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幾天,乙山某些圈子酒足飯飽后的談資變成了行事狠戾的商業(yè)新貴革朗又被女人盯上了,這事放在大名鼎鼎的革總身上,本不足為奇,重點是那位自己好像也上心了,帶著女伴出入各大酒會。據(jù)傳,這女人還是姜市給介紹的。
姜忠民巴不得余余在乙山多留幾天,自從他派去的人見著革朗帶著余余去了醫(yī)院后直接帶回家后,他自認(rèn)為這次牽線搭橋可真沒白下功夫,哪有女人不愛錢財勢力,余余當(dāng)然也不例外。
余余暫時沒打算回諾昆,恰好姜予發(fā)來消息,告訴她夏康回來了,既然學(xué)校有幫手,她自然不可能拋下靳斯然一人留在這狼窩虎穴中,而姜予那兒,她慶幸自己原先沒有向姜予透露過和靳斯然的事?;蛟S姜予知道姜忠民背地里在做的那些臟事,可余余也不敢輕易將革朗和自己的命交到姜予手里,保持些距離總不會錯的。她也清楚了姜忠民的心思,借故要留在乙山,姜忠民便派人把她車?yán)锎蠓郊膩淼哪切〇|西送去了諾昆寨小學(xué)。
“每天都有人盯著你嗎?”今早,余余和革朗正準(zhǔn)備出門,她問道。自從她纏著革朗的消息散播開來后,余余直接住進(jìn)了革朗家,那是乙山靖園的獨棟復(fù)式別墅,寸金寸土之地。
“跟的比較隱秘的很難察覺,之前我發(fā)現(xiàn)姜忠民派人跟我,警告過一次,之后他收斂了不少。”革朗說。
這次任務(wù)考驗的不止是靳斯然的演技,還包括余余。她自己算是靠著姜忠民這層關(guān)系,攀上了革朗這么個高枝,少不得得在革朗耳邊吹吹枕邊風(fēng),其他的事,估計姜忠民為了保住他自己也不敢讓太多人知道,所以更不可能指望借她做些什么事。
“不過還是要多加小心,不能掉以輕心?!备锢收f這話時,余余正在為他打領(lǐng)結(jié),誰知道幾米開外是不是有人拿著望遠(yuǎn)鏡在監(jiān)視他們,為混淆耳目,他假裝調(diào)情般掐了掐余余的臀部。
“這也是任務(wù)需要?”說這話時,余余臉上掛著諂媚討好的笑容,語氣卻有些咬牙切齒。雖然這幾天她陪他演戲,感受了不少革朗這個人無角色的特性,不過剛才這一下,余余不得不懷疑他這幾天有些行為是不是沒少藏著私心。
“做戲做全套才能提高可信度。”他挑著眉尾,一本正經(jīng)地說。
“照你這個道理,現(xiàn)在是早上,是不是得脫了再來一次?”余余挑釁般地說。
“幾年不見,這段時間你不會一天到晚想著那種事吧??磥砦疫€是回諾昆好,你要是因為我無心執(zhí)行任務(wù)那我可就成了絆腳石了。”余余又接著說。
“看來我們余余真的長大了,說這些話都不害羞了?!彼f著,按下不遠(yuǎn)處的遙控器,臥室的窗簾緩緩拉上,接著手上的動作并不老實,專挑軟糯有彈性的地方下手。
“我都25歲了早長大了。雖然和你比也還算年輕?!庇嘤喟阉粩噘N上來的手扒開。
“是長大了,越來越有韻味了。這些年我不在,有野男人了?”革朗有些不依不撓,見余余扒開他的手,直接用巧勁兒把她整個人往自己身上帶,嗅著她敏感的脖子。他離開前的余余,雖已步入社會找工作,可身上的學(xué)生氣還沒完全褪去?,F(xiàn)在,身上的女人味越來越濃,舉手投足間的任何一個動作對他來說都充滿了誘惑。
余余見他這個反應(yīng),才知道他說的“長大”為何意,霎時間竟羞紅了臉,仍要在言語上要強。
“對,有好幾個。每天換一個小鮮肉,方方面面都棒。怎么,你都不在了,我還得為你守身如玉?還有,你再摸下去是想讓人看現(xiàn)場活春宮嗎?”余余拉開和靳斯然的距離,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把窗簾打開了。
“不盡興?!苯谷豢粗嘤嘧唛_,自言自語嘟囔了一句,吃醋她剛才說的小鮮肉。
“只能給我看,其他人你想都別想。”他又帶著醋意說了這么一句。顯然,余余沒在意。
“對了,半春溫泉送了張卡,你待會兒先去,我處理完事情就過來。泡溫泉穿給我多穿點?!彼麖淖郎夏闷鹨粡埧?,遞給余余。
“還是注意監(jiān)控和可疑人員數(shù)量嗎?”余余問。革朗忽然轉(zhuǎn)變話題,那一般就是此處有情況,需要去打探一番。
“不要打草驚蛇,保護(hù)好自己,等我來?!彼H了親余余的額頭,交代說。
“好,我等你?!庇嘤嗫粗?,說完就送他出門去公司,自己則折回房間做準(zhǔn)備。
而在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的地方,就有一雙眼睛將他們的舉動盡收眼底。
“喂,陽子哥啊!我一直在這兒看著呢,沒啥特殊情況。哎,哎,好嘞好嘞。回見啊王哥?!备锢实牟聹y沒錯,在某個對準(zhǔn)他家的樓棟角落里,有人正在監(jiān)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王八犢子的,自己吃香喝辣,讓我一個人在這兒看別人玩女人。我呸!”那人掛斷電話,立馬變了副嘴臉,抬起腳邊的泡面桶扒了口面,咒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