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上,張寧拍了拍向以陽的肩膀,看著他說到,“每個人都有一個獨一無二的閃光點,只要努力就會綻放出它的光芒和價值。”
被戳中心事的向以陽,呆在門口仔細想想這句話,看著張寧的背影,不禁笑出聲?!斑@個聰明小鬼的?!?p> 縈繞著欄柵上的綠藤,被皎潔的月光素裹著,被此時帶著夜里的涼風吹得直發(fā)顫。應謹和他站在門口,遲遲沒有進去。
“你說智商高是種什么體驗?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嘗試一下。”應謹靠著后面的欄柵,仰著頭往天囔囔到。
“大概是所有的難題都可以迎刃而解,而且還會制造新的問題去解。對吧,安哥?”
“要是你們問我音樂方面的知識,我也同樣一竅不通。你們也有自己的閃光點啊,會作曲,會多種樂器。”余安看向他們,臉上無比認真誠懇的說到。
聽到余安這句話,他們原本郁悶落差的心,得到平衡也消散了不少。他們五歲學鋼琴,然后陸續(xù)學各種喜歡的樂器,也付出了不少,所幸他們的家人也支持他們,不過學習要很吃力,才能到達中上游。
廖小宇躲在窗戶外,看著里面那張因難受而扭曲的臉,他張大嘴哀嚎著,露出兩排蛀牙烏黑發(fā)黃的牙齒,他趴在桌上,一不小心摔了下來,他抱住桌子腿直啃。
不一會兒,一個還沒有他高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叫十七,是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別人都叫他殘十七。殘十七相貌平平,小小的眼睛好像永遠都在瞪人似的,其實他天生斜眼,智力低下,唯一的優(yōu)點就是力氣大,容易聽話。
他把從叫一刀的人手里拿來的小包白色粉末,遞給在地上打滾的馮大財。只見馮大財拿著打開包裝,往鼻子上狂吸。
十二歲的廖小宇已經(jīng)看得目瞪口呆了,內心竊喜,那個混蛋終于有病了,他不知道那個裝的是什么,以為僅僅是一種可以治病的藥。
看著大口大口喘著氣的馮大財,漸漸恢復面色,他貓著步偷偷離開這個臨時搭建簡陋的木屋。
他擦了擦身上的雨水,走回那個沒有燈光的大帳篷,走到自己的位置躺下。繼續(xù)謀劃著逃跑計劃,剛剛他聽到他們談論的話,等這里的勞役做完,女孩子一定會被賣到大山的村里,幾千塊或者上萬,都會有可能成交。傳統(tǒng)封建的思想里才不會想她們還是個孩子,只要能傳宗接代就好。
廖小宇氣得直咬牙,想到自己的母親,也是因為這個,長期被囚禁在地窖里,在他六歲那年郁郁而終。翻來覆去心情都無法平復下來,聽到他們說這話的時候,恨不得即刻沖上去把他們給弄了。他一個未成年吃著有上頓沒下頓的人,怎么會有力氣面對那五六個人。
現(xiàn)在是炎熱的夏天,他怕夏天的太陽,也怕寒冬的來臨。他們這二十幾個孩子,可怎么去熬過難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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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里夢
謝謝11月11號的第42個收藏,還有給我推薦票打賞的第二個人。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