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紀羽夕還是沒能實現(xiàn)自己要吃好的愿望,因為廖曉清說,關(guān)非白還受著傷,不能亂動,所以最后三人只是簡單的吃了一碗由關(guān)非白指導廖曉清操刀的清湯掛面。
不過,由于有著小棉襖關(guān)非白的細心指導,再加上是廖曉清第一次的成果,紀羽夕倒是沒再多嚷嚷,吃的心滿意足。
吃飽喝足的兩人也不自找沒趣,自己麻利的走了,不過看紀羽夕亂走依依不舍的樣子,君舞總有些不詳?shù)念A感。
紀羽夕他們走了之后,三人分別洗了個澡,因為在外面睡了兩天,今天晚上的君一死活不要自己睡,最后君舞沒辦法,加上也實在累想休息,只能讓他賴在自己的床上。
……
第二天,君舞睡得迷迷糊糊,隱約院子里有聲音,皺眉不耐煩的起了床。
出門一看,哎呦,還挺歡快。
因為關(guān)非白和君一只要在家,早上都會早起跑步,但是,因為君舞經(jīng)常起不來,所以兩人也不會吵到君舞,但是,今天早上的小院,跑步的隊伍拉長了。
紀羽夕和廖曉清也是閑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過來了,看到關(guān)非白君一兩人在跑步,居然也跟著跑起來了。
廖曉清還好,只是默默的跑步,時不時的注意下關(guān)非白的情況,不緊不慢的跟在關(guān)非白后面一步遠,只是紀羽夕,一直努力想要跟上君一,只不過跑的圈多了,就放棄了,跟在關(guān)非白旁邊開始騷擾。
問問今天吃什么有什么安排,讓平時勉強能跑一百圈的關(guān)非白幾十圈就已經(jīng)氣喘吁吁。
君舞不爽的看著紀羽夕,真的,想踹他。
不行,是淑女,淑女……
然后,君舞憋著一口氣,轉(zhuǎn)身去自己洗漱。
等到君舞在回到小院,就看到君一已經(jīng)坐在石桌旁,看到她,還招了招手。
君舞坐下之后,看著桌上的飯菜,接過旁邊遞過來的碗筷,就要開動。
但是,還沒夾下去,后面就傳來了一道聲音,“唉唉唉,別別別,等等等……”
這熟悉的聲音,真是,不行,淑女。
“別別別,吃吃吃……”紀羽夕人影未到聲先至,聽著真是聒噪。
“結(jié)巴了?”君舞倒是沒聽到一樣,筷子向著一個圓潤的包子已經(jīng)下手了,邊吃著,還看了一眼紀羽夕。
“沒……嗚……”看到君舞已經(jīng)咬了下去,那包子看著就讓他有了感覺,但是,卻不在他的嘴里。
“沒結(jié)巴?不像啊……”君舞故意邊說著話邊向著下一個包子動了手,看著紀羽夕一臉肉疼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發(fā)現(xiàn)這樣比自己動手揍他一頓還要爽,心情居然意外的變好了。
“給我留幾個唄?姐……”只能看著不能行動真的太折磨人了,一百圈真的不是那么容易,都怪關(guān)非白還在跑,一個凡人都在堅持,他也拉不下臉去吃飯,看君舞旁邊的君少爺,這小子肯定沒跑完,哼哼……
“叫我什么?”君舞咬著包子,回頭,眼睛笑瞇瞇的看著紀羽夕,他那聲姐真的取悅到她了。
“……姐”君舞突然的笑臉,倒是讓紀羽夕突然感覺心跳漏了一片,臉頰與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紅起來,無意識的開口叫了君舞一聲姐。
“我15?!本杩吹郊o羽夕一臉傻逼的樣子,就沒了和他瞎聊的心思,唉,還是包子好吃。
直到君舞留給紀羽夕一個黑乎乎的后腦勺,紀羽夕才猛地抖了一下,一陣冷風只往他后脖頸子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看著君舞都看呆了,覺著自己可能是年紀到了,可以去某種地方呵呵呵。
君舞快速吃完飯,交代了兩聲,就自己去打坐了,后天是選拔賽的最后一輪,她還想突破一下。
沒了君舞,紀羽夕和廖曉清更隨意了,和關(guān)非白死磨爛纏,君一又不開口不發(fā)表看法,關(guān)非白臉皮薄,禁不住這樣的攻勢,只能同意讓兩人暫時住一段時間。
“說好了,四國大比完了你們就走?。俊闭媸堑?,一直在說,他們初到云城,哪哪都不熟,然后,也就和他們?nèi)擞羞^生死之交,想要暫住一段時間,小姐不在,他也不知該做何了。
“行行行,放心吧,等著啊,我們很快就回來?!闭f著,拉著廖曉清就很快的離開了。
關(guān)非白倒是希望這兩人再也不要回來了,但是,讓他失望的是,他們真的很快就回來了,還領(lǐng)著一輛馬車。
默默的看著這倆人,自顧自的卸載著自己的東西,再挑選了自己心怡的房間布置好,就這樣,他背著小姐干了一件他自己都不認同的事。
嚶嚶嚶,這兩天,他還是想想小姐出來了他要怎么負荊請罪吧!
就這樣,四人度過了奇怪的兩天。
……
是夜,月色朦朧,石榴樹也颯颯作響。
君舞推門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四人正在小院里燒烤。
沒錯,就是燒烤,這兩天的事情,她雖然不在現(xiàn)場,但是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的,真是沒想到,白白說好的自責呢?這怎么還燒烤上了呢?
沒想到君舞會突然出來,關(guān)非白嚇得直接站起來,雙腳并立,不敢直視君舞。
君舞也是有些無語,嘴角不經(jīng)意的抽了抽,至于嗎?這樣一來,她都有氣無力了。
“你坐下吧?!?p> 君舞對著關(guān)非白這樣來了一句,就也走過來,坐到一看到君舞出來就兩眼發(fā)光,給她已經(jīng)挪了位置的君一旁邊。
剛剛坐下,就有三個方向遞過來了不同的食物。
君舞也是疑惑,君一會遞過來不奇怪,她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手上取了食物,關(guān)非白也不奇怪,畢竟他明明看著還是有些心虛,但是,這紀羽夕……
君舞抬頭斜了一眼紀羽夕,眼里帶著玩味,不明白他這是為何?
不過,有人更快一步的動手了,旁邊遞著烤串的君一用另一只空著的手取過了紀羽夕遞過來的烤串,把自己手里的塞到君舞手里,就開始吃手里的。
紀羽夕突然被奪了手里的串,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君舞坐下的時候想都沒想就將自己準備吃的串遞了過去,看到君舞玩味的目光,正猶豫呢,就被君一奪走了,也沒多說什么,收回手就繼續(xù)低頭默不作聲的吃串。
關(guān)非白也沒等君舞選擇,把自己手里的也塞到君舞手里,看到君舞的目光,對著君舞討好的笑了笑,再回頭繼續(xù)吃串。
君舞看著手里的串串,笑了笑,低頭也吃起來。
“對了,沒酒嗎?”吃著吃著,君舞總感覺缺了點什么,就問了一句。
“對對對,總覺著少了什么,就是沒有酒?!奔o羽夕也是突然附和了一聲,接著就看向了關(guān)非白。
“等等,我記著,小姐好像買了酒,我去取。”關(guān)非白也確實不負眾望,很快就將幾罐酒帶來回來。
接下來的氛圍突然一改之前,幾人笑笑鬧鬧的把酒都喝完了,就連安靜的廖曉清也是喝了些,君一本來沒喝過的,不過看君舞一直被紀羽夕灌酒,就自覺承包了許多君舞沒來得及喝下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