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很榮幸今晚能在此處和大家共度一個美妙的夜晚。趁著這個機會,革某也要感謝在座每一位的支持,正因為有你們的幫助,至誠才能有現(xiàn)在的發(fā)展。”革朗站在臺上做完簡短的發(fā)言,便退了下來,剛下臺立馬又有人上前和他攀談。
余余所在的位置和革朗所距不遠(yuǎn),她要了杯酒做掩飾,隔著人群觀察了他好一會兒,期間除了革朗無意掃過,兩人沒有任何的眼神交匯,更談不上交流。
許久沒和陸珉聯(lián)系的余余,不得不從他那兒獲得靳斯然的近況以解開自己心里的疑惑。
“靳斯然真的去德國了嗎?”余余在社交軟件上問陸珉。
大晚上的也不知道陸珉在忙些什么,過了好幾分鐘才回余余的消息,或許是她此刻情緒過于急躁,總覺得著幾分鐘怎么那么漫長。
“是啊,我倆昨天才聊過,他最近還挺忙的?!睂υ捒蚶镪戠牖氐馈?p> “你確定嗎?”余余又問。
“真的啊,怎么了嗎?”陸珉問。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我的消息了。而且,我在乙山遇見了和他很像很像的人。”余余說。
“乙山?什么乙山?”陸珉又問,好像不知道有這么一座城市一樣。
“乙山市?!庇嘤嗷卮?。
而后,兩人的對話界面就停在了此處,陸珉沒有再回消息。
看陸珉的態(tài)度,余余越發(fā)覺得那所謂的革朗也許就是靳斯然。可是靳斯然為什么會變成革朗呢?而且他若真的是靳斯然,為什么會來乙山?難道……
先前一直低頭發(fā)消息的余余,抬頭才看見遠(yuǎn)處的革朗此刻正打量著她,那眼神,完全是看陌生人一般,還透著些玩味。余余受不了這樣的注視,轉(zhuǎn)身離開了那個位置。革朗收回目光,繼續(xù)和對面的人交談,只是似乎沒人注意到剛才站在革朗一旁的姜忠民,早已經(jīng)將剛才的場景收入眼底,表情發(fā)生了極其細(xì)微的變化。
那人真的是靳斯然嗎?看身形,是比靳斯然瘦了些,眼神氣質(zhì)卻全然不像自己認(rèn)識的那個人。靳斯然不會用那樣的眼神看她,而那個革朗,剛才看她的眼神,竟然!竟然透著一股毫不掩飾的……,罷了,都是成年男女,余余知道那種眼神代表著什么,不愿多回想。
“余小姐,姜先生請您過去。”有人過來請余余。
她順著姜忠民在的方向望去,姜予也站在那兒,還有革朗,另外幾個人也在那兒同他們交談著。
“余余來啦!”待余余走近,姜忠民像是同她很熟悉一般,臉上的笑容表現(xiàn)得十分慈祥。
雖然感覺很尷尬,可余余也盡量表現(xiàn)得禮貌得體。
“余余,這位是革朗?!彼榻B道。
“革先生好?!钡K于姜忠民,余余只能主動打招呼。
“余小姐好。”那位叫革朗的人也禮貌性地回應(yīng)著。
剩下的時間,余余就站在那兒聽他們講些項目,內(nèi)容再無聊她也不能表現(xiàn)出任何的不耐煩。聽著革朗那和靳斯然一模一樣的聲音,余余好些時候都快把“靳斯然”三個字說出口。好在離結(jié)束還有半小時多時,姜予借口不舒服帶著她一起溜回家。
從他們聊天時說的話里,余余大概也知道了革朗是個怎樣的人物。革朗,乙山杰出青年企業(yè)家,名下有多家公司,公司投資領(lǐng)域很廣,在國外也有不少業(yè)務(wù)。照這樣的說法,他從小是在乙山長大的,后來才去美國生活了一段時間,最近幾年回乙山接了家里的公司。可靳斯然不是乙山人,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世界上真的能有人長得完全相像嗎?沒聽靳斯然說過他有個雙胞胎兄弟啊。
余余只覺得一切越來越混亂了。
“姜老師,夏老師呢?”
這一天發(fā)生的事情過于意外,余余這才想起來她和姜予回乙山是要做什么。
“他,他今天在接受治療,就不回來住了?!?p> “余余,你也快休息吧。我也要睡了?!苯杌卮鹫f。
余余沒再多問,今天一路開車來乙山,到了沒多久就被拉去參加晚宴,她實在沒更多的精力去思考了。和姜予道了晚安,余余便回房。今天姜忠民慫恿著她和革朗互加了微信,隨意翻看了一下那人的朋友圈,大多是幾年前他在美國時候發(fā)的一些照片,總共也沒幾條,隨意看看后便也休息了。
鶴汀瀾
寫文還是要有靈感的。這章感覺比較一般,看之后有時間的話再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