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外面的風(fēng)景快速閃過后退,什么路啊,什么地方,都在列車中路過一程又一程。
藍月兒望著車窗外緊握著魏立秋的手,眼神欣喜不已,有些期待七年后醒來第一次旅行。她慢慢靠近魏立秋的身旁,把頭靠在他肩上。
“困了,就睡吧,到站我叫你?!蔽毫⑶锶嗔巳嗨男惆l(fā),寵溺地看著她說到。
“這算不算提前過蜜月旅行啊?”藍月兒抬起眼睛,笑盈盈地看著近在眼前的魏立秋,小聲地問到。
“不算,我們結(jié)了婚才算蜜月旅行。”魏立秋認真想了一下,看著她回答到。
坐在他們后面的人,低聲罵了一句,“走哪,都有撒狗糧的,沃靠。”說完雙手抱胸,憤怒地閉上眼睛。
王池沉默了一會,才開口,“你的天堂我全包了,錢馬上打給你,他要什么你盡量滿足他。”
青爺看著拇指上的扳指,冷笑果然是個斷袖,他可要好好地從他身上大撈一筆,最近查得嚴,他的貨都快要賣完了,沒想到王池會自動送上門。“哪里哪里?王哥我們之間需要談什么錢不錢的,談錢傷感情。小弟最近手頭的貨快沒了,你看……”
王池微微彎了彎嘴角,目光冰冷地看著窗外繁華的夜景,“好說好說,都是兄弟小事一定幫?!?p> 王池掛斷了電話,盡量讓這個小孩如愿吧,畢竟她馬上就要死給黑蛇幫總部里的人看了。他拿起酒杯,晃了晃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第二天早上,天剛剛亮,她就打開了門,一個人走了出去。她要去向青爺提條件,或者有機會要去報警。
走出花園,張寧被一個冰涼的東西堵在太陽穴上,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目光陰鷙地盯著她看。
偷偷跟在張寧后面的阿若,看到這一幕嚇得直接躲進滿是花刺的玫瑰叢中,她驚恐地看著拿槍的男人,生怕他會開槍。
花園里充斥著濃郁的花香,蓋住了梨花樹下的那一小灘血的氣味。她咳得倒在地上抽搐著,手里拿著今天早上的報紙。
洛曼這個人簡直是藥學(xué)上的魔鬼,那毒藥吃下去如得了絕癥般,身體一天天拖垮下去,然后等待歸天。
“因為你的父親,是警察,我平生最恨警察了。所以我要你的親人活得像我一樣痛苦。辛苦了,我的試藥,人?!崩先苏驹谒媲昂Φ乜粗?,語氣溫柔地和她說到。
張寧瞪著她,“是你……是你害死我父親?”
“沒錯,如果不是白鴿灣那檔事,或許我很難發(fā)現(xiàn)他,竟是潛伏這么多年的竊讀者。不過,你沒有證據(jù)送我進去,告訴你讓含冤而死,也是一件過癮的事?!闭l能想到當初和藹可親,得了老年癡呆的老人,現(xiàn)在能精神那么飽滿的站在這里笑著說她犯下的罪。
“你會遭報應(yīng)的,遭報應(yīng)的!下地獄萬劫不復(fù),永不得超生!”張寧想爬起來,怎么也爬不起來,氣得直哭瞪著她吼道。
“好歹你也是理科生,數(shù)學(xué)天才,怎會如此的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