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巫貝憂看著對方都這么殷勤了,也不好什么都不說一句。
“那姑娘你可是有什么要問我的嗎?”向小瑜一臉期待地看向巫貝憂,怎么看便是怎么滿意,心底還是竊喜不已。
呀,他的姑娘對他說話了!
巫貝憂注視著向小瑜,有種像是看見了二哈的感覺,還有點(diǎn)傻啊,讓人有種想要上去摸摸他腦袋的想法,但還是忍下來了。
跟著丘子奇的腳步來到了一個(gè)客棧里。
客棧是凄清到了極點(diǎn),只有寥寥幾人在其中。
但是,尤為引人注意的是那位坐在一個(gè)角落里的,頭戴斗笠的男子,男子手中端著一小碗酒,保持著那個(gè)動(dòng)作,看起來神秘莫測。
其他的人都已經(jīng)睡在了桌上,臉上是喝酒后出現(xiàn)的紅色,嘴里還在囈語不斷,倒是三粗話都說了出來,地面上有不少酒壇的碎片,還有一大堆的酒水侵染了那些木板,看起來一地的殘藉。
丘子奇徑直地來到了那位頭戴斗笠的人跟前,“久等了?!?p> 斗笠微微一抖。
男子手快地把斗笠摘掉,一張剛毅的臉上布滿了一條蜈蚣般粗長的傷疤,目光炯炯有神,身上的整齊都是難以掩蓋的。
巫貝憂站在一邊,默默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dòng)。
丘子奇坐下來端起來一盞烈酒,咕咚咕咚一聲喝下,淡淡道:“好酒?!?p> 男子只是輕笑了一聲,“你啊你,那舌頭可是真的毒啊,什么酒在你面前不值一提,何必說這粗酒是好酒呢?”
“哦,的確是粗酒,沒有一丁點(diǎn)酒香味兒,味道也不夠醇厚,而且這酒濁得很……”
“得得得,你可甭說了!再這么說下去,這酒就怕是喝不成了。”男子急忙道。
“可以?!鼻鹱悠纥c(diǎn)點(diǎn)頭。
“這次找你呢,是因?yàn)閷?shí)在沒法子了,最近我家主子都要掉頭發(fā)了,成日問我有你的蹤跡沒有,天天吵我,我也只好找你了?!蹦凶佑行╊^疼不已,還有幾分無奈。
“嗯,我知道?!鼻鹱悠娼釉?,“你知道的,要不是大事,我是不會出手的?!?p> “……”男子忍不住道:“你這是顯擺你的厲害來了,是吧?小事你就交給我來處理,至于那些比較棘手的事才能撼動(dòng)你這尊大佛,是不是?”
“也是這個(gè)理?!鼻鹱悠婺槻患t心不跳。
男子面部微微一抖,果然人比人氣死人,尤其是一人不自謙的人更可怕,因?yàn)槟愣纷於凡贿^人家啊。
“算了,咱們就別說這些廢話了,還是說一下來龍去路吧。”
“先問你一句話,你認(rèn)為青城怎么樣?”
丘子奇靜默了下來,而后道:“冷清,無生氣,沒什么可圈可點(diǎn)的地方?!?p> “其實(shí)啊,這青城先前也不是這個(gè)模樣的。”男子漸漸變得嚴(yán)肅了不少。
“這一切都得要從幾個(gè)月前說起來啊?!?p> “當(dāng)時(shí),青城還是一個(gè)繁盛的地方,突然有一天發(fā)現(xiàn)了一起命案,起先是沒什么的,可后來死去的人越來越多了,這青城的人啊,就出城了,說這里有什么東西,都怕受到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