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沒有回去了也不知朱離的病有沒有好。
可是珠娘卻不可能自己去看他故而托付了呦呦讓她去看看。
“你躺了多久了?”
床上的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猶如一具尸體。
剛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呦呦都覺得他死在床上了。
還好她感受到了他的氣息才知道這人還活著。
“她怎么還不回來?”朱離睜開了眼睛望著屋頂,眼睛沒有一點焦距,不知到底看向了何方。
“你趕緊起來?!甭惯线洗叽僦?。
“她再也不回來了是不是?”他蜷縮起來,痛苦的嘟囔著。
“不是,她只是有些事,你看她不是讓我來看你了嗎?!?p> 初見之時的風(fēng)光霽月的謙謙君子,如今竟然邋遢成了這副樣子。
這個時候呦呦也不忍心告訴朱離真話了。
“真的嗎?”朱離滿含希望的看著呦呦。
“真的,所以你要快點好起來,不然珠娘回來看到你這般糟踐自己的身子肯定不開心?!甭惯线险f。
一個謊言說出來便只能接著說下去,真相就更加說不出口了。
“對,我不能這樣?!敝祀x連忙坐了起來,準(zhǔn)備好好捯飭捯飭自己。
“好,那我先走了,你慢慢來,不急?!?p> 鹿呦呦怕自己再留下去,不小心把實情說出來,趕緊告辭了。
“嗯,再見?!敝祀x聽言,擺了擺手。
“再見?!甭惯线溪q如被踩了尾巴的貓兒快速的離開了。
這邊坐起來的朱離直接仰到在了床上。
他需要一個理由,一個讓他繼續(xù)堅持下去的理由。
可是這個理由絕對不是他自己給自己的,須得是他人說出來,他才能相信。
他可以繼續(xù)偽裝,繼續(xù)欺騙自己,似乎只有這樣才可以活下去。
他怕死,可是他又不想活,這般矛盾的思想在他的腦子里糾纏,讓他頭疼欲裂。
還好她來了,朱離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片刻掩下臉上的僥幸,死氣沉沉的氣息也消失殆盡變成了勃勃生機。
心病去了,那身體上的病也就不是問題了,只是稍作打扮,他又成了曾經(jīng)的翩翩公子。
“人類?”
今日黃金有幸得了一株千雪紅,想著珠娘定是喜歡,便借花獻佛希望可以博得美人一笑。
只是剛剛到了地方便嗅到了人類的氣息。
那珠娘向來是不喜人類的怎么可能帶人類來自己的家,難道說那人類對珠娘做了什么!
一想到珠娘受了傷,便忍不住的著急。
“你是何人?”聽到聲音朱離來到門外。
“珠娘呢,你將珠娘怎么樣了!”黃金呵斥,只希望自己的氣勢便可以威懾到這個人類,然后乖乖的告訴自己珠娘下落來個英雄救美。
“芝姨有事出去了,不知公子找她有何事?”
朱離打量著黃金,頭戴黃金冠帽,黃金冠上鑲嵌著一個鵝蛋大的紅色寶石,脖子上掛著白銀項圈亦有金色紋路點綴其上。
身穿金色的長袍,上面繡著暗金色花紋,上面同樣點綴了不少的寶石。
這一身裝扮金光閃閃恨不得將時間所有寶物帶在身上,以顯示自己的豪氣。
生生的將自己的好顏色降了三分,只去關(guān)注他的衣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