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警察槍里打出來的子彈是一股黑色的液體,碰到保護盾后就霧化消散了,他們連開了數(shù)槍,仿佛有用不完的子彈。不過陳巖兵還是看出一些端倪,他們每隔5槍的時候,第6槍的停頓時間會長一些,只要他們有一個人停下來,陳巖兵就有把握探出去開槍。
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對李歡伸出三根手指開始倒計時。當數(shù)到1時,陳巖兵迅速探出身體盲射一槍,這時一個僵尸正處于停頓的間隙,另一個已經(jīng)開了一槍打在護盾上,正要對著陳巖兵開第二槍時,李歡早已側(cè)翻出護盾對他打出最后一顆子彈,剛好爆頭。這時另一個僵尸已經(jīng)反應過來,他瞄著李歡剛想射擊,卻被早就準備好的陳巖擊中,這下四個小兵全被消滅了。
李歡回來跟陳巖兵擊掌慶祝,這下就要看妍娜那邊了。
她用著匕首已經(jīng)跟重甲兵對峙了幾個回合,正面妍娜也找到幾次機會,但不能擊破他的裝甲,每當這家伙開始射擊時,妍娜只能先閃開躲避,等到間歇再攻過來。她一直在找機會繞到對方身后,可對方轉(zhuǎn)身很快,自動步槍的子彈馬上就能把她壓制住,不過幾次試探,她也確認了這家伙的弱點就是在腰上的裝甲連接處。
這家伙還有點棘手呢,妍娜想到。雖然自己使用強力一擊也可以將它擊破,但使用過后自己需要時間冷卻,如果這時候目標有危險就麻煩了。謹慎起見,她還是準備找機會攻擊敵人的弱點。
“我們的女戰(zhàn)士好像有點麻煩了!”李歡看著說道。
“她的武器都削不動對方的裝甲,看來我們的槍真對付不了這個大塊頭。”陳巖兵說道。
“如果她打不過那個人,我們是不是就回不去了?”丁巧雙問道。
“嗯,她需要時間來打開通道,但我相信她可以?!痹S晨說道。
“巧雙別擔心,我們這么多人還怕弄不死他!”章生安慰她道。
“我倒也不是擔心,只是覺的只能待在這什么忙也幫不上,感覺很沒勁!”
大家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現(xiàn)在誰也沒有能力幫妍娜,冒然過去只會給她添亂。但觀察了一會兒,李歡像是想到了什么。
“老陳,把你的槍給我?!崩顨g突然說道。
“你想做什么?這槍又傷不了敵人?!标悗r兵不解道,以為他又要冒失跑過去。
“你沒發(fā)現(xiàn)嗎,我們的女戰(zhàn)士一直想繞到對方身后,但對方的速度也很快,現(xiàn)在還沒辦法得手?!崩顨g說道。
“所以呢,你有辦法嗎?”陳巖兵問道。
“你快給我,完事咱們也可以早點回去!”李歡強調(diào)道。
“給你也行,就兩顆子彈了,你可別亂來?。 标悗r兵叮囑道,看他猴急的樣子應該是想到什么辦法了。
“夠了!”李歡接過槍在等待時機,看樣子敵人的弱點在背后,但他還不清楚具體位置,就兩顆子彈也不能浪費。正當妍娜再次繞到對方身后時,對方一個急速轉(zhuǎn)身又攻了過去,此時重甲兵的背后正好暴露給李歡這邊。
“來了!”李歡快速探出上身,瞄著重甲兵的后腦連開兩槍全部擊中。雖然子彈沒有擊穿頭盔,但是兩下的沖擊力還是使頭盔產(chǎn)生震動,這顯然讓重甲兵不舒服了,它又是一個極速轉(zhuǎn)身,槍口對著李歡就開始射擊。
還好李歡開完槍就準備躲回來,這時剛好藏到護盾里,密集的子彈全都打在了護盾上,護盾的金光都開始有些閃爍,嚇的里面的人又后退幾步。
“橙子,護盾不會消失吧?”章生擔心的問向許晨。
“我也不清楚啊,但我們也只能躲在這?!痹S晨回答道,這時子彈的攻擊一下消失了。
剛剛還很憤怒的重甲兵已經(jīng)停住不動了,自動步槍也掉在了地上,全身被藍色電流包圍著,妍娜從他腰間拔出了匕首。剛剛重甲兵背對著她攻擊李歡的時候,她抓住機會突刺剛好命中對方弱點。
看著重甲兵霧化消失,所有人也都走了過來,應該不會有第三波了吧,大家都在心里嘀咕著。
李歡走到妍娜身邊,舉起手做出準備擊掌的動作:“不用跟我客氣!”
但妍娜卻很生氣的將他的手推開,“如果剛才防護盾被打破,目標被擊中的話,不僅我的任務會失敗,包括這個區(qū)域連你們都會一起消失!”
“你嚇我啊,有這么嚴重嗎?再說我們現(xiàn)在不都沒事嗎?”李歡不相信道。
妍娜沒有再說什么,她走到護盾那蹲下按在長條物體上,護盾消失了。她撿起來查看長條的側(cè)面,能量顯示還有15%。真是萬幸,她可不能接受再失敗一次了。
“你不是說她是女戰(zhàn)士嗎,脾氣大一點也是正常的。”陳巖兵安慰李歡道。
“不識好人心呢,如果再來一批敵人,想幫也幫不上了!”說完,李歡將沒有子彈的槍扔還給陳巖兵。
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杜鴻身上,不知道還會不會再冒出黑煙了??蛇@時鎖著杜鴻的四條鐵鏈也霧化消失了,他整個身體一下癱倒在地上。
“他不會已經(jīng)死了吧?”丁巧雙也想不到曾經(jīng)跟自己關(guān)系曖昧的上司,會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
許晨剛想過去查看,卻見他動了起來??赡苁莿偛潘さ搅祟^,杜鴻一副很痛苦的樣子爬了起來。此時他的面孔已經(jīng)恢復正常,正一臉疑惑的看著四周,當眼光落在許晨身上的時候,嚇的大叫了一聲。
“許晨,不要再整我了!我真的不知道你老婆在哪,我求你了,一家老小都指望著我活呢,你放了我吧!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報警的!”杜鴻哀求道,之前的事也沒太記清,就感覺自己做了個夢似的。他只記的許晨來辦公室威脅他,可能是他把自己弄昏綁到一個什么地方了。
“不是我綁了你,你不記的怎么來的了嗎?”許晨說道。
“我哪記的,我感覺自己睡了一覺就到這里了,你放心,我根本不記的來這里的路線,你放了我吧!還有,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刺客小組’是在我手上!”杜鴻坦白道。
他說的或許以前很重要,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許晨所關(guān)心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