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不一樣的鬼使
“我記得那天我是在醫(yī)院醒來的,護士說我是因為中暑被人送去的。再后來我回到自己家,卻怎么都覺得不對勁,但又不知道為什么。后來晚上睡一覺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又回到了這一天。”李西巖努力回想著,但是卻怎么也想不起太多的細節(jié)。
雪童子試著感應了一下,但并沒有從李西巖身上感受到靈力的波動。我有些失望,原本想我們可以從他身上打開突破口,現(xiàn)在看來這個希望是不大可能了。
李西巖可能覺察到我們的神色有些失望,生怕被我們丟下不管。從而一把抓住我的手?!鞍萃心銈儾灰獟仐壩遥沂軌蛄诉@種重復又重復的日子,不管怎么做都擺脫不了。所以求求你們幫幫我,因為只有你們和其他人不一樣,還肯相信我?!?p>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李西巖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能把一個大男人逼到快哭的地步,仔細想想這種遭遇還真的是有點恐怖。
“放心,我們是不會丟下你的,因為……”
我正在安慰著李西巖,雪童子的眼神突然開始凌厲起來。
“其實,這里不只有我們,同樣還有別的外來者,相信它們也對你也很感興趣?!毖┩f。
與此同時,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四個原本笑鬧嘈雜的酒鬼站了起來。在雪童子的話音落下后,他們四個人的衣服突然寸寸爆裂,露出了深藏其中的那怪異的肢體。一股無形的,令人作嘔的氣息,在酒吧里蔓延開來。
“鬼使!”
我對這種氣息太熟悉了,不用雪童子說什么,我便從次元空間中祭出了雪濺,站到雪童子身邊,一同面對著這幫陰魂不散的東西。
“看來不只是我們覺得你與眾不同啊,你還真是個香餑餑呢?!?p> 我開玩笑的和李西巖說著,而他早已經(jīng)被嚇得面無血色。
“你保護她,我去對付這幫家伙。”和我說完這些話后,雪童子平靜向敵人走去,敵眾我寡的局面并沒有讓他的面色有所改變。
我站在瑟瑟發(fā)抖的李西巖身邊,衡量了一下局勢。覺得雖然鬼使數(shù)量眾多,但以雪童子的戰(zhàn)斗力來說應該不是什么難題。
“那么,就拜托你了,小心一些。”說完這些話,我便安心的橫劍站在李西巖的身邊。
雪童子并沒回頭,只是起手做了一個OK得手勢,之后便凝結(jié)出冰劍沖了上去。
“這個??嵫b帥的家伙?!蔽野蛋档母拐u了一句。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個照面沒到,便有兩只鬼使被他的冰劍刺了個透心涼,送它們回歸了地獄。
“好厲害!”李西巖從我身后悄悄的露出半拉腦袋,看到雪童子輕而易舉地解決了兩只鬼使,也不由得驚嘆道。
“那是,也不看看我們是誰?!蔽也粺o驕傲的說。
但是這時候場中卻發(fā)生了變化,就在雪童子試圖再次發(fā)起攻擊,將剩余兩只鬼使斬落的時候,它們卻靈敏的避開了攻擊,和雪童子拉開了距離。
“不管對手多么強大,鬼使不一向都是肉搏拼命嗎?它們今天這是要干什么?”鬼使這一反常態(tài)的舉動讓我不由得一愣,不明白所以然。
就在這時,只見其中一只鬼使喉嚨動了動,而后一張嘴,一股腥臭無比的綠色液體噴向了雪童子。
遠程攻擊?毒?
顯然雪童子也被這一手嚇了一跳。只見他慌忙向旁邊一躍,躲開了那股腥臭的液體。
落空的液體全部噴在了地上,地板立刻冒起了青煙,并且嗤嗤作響,很快就黑呼了一大片。
不對,這不是毒,這是高強度的酸性物質(zhì)??吹竭@些,我不由得又向李西巖靠近了幾步,以便一伸手就能抓到他,我可不想他被這種惡臭的東西燒成一塊焦炭。
而這時候雪童子也是有些頭疼,因為兩只鬼使始終保持著犄角之勢,在遠處不斷的對他進行強酸攻擊。使得他總是顧此失彼,無法有效的對它們進行反擊,就連他手中凝出的冰劍,也漸漸被腐蝕的所剩無幾。要知道,雖然這冰劍是他隨意凝出的。但按照他的本事來說,這也不亞于萬年寒冰,但卻依舊抵擋不住這酸液侵蝕,這就說明這個惡臭的液體并沒有那么簡單。
我看的身后的李西巖有些猶豫,雪童子的狀況明顯不是很好,我有心上去幫幫他,但又擔心身后的李西巖,如果趁我不在的工夫,他被襲擊了,那可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就算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好的時候。不知從什么地方傳來一句陰沉的話語。“不要再玩兒了,回來!”
就像是接到了圣旨一般,兩只鬼使立刻停止了攻擊,遠遠的退開。
“別跑?!毖┩雍鹊降?,并飛快的甩出兩只冰棱。
只聽“梆梆”兩聲冰棱扎空落在了木制的酒柜上,把旁邊的酒吧老板嚇得直接昏了過去,三魂七魄早已不飛到哪里去了。
看著漸漸消失在空氣波紋中的鬼使,雪童子皺了皺沒頭,沒有再次試圖攻擊,而是收了靈氣回到了我們身邊。
“先……”
“清理現(xiàn)場,我知道,我知道?!毖┩觿傄_口,我便心靈神會的忙活起來。
我先是把那兩只早已經(jīng)死的透透的鬼使搬到一起。按照事先在巷子里時雪童子的樣子,照葫蘆畫瓢在地上畫出符陣,然后念出語咒催動陣中的符文亮起,看著光芒中鬼使那丑陋的身體漸漸淡化,直至消失。
當做好這一切時,雪童子也來到我身邊。我環(huán)顧四周,酒吧中的人們?nèi)慷紪|倒西歪的沉睡著,看來雪童子已經(jīng)將中所有人都記憶都消除完畢了。只留下了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李西巖。
“你們不會也這樣對我吧?”他小心翼翼的問。
“別犯傻了,快站起來跟我們走,好去查明在你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這個城市又發(fā)生了什么?”我向癱坐在地上的他伸出了手。
李西巖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抓住我的手站了起來。
“我相信你們。”
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也從他的眼中找到了一抹堅定。
“對嘛,這才像是一個男人的樣子。”
說著我從他胸口來了一拳,表示鼓勵。卻不曾想,卻把他打得倒退了兩三步,捂著胸口呲牙咧嘴的喊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