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梓潼的手頓在了半空,邵晨爵黝黑的眸子看著她,似乎還含著笑,“怎么不動了,還不好意思的嗎?”
那雙眸子帶著笑,就這樣看著她,顧梓潼非常沒有骨氣的,在美色的誘惑下……臉紅了……
“噗嗤,潼兒你還會臉紅?”
顧梓潼對上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一陣窩火,笑著嘟囔了一聲就把手里的毛巾往他臉上一扔,“快點把自己的臉擦了,難看死了。洗頭洗澡,免的臟了人家的床?!?p> 邵晨爵半撐著身子,心情極好的拿著毛巾擦臉,看著那女人氣急而去的樣子,呵呵看,可愛極了。
不過更令人興奮的是,那夢里所謂的回憶和那些信……呵呵,有趣,有趣極了。
邵晨爵瞇著眼轉(zhuǎn)身看著那上空的太陽,唇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深邃的眼眸看著那遠方的校園,“好久不見……我回來了……”
是的,他回來了,攜帶著一身傲氣與忠骨,回來,報仇了……久違的老朋友們,你們,準備好了嗎?戰(zhàn)斗的序幕就要拉開了。
邵晨爵笑著,笑著,嘴角的弧度漸漸嗜血,眼神瘋狂而恍惚,恨意噴薄而出,似要將那窗子劃破。
他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領(lǐng),拿著毛巾去了衛(wèi)生間,細細的將自己又理了一番,想著那個女人,想著她們兩人牽連不斷的緣分,又笑了。
浴室里有霧氣彌漫,遮掩了男人高大的身軀,將那面鏡子變得模糊,也斂去了男人那嗜血的而漸漸癡狂的笑容。
顧梓潼莫名其妙換了衣裳,她覺得,等一下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左挑挑右揀揀,其實她的衣服不多,也就幾件,可是她還是神奇的找了一個多小時,最后才勉勉強強選定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收腰的設(shè)計更顯得她的要盈盈一握,外頭順便套了件牛仔外套,她怕冷。
她還破天荒的化了個妝,前一陣子在凰櫻如那學(xué)的,凰櫻如技術(shù)不到家,常常畫的鬼似的,可是她卻看著模模糊糊學(xué)了個大概,已經(jīng)可以畫的出手了,每每她替凰櫻如化妝的時候凰櫻如就“嘖嘖嘖”嘆著,罵著上天不公平,她學(xué)了這么久都畫不好這來了個剛學(xué)兩天就有模有樣的,太不公平了!
大概這就是每個人的天賦吧,她的天賦就是凈弄些小女人的東西,而凰櫻如,專業(yè)殺人一百年……
顧梓潼發(fā)揮女人本色,磨磨蹭蹭一共兩個半小時,邵晨爵也在抽風(fēng),洗了接近兩個小時的澡然后又換了套休閑服,其實他也是糾結(jié)的,本來想拿套西裝穿上,更加體面,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去顧梓潼的房間瞄了一眼顧梓潼今天穿什么,然后樂呵呵的回房間換了現(xiàn)在這一套休閑服。
奶白色衛(wèi)衣搭配黑色的運動褲還有一雙白色的運動鞋。
嗯,看去青春滿滿,十足十一個大學(xué)生,然后兩人同時出來房間對視著,兩人都商量好了似的,齊齊非常靦腆的笑了起來。
“好巧啊?!?p> “好巧啊。”
嘿嘿嘿,好巧,你也穿白色的衣服。
嘿嘿嘿,真巧,接下來一起出門了就容易被誤認為情侶了。
以上分別是顧梓潼和邵晨爵心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