的眼睛,那就看不到鬼了,而且我也不喜歡用別人的眼睛。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我因為猝不及防的眼瞎而導致心情異常的煩躁,也得知我的眼睛是永久失明,正在等合適的眼角膜,媽媽要辦案也不能經(jīng)常陪我,媽媽就讓那個說話聲音好聽的男醫(yī)生照顧我。
這個男醫(yī)生是剛實習結(jié)束考到正規(guī)醫(yī)師證的,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是唐權的哥哥,叫唐瑾,唐權居然沒有跟我說他有一個當醫(yī)生的哥哥,但唐權經(jīng)常在他面前提起我。
唐瑾說道:“聽說你的眼睛能看見鬼?”
說道這個,我嘆了口氣:“那是以前,可惜現(xiàn)在失明了,恐怕以后再也看不到了,早知道我不該好奇看那個窗外”。
唐瑾摸了摸我的頭,居然用手撫住我的頭往他的暖懷里送,我天,這是愛情要來了嗎?如果我能看見了,我一定要看到他長什么樣。
突然門被推開,一個老人的聲音咳嗽了幾聲,唐瑾松開了我,“原來是小憶的爺爺來了”。
是我爺爺來了,原來唐瑾也認識我爺爺。
接著唐瑾離開了病房,我瞬間委屈起來:“爺爺怎么辦,我以后是不是看不見鬼了”。
爺爺好像嘆了聲氣:“不會的,周家的使命還得繼續(xù),我?guī)砹艘浑p眼睛,等會去做手術,我估計下午你就能重見光明了”。
我瞬間激動起來:“但是我只知道讓眼睛復明是要另一個人的眼角膜,你帶的眼睛怎么可能能直接變成我的?”
爺爺笑了笑:“這事以后再說,你要相信爺爺,爺爺永遠不會害你”。
最后那個字我聽出了語氣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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