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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總裁之傲嬌媛小可愛

chapter 85:金財被劫

霸道總裁之傲嬌媛小可愛 南鹿肥魚 2718 2019-06-14 15:21:22

  楚向哲在10公里以外的市委黨校學(xué)習(xí)的第九天,徐歌突然給他打來電話,說傍晚的時候,一輛銀行的運鈔車被兩名歹徒搶了。

  “真是膽大妄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lián)尳龠\鈔車,找死??!我馬上趕回來?!背蛘軕崙嵢坏?。

  徐歌放下電話,想了想,打開抽屜取出一袋五峰珍眉毛尖茶,濃濃地沏了兩杯。立時,滿屋彌漫著馥郁的芳香。

  這是信號,預(yù)示著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半個小時后,楚向哲裹著一身冷雨和夜色疾步走進了辦公室。

  “嗬,真是兵貴神速啊!”徐歌起身相迎,順手扯一條毛巾遞給楚向哲。

  楚向哲接過毛巾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走到辦公桌前坐下,端起徐歌沏好的茶水,“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大半杯。

  他們是刑警大隊的一對老搭檔了,楚向哲豁達幽默,知識廣博,擅長邏輯分析和推理,被人譽為小福爾摩斯。徐歌機智風(fēng)趣,體格健壯,會輕功,擅長擒拿格斗,正牌警官大學(xué)畢業(yè)生,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好槍法。他們倆聯(lián)手破獲過許多疑難案件,不僅在濱海市名聲很響,就是省內(nèi)外也有不少人耳聞他們的大名。

  “談?wù)効?,你有什么看法?”楚向哲看著徐歌,問?p>  “手法很老練,可見非一般罪犯所為?!?p>  楚向哲點點頭,沉思了一會兒,問:“那個叫向玉敏的銀行儲蓄員現(xiàn)在情況怎樣?”

  “她腕子上挨了一刀,身上有幾處擦傷,沒有生命危險,現(xiàn)在第一醫(yī)院治療?!?p>  “押鈔保安王小川呢?”

  “也在醫(yī)院?!?p>  楚向哲從椅子上站起來:“走!我們先去看看他們,了解一下情況。”

  在去醫(yī)院的路上,徐歌給楚向哲匯報說:“鑒于兩名搶劫歹徒中有一人遭了槍傷,我已經(jīng)給市區(qū)各醫(yī)院打去電話通報了情況,要求凡是發(fā)現(xiàn)有來治療槍傷的人,要立即報告公安機關(guān)。同時又給各車站碼頭港口的派出所去了電話,讓他們注意,凡發(fā)現(xiàn)行動困難者須查明情況,以防受傷的歹徒潛往外地就醫(yī)?!?p>  楚向哲道:“你的處置是對的,也很及時?!?p>  毛毛細雨飄飄忽忽,街上顯得有些凄冷。徐歌將車駛得如飛一般,十多分鐘后,他們來到第一醫(yī)院。

  一見面,王小川就懊悔不迭地叫起來:“媽的,老子真該一搶敲在那家伙狗頭上,送他見上帝去的?!?p>  王小川是復(fù)轉(zhuǎn)軍人,和徐歌是初中同學(xué),半年前剛從部隊回到地方。在部隊他是優(yōu)秀射手,拿過全師射擊比賽的第一名。

  徐歌看著老同學(xué),很嚴肅地說:“你那一槍不打頭部是對的?!?p>  “為什么?”王小川不解地看著他。

  “你知道,打胸環(huán)靶時頭部地方只有五環(huán),而腰眼處起碼有8環(huán),這樣計算成績不是要劃得來嗎?”

  “去你的!”王小川知道上了當(dāng),朝徐歌肩上擂去一拳。

  徐歌身子一歪,王小川的拳頭落在了后面的門框上,痛得他齜牙咧嘴。

  “不愧是警校出來的高材生,佩服!”王小川欽佩地說。

  向玉敏躺在床上,傷口已經(jīng)處置過了,纏著雪白的紗布。見楚向哲和徐歌進來,她欠了欠身子想坐起來,但被楚向哲制止了。

  王小川搬來兩個凳子,讓楚向哲他們坐下。

  “嫂子,你很勇敢。”徐歌微笑著看著向玉敏。

  向玉敏臉色微微一紅,長嘆一聲,神情即刻變得陰郁:“可是,錢箱被搶走了,我還是有責(zé)任的。”

  楚向哲道:“請你給我們講講案件發(fā)生的具體經(jīng)過吧!”

  向玉敏點點頭,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之中:

  傍晚。天蒙蒙飄著如絲如線的小雨。時空仿佛被濃縮了,百步之外的視線是一片迷蒙。老輩人說,這種天氣不是好兆頭,準會有不盡如人意的事情或禍患發(fā)生。

  夜色似乎較往常降臨得早,下午6點鐘剛過,就有一種夜幕四合的味道了。

  綠蘿路儲蓄所還沒關(guān)門,業(yè)務(wù)員向玉敏在忙著清盤扎賬。扎完賬,她熟練地將成捆的鈔票裝進一只金屬錢箱里并將箱子鎖上。

  墻上的石英鐘指向6點15分。向玉敏長舒了一口氣,右手從衣兜里捏出一方噴灑了茉莉花香水的手絹,伶俐而瀟灑地輕輕拭去額上的細密汗珠。

  驀然,向玉敏隱隱不安起來:今天接款的車怎么還不來呢?往常,銀行接款的車6點正便準時停在儲蓄所門前。

  不會出什么事吧?向玉敏最擔(dān)心出車禍。因為押車的保安員王小川是她的新婚丈夫,他們才剛剛度完蜜月,能不多掛一片心事?

  綠蘿路儲蓄所地處濱海市郊,業(yè)務(wù)量不是很大,只有向玉敏和主任老趙兩個人。今天老趙因家里有事下班先走了,留下她一個人等候接款車。

  向玉敏感到一個人呆在偌大的房間里怪沉悶的,略作思索,便關(guān)了燈拎起錢箱走出了營業(yè)室,站在門外的臺階上等候。

  綿綿細雨仍在飄飄忽忽地下著。

  那雨,仿佛一滴滴都落在了向玉敏的心尖尖上,讓她郁悶惆悵?!肮硖鞖?!”她蹙著眉頭低低地哼一聲。

  向玉敏兀自站在門邊的臺階上,朝來車的方向眺望著。終于,視線內(nèi)爬進了一個灰點?;尹c漸漸大了,是一輛乳白色面包車。

  她興奮地想:終于來了!坐在司機旁的王小川已搖下窗玻璃,在向她招手。

  運鈔車在馬路邊停下來。

  王小川拉開車門跳下車來,歉意地對向玉敏喊:“玉敏,等急了吧!”

  “你今天怎么搞的,來這么晚?”向玉敏抱怨著,拎起錢箱朝運鈔車走去。

  向玉敏剛走下最后一步臺階,突然,從左手方向疾速駛來一輛雙輪摩托車。那摩托就像飲醉酒的瘋漢,徑直朝向玉敏撞來。

  王小川看得真切,急切地向她大喊:“玉敏,快閃開!”

  向玉敏慌亂中不失敏捷,身子迅捷地往旁邊一跳。

  摩托車卷著一股巨風(fēng),擦著向玉敏的衣裙急駛而過。但就在那一擦身之際,伏在摩托車后坐上的男人突然伸過一只手來,奪走了她手中的錢箱。

  “搶劫啦!”向玉敏大聲叫喊起來。情急之中,她一把死死地揪住了那家伙的衣裳下擺。

  摩托車急駛?cè)顼w,將向玉敏顫顫地拖在車后。

  她腳上的涼鞋被磕掉了,襪子破了,腿上滲出殷紅的血。

  疼痛一陣陣朝她心中鉆去,她感到難受極了,一陣陣眩暈,整個身子都似要散架了,但職業(yè)的責(zé)任心和良知驅(qū)使著她,仍然死死地揪著歹徒的衣服。

  那歹徒急了,另一只手倏然拔出匕首,狠狠地朝向玉敏手臂上刺了一刀。

  一陣鉆心的疼痛,迫使向玉敏松開了手。

  事情發(fā)生得突然,站在車邊的王小川愣了一下,迅即舉起手中的槍向歹徒射擊。

  “砰!”槍彈正中車后座歹徒的腰眼。

  歹徒身子一震,往前一撲,伏在前面駕駛摩托車的歹徒背上。

  王小川接著開了第二槍,目標(biāo)瞄著摩托車輪子。

  “吧嗒!”槍機中傳出撞針的擊發(fā)聲,但沒有子彈射出。

  “媽的!臭彈!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王小川罵道,氣得七竅生煙。

  漸濃漸重的暮色中,摩托車尾部揚起一股煙塵,很快成了一個灰蒙蒙的黑點,繼而在雨霧中消失了。

  “錢箱里裝了多少錢?”楚向哲問。

  “30多萬。”向玉敏說。

  “平常呢?也有這么多么嗎?”

  “沒有。聽說今天有幾個公司發(fā)了季度獎金,所以來辦存款的客戶多,才有這個數(shù)?!毕蛴衩艚忉尩?。

  事情有些蹊蹺了。不早不遲,偏偏發(fā)生在這個日子,這說明了什么呢?是預(yù)謀?還是巧合?搶劫者事先對儲蓄所的營業(yè)情況有所洞察?

  楚向哲他們離開醫(yī)院,已是晚上9點多了。徐歌坐在駕駛位置上,不急于發(fā)動車,而是偏著頭看楚向哲,關(guān)切地問:“你在黨校學(xué)習(xí)了一個多星期,今天剛回來,不回家去看看?”

  “不了!還是回辦公室呆著踏實些,有情況能及時處理。”楚向哲說。

  徐歌不再說什么,突地將車發(fā)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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