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關(guān)非白猶豫的時候,打坐的廖曉清也是隱隱察覺到頭上有陰影襲來。
糾結(jié)的關(guān)非白低下頭,對視上的就是一張明眸皓齒,膚如凝脂的臉。
也是猝不及防的有些心跳加快。
心里暗罵自己一聲:這兩天這心老亂跳,怕不是要飛。
又很快收回自己的思緒,不敢直視廖曉清純凈的雙眼。
將手里的霜藍果遞過去,飛快的說道,“這東西給你,我們都用不到?!?p> 怕她不收,還特意提了句他們用不著。
廖曉清沒動,眼里有著莫名的流光。
“怎么了?”
看她遲遲不伸手接過,擔心藥效的關(guān)非白有些急,手又往前了幾分。
“啊,沒事?!?p> 廖曉清倒像剛回過神般,帶著點迷茫和模糊,嘴角翹起,頰邊的小梨渦更添了幾分嬌憨。
兩人指尖相觸帶來的熱度,讓兩人都心里有些怪異。
不過,這感覺來的快去得也快,廖曉清是低頭細細回味,而關(guān)非白則是很快就拋之腦后。
“快些吃下吧?!?p> 關(guān)非白看她還是傻愣愣的,不由又催促了聲,眼里帶著八百里加急。
“呃,直接吃嗎?”
“……”不知道啊。
不過回頭看后面幾個男人,也是一群不大靠譜的樣子,小姐又還沒醒過來。
無奈,回頭點了點頭。
反正不管能不能直接吃,都放不了多久,所以,還是直接吃吧,管他那么多。
等到肯定答復,廖曉清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一點懷疑都沒有,直接拿起那霜藍果就幾口咬下。
只剩了個指甲大小的核。
這其間關(guān)非白一直緊緊盯著她吃,生怕她不小心出點什么問題。
不過,看都吃完了也沒什么事,正要放心轉(zhuǎn)身離開的人,卻突然手里多了抹軟軟的觸感。
帶著冰涼。
很快讓他的手蔓延上一層薄薄的冰霜。
“廖姑娘廖姑娘,你怎么樣?”
本來嬌憨笑著的女孩,現(xiàn)在卻是劇烈喘氣,已經(jīng)躺倒在了地上,明明整個人都散發(fā)著強烈的寒氣,卻額頭帶著薄汗。
并且有著持續(xù)發(fā)展,形成水珠從瑩白的臉頰緩緩滑落。
手上被拉的太緊,掙脫不開,關(guān)非白就放棄了松手,順著力道把倒下的廖曉清抱在懷里,一只手還緊緊拉著她的。
這邊的動靜不小,那邊正在尷尬對視的韞玉和紀羽夕也聽到了。
兩人也是很快就挪了過來,看廖曉清現(xiàn)在的情況,幾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怎么了?”
關(guān)非白怎么喊,懷里的人都是在緊緊呼吸,一點回應都沒有,看著已經(jīng)沒有了意識。
“這……這,小清清,這可怎么了?”紀羽夕面帶緊張,也是蹲在了另一側(cè),一時間手足無措。
“都別急,小白白,我來問你,她是不是直接吃了那霜藍果?!?p> 韞玉站在旁邊,看幾人急得明顯都有些亂了,語氣平靜,冷靜的詢問情況。
這樣的冷靜在這種時候格外的讓人清醒,而且韞玉的聲音聽著清朗溫潤,關(guān)非白也是深吸口氣,逐漸平靜。
“嗯?!?p> 關(guān)非白此刻特別想回到之前,他就應該等等或者直接叫醒小姐的,不該這么魯莽。
而且,廖曉清這樣,讓他想起了些不好的回憶,和他接近的人,往往都沒有好下場……
“已經(jīng)吃下去了……唔,還是趕緊喚醒你家小姐吧,這種時候估計只能靠她了?!?p> 關(guān)非白求助的望著韞玉,他現(xiàn)在手抽不開,所以,只能他去叫小姐了。
韞玉看了一眼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也不多浪費時間,轉(zhuǎn)身就向著君舞那邊走去。
而此時,君舞剛醒。
那邊的情況太顯眼,君一雖然不想打擾君舞休息,但是也知道此刻還是最需要她,所以早在幾人想著要叫君舞時,就已經(jīng)在試著喚醒君舞。
不過,因為君舞睡得有些沉,這會兒剛醒,看著都還有些迷瞪。
“唔,怎么了?”
剛醒的聲音帶著點不滿和沙啞,但是卻也是嬌嬌軟軟的,聽到人心都要化了。
“是……”
君一手指指了指廖曉清那邊。
此時韞玉也已經(jīng)走到進前,“那邊出了點問題,現(xiàn)在需要你為廖姑娘緩和?!?p> “行,知道了?!本枵酒饋?,就已經(jīng)快步跑去,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
旁邊紀羽夕已經(jīng)讓開了來,君舞蹲下,就把右手搭在廖曉清空著的手腕上。
純凈的木系靈力隨著兩人接觸的皮膚進入廖曉清體內(nèi),一點點修復著被凍傷的筋脈。
一心專注用靈力修復的君舞不知道,后面的紀羽夕眼珠子都要突出來了。
“這……這怎么……”
他低聲喃喃,不知道在問誰。
距離他最近的韞玉聽到了,似乎想起了什么,狹長的丹鳳眼里有過絲凝重,但是,君舞認真救治,沒有猶豫,他又好似知道了什么。
“不要亂說話?!?p> 他目光隨意,似毫不在意,但是語氣卻無比鄭重,帶著點兒警告,余光一直緊盯紀羽夕。
“……嗯?!?p> 紀羽夕安靜了一瞬,似有些迷茫,但是,也是有看到君舞認真救廖曉清,低頭凝思了會,望著君舞那方的目光,雖然沒人注意,卻無比堅定,仿若做了某種承諾。
君舞雖然在一心滋養(yǎng)廖曉清的筋脈,但也不打擾她聽到周圍的動靜,在場所有人,好像就只有紀羽夕,有些讓人不放心。
但是剛剛聽到的他的聲音,君舞也是放下一層心防。
至于他旁邊明明更該防的云玉,不知為何,她就是知道他不會這么做,沒有理由。
兩柱香時間,君舞額頭也漸漸布滿汗?jié)n,而手下的廖曉清,也已經(jīng)平復了呼吸,安穩(wěn)的也沒再看著瀕臨不行。
君舞一點點收回自己殘余的靈力,差不多了,小表妹的筋脈都修復的差不多。
她雖然不知道她吃了什么,但是這東西吧,也不是說不能直接吃,但是方法太簡單粗暴,肉體一下接收不了。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給修復差不多了,剩下的就讓小表妹自己消化,相信會有意料之外的驚喜。
“小姐,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
“噓,沒事?!?p> 又是一次大出靈力,君舞腳下一陣虛晃,直接坐到了地上,身后及時多了一個好似永遠都在的臂彎,永遠都有一個依靠。
這感覺還不賴。
心情好的君舞,看關(guān)非白都是,越看覺著越可愛。
“你……為什么?”
雖然知道自己不該問的,但是真的太驚奇了,紀羽夕還是沒忍住,從來沒見過有人的靈力可以救治旁人。
“唔……這個要看對方體質(zhì)?!?p> 君舞眨了眨眼,表示你自己想。
“額……”
什么意思?難道……只有別人體質(zhì)可以,她就都可以……
天!
他這下可真的不敢再問了,這樣的靈力暴露出去,會引來什么,他不敢想象。
其實,君舞沒有忽悠紀羽夕,只是,她這個可以修復的技能真的是看對方,不過也要看她使的是什么性質(zhì)的。
她作為木系靈力的一個老神仙,靈力自然與凡人有所不同。
大戰(zhàn)一場,又虛驚一場,幾人都有些疲累,這會之前沒怎么動的關(guān)非白和韞玉就自己請纓,去找些食物和柴火。
君舞這會也不累了,前面已經(jīng)休息過,此刻正無聊,就和紀羽夕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小雞啊……”
“……”
本來已經(jīng)準備打坐調(diào)息的紀羽夕嘴角猛地一抽,這是什么鬼?
“你和那云玉太子很熟嗎?”
本來不知道該尬聊啥的君舞,突然想起隊伍里突然多的一人,也來了點興趣。
“不是很熟,不過,能不能不叫我小雞?這是什么鬼稱呼?”
對于自己和云玉的關(guān)系,他先解釋一波,又想起來那個鬼稱呼,趕緊提出自己的想法。
“你給我聊聊云玉唄!”
君舞眼巴巴的望著紀羽夕,這突然說到這云玉,她還真的有些模糊印象,但實在想不起來,真是,好奇??!
“你想聊他什么?”
“就隨便什么唄,想到什么說什么?!?p>
盧總是大哥
今天好晚了,好困。 今天生病了,有些感冒。 希望大家都可以身體健康。 晚安,么么噠~(^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