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尚家的人要來了?!?p> “這火逐國的人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可不就是嘛,我們午云莊都還沒傳出去什么消息,他們竟然就敢上門來了?”
“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簡直就是叛徒!”
一群人罵罵咧咧地路過了凄清的院門。
從房里走出去的巫貝憂看見了老人,想著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走向了老人身邊,“奶奶,外面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老人只是笑呵呵地道:“孩子,我們午云莊要變天了?!?p> 巫貝憂感覺老人話里有話,但還是沒有繼續(xù)往深層去想,佯裝有幾分難過,還夾雜著幾分驚訝,“奶奶,午云莊到底是發(fā)生了何事?”
“孩子,我們就不要去管那些個復(fù)雜的事情,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p> “哦,奶奶?!?p> 老人并沒有多說些什么,繼續(xù)打掃著落葉。
這一下子,巫貝憂也跟著掃落葉,腦海中浮現(xiàn)了當(dāng)時被那白衣少年盯著畫面,如此地清晰,難道是那兩人?
心中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但是身份不允許啊,要是真的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加上自己的實力還是個戰(zhàn)五渣,被揪出來了還不是得分分鐘被秒成渣,所以這還需要好好地謀劃一番的。
與此同時。
午云莊,大堂內(nèi)。
午云莊的少爺小姐們紛紛落座,目光皆是落在最上面的一人身上——文沁媚,他們午云莊里現(xiàn)在管理一切事務(wù)的人,也是天賦極高的人,實力不俗。
文沁媚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尚氏兄弟二人,一紅一白,白的是尚文建,紅的是尚文皓,沒有開口說些什么,而是在等待著什么似的。
尚文建和尚文皓感覺到了他們的一些不善的目光,像是沒看見似的。
一股縈繞在他們之間的沉悶的氣息久久未散。
尚文建見文沁媚如此,此行要做的事情不過是和午云莊進(jìn)行洽談,讓午云莊的人交出來寶貝,然后也好得到國主的庇護(hù),現(xiàn)在午云莊的情況可是每況愈下的,要是真的想要走到覆滅的話,也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文小姐,我們不辭遠(yuǎn)道而來,實在是多有叨擾了。”尚文建把姿態(tài)放得極低,彬彬有禮地道。
文沁媚只是嗤笑一聲,“二位還是長話短說吧,不必在這里繞彎些什么的。”
但是,文沁媚的話里卻是夾雜了幾分嘲諷。
尚文建點點頭,“既然如此,文小姐,尚某便直說了,午云莊現(xiàn)在的情況,想必大家都是非常明白的,國主說了,貴莊不妨把東西交由我們守護(hù),也可以免遭受無妄之禍?!?p> 聞言,現(xiàn)場的人皆是臉色一變,目光更是非常地不善了,都是把目光落在了尚氏兄弟二人身上。
他們都在等著文沁媚開口,畢竟現(xiàn)在決策的人可是她,他們是不可以逾越規(guī)矩的。
文沁媚顯然是早就想到了他們此行的目的,笑了笑,“二位還是請回吧,我們午云莊并沒有什么值得你們覬覦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