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打擾了打擾了。
李槁??粗蕾嗽谝黄鸬膬蓚€人,摸了摸臉頰,他牙疼。
他就知道,陳逸豪這小子不在二班,就一定是來十一班陪女朋友了,果然不其,可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是走還是不走呢?
啊——阿嚏——
李槁祝鼻子一癢,沒忍住就打了一個噴嚏,摸了摸鼻子,抬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陳逸豪和鐘麗經(jīng)坐端正了,兩人正疑惑的看著他。
媽的,他今天出門真的是忘記看黃歷了,這都是什么破事哦!
不得已,李槁祝尷尬的笑了笑,同時還揮手打招呼了:“Hi,中午好啊,哈哈?!?p> “你來干嘛?找我?”陳逸豪頂著一張臭臉,走過來,假裝要一拳打在他小肚子上。
“不是,我找鐘麗的。”
“臥槽,你想干嘛,你是不是想死你說。”
“我靠,你這說的什么話,絕交!”這狗東西,他還不知道他那腦子里想的是什么嗎!他李槁祝哪里像是會搶兄弟女朋友的人,真的是欠揍!
“啊哈哈哈,抱歉抱歉∽”
鐘麗調(diào)整好情緒,就走過來問道:“你找我什么事嗎?”說完還瞪了陳逸豪一眼,陳逸豪立馬就乖了。
李槁??吹竭@場景,直接挑釁地斜了陳逸豪一眼,意思是大概就是沒出息——慫!
陳逸豪直接也給了他一個眼神,老子樂意,有本事你也找個女朋友?。?p> 狗東西,懶得理他!
他是知道了,這人啊,一旦有了感情就“窩囊”的不行,就好比剛才的陳逸豪,還有還在校醫(yī)室的江寒!
李槁祝直接忽視陳逸豪對鐘麗嚴肅的說道:“我找你是因為蔣千愛和江寒的事。”
“千千?她和江寒?他們怎么了?”
“他們啊,鬧著分手,賭約被知道了,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蔣千愛說她一點都不喜歡江寒?!?p> 一旁的陳逸豪聽到此,立馬上前問道:“蔣哥分手了?是江寒欺負她嗎?不行,我得打個電話告知那些哥們,讓他們過來教訓(xùn)一下江寒?!闭f到后面語氣里盡是咬牙切齒之意。
他現(xiàn)在可是把蔣千愛當(dāng)成兄弟了,兄弟有難,得八方支援才行!
李槁祝嫌棄的推開他吼道:“你給我閉嘴吧你,你不知道,別湊熱鬧,添亂!”真是的,還教訓(xùn),他倒是很想把他陳逸豪吊著教訓(xùn)一頓!
鐘麗斬釘截鐵道:“不可能。”上次蔣千愛還來問過她什么是喜歡,她還測試過的,千愛她是喜歡江寒的,甚至是愛上了,怎么可能如她說的那樣,想到此鐘麗便再一次開口說:“千千是很喜歡江寒的?!?p> “我也是這樣覺得,可那個蠢貨依然不懂,話都說完了才知道哭,我都不知道怎么說她了。”
鐘儷笑道問:“你是想讓我去試探和開導(dǎo)千千嗎?”
李槁祝感慨的說道:“對的,還是你比較聰明。”要是蔣千愛有她一半的情商和智商,哪里需要他操心啊。
這年頭做軍師的真不容易,做媒婆也是不容易啊!搞不好還得挨揍。
陳逸豪聽此又上前來了,擋在鐘麗面前氣勢洶洶的對李槁祝吼道:“不用你夸我家儷儷。”
李槁祝直接被氣笑了,目光上下移動,搖了搖頭嫌棄的說:“你是吃醋長大的嗎?陳醋王!”
陳醋王·陳逸豪昂首挺胸,理直氣壯道:“你管我,你就是不可以夸。”
“得得得,老子怕你了行嗎,我把話收回來,她不聰明行了吧?”
結(jié)果陳逸豪還是不滿意,就罵道:“你怎么說話的,她哪里不聰明了,儷儷可是全世界最聰明的人了?!?p> 李槁?;饸庖粊恚┰甑溃骸拔姨卮a,陳逸豪你是不是智障啊!”
“你才是智障,你個死胖——”子。陳逸豪還沒說完就被鐘麗叫了一聲“陳逸豪”打斷了。
神奇的是,陳逸豪他那豎起的毛,立馬被撫平了,整個人變的特別的溫順,還對著鐘麗傻笑起來,臉上一副我知道錯了表情。
像個二愣子似的,傻樂著。
鐘麗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的紅暈,都怪陳逸豪,不過心里卻好像被抹了蜜似的,甜甜的。
好一會兒鐘儷才對李槁祝說道:“那個你別介意,他就那樣。”盡管說著嫌棄的話,可語氣里都是歡喜和害羞。
“沒事沒事,你得空去找蔣千愛聊聊,我先走了。”真的是,看不下去了,待不下去了!
敢情,他李槁祝不配擁有愛情,只配擁有狗糧嗎?!
要不是看著江寒怪可憐的,他才不干呢,他又不是吃飽了閑著沒事干,是漫畫不好看還是懶覺不好睡啊,竟然來找罪受!
“好,我下午就去找她?!?p> 陳逸豪又出來催趕著,語氣里藏不住的嫌棄和激動:“走走走,趕緊走,別來了。”
“看到你就煩,你別找我打球了!”真的是氣死他了,一個一個的都是重色輕友的人,見色忘義,忘恩負義,沒一個好東西,說好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呢?全都是假的,假的!
這一趟,李槁祝依舊是怒氣沖沖的走了。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李槁祝還不懂,畢竟他還是只單身狗。
他還沒遇到他家的那位小祖宗,所以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要知道,喜歡一個人,只要心動了后,哪怕就一瞬間,一個小舉動,都能讓人輕易的就機械投降。
沒有解決的辦法,也控制不住。
因為,喜歡就是喜歡,真心誠意的喜歡,是半點都摻不了假,也兌不了水,有些舉動都是下意識的自然而成。
遇見了,心動了,就四個字——在劫難逃。
簡潔點,就兩個字——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