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修飾
“什么推斷?關(guān)于永生會的嗎?”盧宇問道。
橫疏影愣了一下,鐵藝的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她都忘了還有永生會這么一檔子事,于是索性先把自己的疑問放下,“永生會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暫時不太理想,那些保安沒有一個能接觸到核心機密,能接觸到實驗室核心機密的那個外國人又死活不開口,迫于他的外國身份,我們還不能對他使用非常規(guī)的手段,于是審訊只能僵在這里了。”
“實驗室那邊都查了嗎?有沒有什么遺漏的文件之類的東西?”
“在查,但還沒有消息?!北R宇如是說道。
“好,我知道了。”橫疏影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看盧宇還在,于是便問道:“你還有什么事兒嗎?”
“?。俊北R宇哭笑不得地看著她,“不是你有什么推斷要我聽嗎?我在等你說你的推斷?!?p> “哦,那個跟目前的案子沒有關(guān)系,相比之下,還是眼前的案子比較重要。”正說著,橫疏影突然一愣,(玉衡既然知道鐵藝的下落,而且知道他一定會選擇救自己的女兒,那么說他應(yīng)該掌握了很多的秘密,那會不會永生會的秘密他也知道呢?)越想越有可能,橫疏影便一下子楞在那兒了。
“疏影姐,疏影姐?”盧宇的手在她面前晃著,“在想什么這么入迷?”
“走,跟我去一趟尚品酒吧?!闭f罷,橫疏影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尚品酒吧?你不是剛從那兒回來嗎?怎么又要去?”盧宇無奈,只好跟吳組長打了個招呼,跟著橫疏影出去了。
漸入深夜,路上來往的行人也少了,車輛也少了,盧宇開車到了的時候,橫疏影早已經(jīng)在酒吧里等著了。感嘆于橫疏影雷厲風(fēng)行的速度的同時盧宇也有些好奇,玉衡是怎么把鐵藝給抓到的?那個鐵藝那么狡猾,而且還有那么多的替身,哪怕是有他的女兒做人質(zhì),想抓到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推開門,盧宇走了進去,“疏影姐,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卻看到橫疏影緊鎖著眉頭,滿是糾結(jié)地看著地上的一攤血跡。
“看來他的計劃也不是十分順利啊,打的這么慘烈?!北R宇感慨著,只是不知道橫疏影是為什么而糾結(jié)。
“這血跡是玉衡留下的?!睓M疏影記得當(dāng)時玉衡就坐在這里,只是不知道他的傷會那么嚴重,流的血液,足足映了一個人下半身的痕跡。
“這么嚴重?應(yīng)該已經(jīng)送去醫(yī)院了吧?我們是不是去醫(yī)院找找?”盧宇還在思考著案子的線索,橫疏影的心神卻已經(jīng)不知道飄到哪兒去了,“嗯?疏影姐你是不是累了?也是,今天從早到晚忙了一天,換個人早就吃不消了,你這剛剛出院,累是很正常的,要不你先休息一下,玉衡那邊我去找就好了?!?p> 橫疏影看了他一眼,有些猶豫,“那,找到了記得告訴我一聲?!边B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猶豫什么?是在惱恨自己的沖動,還是后悔自己沒有仔細思考當(dāng)時的玉衡的舉動。這一切,原本都只是玉衡的惡作劇,他的說辭,都不必當(dāng)真的。
醫(yī)院
玉衡來醫(yī)院的次數(shù),要比他回趙凌兒送他那棟別墅的次數(shù)都要勤,其中是有他不愿意一個人在那棟別墅里害怕睹物思人的緣故,也有他經(jīng)常作死,所以受傷不計其數(shù)的緣故。
幽幽地睜眼,已是明媚的一天,玉衡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只感覺自己身上沒有什么力氣,虛弱的可以。
床前是馬世易在守著,見他醒來,先是欣喜然后是無奈,“玉衡哥,你才出院多久?還沒等我完全康復(fù)了,你竟然又進來了,是錢多燒的吧?”
“滾蛋!”玉衡虛弱地喊了一聲,“我都這樣了還有心情編排我。橫疏影怎么樣了?”
“嘖嘖嘖?!瘪R世易什么都沒說,咋舌的本事像是跟玉衡學(xué)的一樣,同樣都那么讓人惱火。
玉衡伸手便要打他,可惜渾身上下都沒力氣,無力地放在馬世易身上。
“別亂動了,醫(yī)生說了,你這是失血過多損耗了元氣,現(xiàn)在沒有力氣,以后也盡量少劇烈運動吧,你現(xiàn)在不比從前了?!?p> “橫疏影她怎么樣了?”玉衡堅持問道。
“挺好,官復(fù)原職了唄,可惜她自己婉拒了上層領(lǐng)導(dǎo)的好意,說自己只適合當(dāng)警察,做領(lǐng)導(dǎo)還是得有能力,有經(jīng)驗的人擔(dān)任,于是他們那個吳組長現(xiàn)在搖身一變成了吳局長,管理望京公共安全?!?p> “那也好,以她的性格,身居高位只能不停的得罪人,以前有他爺爺在背后撐腰,又有橫無徹的財力支持,還沒什么,現(xiàn)在橫無徹垮了,支撐她的一條腿已經(jīng)沒了,再不急流勇退,還是得被人詆毀,位子終究坐不穩(wěn)。”
“你對疏影姐那么上心,可你知不知道你昏迷的這些天她一次都沒來過?!瘪R世易忍不住打擊他道。
玉衡卻笑了笑,“不來最好,她來了,豈不是說明我先前所做的事情都成了無用功?你也別想著打擊我,有功夫不如替我去辦出院手續(xù)去。”
“哥,你瘋了?怎么又要出院?你現(xiàn)在床都下不了出什么院?”
“誰說我下不來床的?”玉衡伸手去撐床板,馬世易也不著急,看著他累出了一頭汗水,仍然沒有從床上坐起來,“你別說,剛睡醒,起來活動活動還挺有益身心的哈?!庇窈鈱擂蔚卣f道。
馬世易沒有笑,只是看向外面的那道倩影,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告訴玉衡,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好好休息吧,酒吧那邊有我和安小太呢,其他的事兒你想做什么你就告訴我,我手下那么多兄弟呢,還辦不了你的一件事兒?”
“我想辦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出院。”
馬世易抓了抓頭發(fā),“別的事兒可以,就這件事兒不行,你乖乖的等著自己痊愈了,到時候你想住我都不讓你住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