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后。
以逐光之翼的飛行速度,這三個月的時間,足夠讓蘇陽帶著小織來上一次環(huán)球旅行了。皚皚雪山、滾滾沙漠、浩瀚雨林,幾乎都留下了兩人的身影。至于其中最大的收獲,就是在長白山的一座雪峰上,蘇陽為小織抓到了一只‘寶寶’,那就是一只金雕。
蘇陽還花了些心思,專門為這只被小織起名為‘蘇蘇’的金雕煉制了一爐為靈獸開智,強(qiáng)身的靈丹。又請教了當(dāng)?shù)氐墨C戶,學(xué)了一些訓(xùn)雕的技術(shù)。所以現(xiàn)在‘蘇蘇’的智慧,基本與一個正常的十幾歲小孩無異。只不過因為‘蘇蘇’還處于幼年階段,身體強(qiáng)度還不夠,但是因為已經(jīng)服用了靈藥,等到蘇蘇進(jìn)入成熟期,就可以用成精二字來形容了。
新鄭城這似乎也沒有什么改變,與兩個月前相比,唯有這有些變寒冷的天氣有明顯的變化。蘇陽帶著小織回到了當(dāng)初暫時定居的那家客棧。
客棧的伙計正在屋中打掃,一抬頭間,就看見了蘇陽和小織,這可是他的大財主。于是他立馬丟下手中的抹布,小跑著上來,諂媚的笑道:
“公子,您回來了?”
蘇陽點了點頭,問道:
“我的屋子你可還留著呢?”
“您放心,那間上房一直為您留著呢,小人還每日打掃?!?p> 蘇陽甩給他一個銀幣,繼續(xù)道:
“我走的這兩個月,可有人來找我?”
伙計看著手中的銀幣,眼中精光直冒,連連點頭,道:
“謝公子打賞。公子您剛走的那段時間,九公子韓非幾乎隔三差五都會來找您,來了能有十幾趟了,不過最近一次來還是十天之前。他還讓小人幫忙轉(zhuǎn)告您,說等您回來,請到紫蘭軒一敘?!?p> 蘇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天行九歌的劇情時間線一直都比較模糊,所以他也不知道現(xiàn)在究竟發(fā)展到了哪里。只不過從韓非的表現(xiàn)來看,應(yīng)該是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事??磥碜约赫娴囊ジ凹s了,怎么說當(dāng)初也答應(yīng)過他要盡量幫襯一些。順便還可以知道陰陽家的秘籍翻譯的進(jìn)度究竟到哪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給我多準(zhǔn)備一些吃的,送到我房間?!?p> “好勒,小的這就去準(zhǔn)備。”
這幾個月的旅途,蘇陽修為高深,體質(zhì)超凡,所以并沒有感受到有多疲憊??墒切】棽灰粯樱退惴眠^改善體質(zhì)的靈藥也不行,畢竟她還小。所以雖然玩的時候光顧著開心,但是過后的精神上的疲憊總是免不了的。
所以一回到房間,小織跟蘇陽打了聲招呼,就迫不及待的躺到了床上沉沉睡去,連東西都沒來得及吃。蘇陽啞然失笑,到底還是個孩子,不過這樣也好,畢竟他一會兒可是要去紫蘭軒的,帶著小織總是感覺怪怪的。
不一會兒,客棧的伙計就端著一盤食物進(jìn)來,躬身放到了桌案上,問道:
“公子,您看這些可還和你口味嗎?要是不行,小人這就去為您換?!?p> 對于吃的東西,蘇陽并沒有太過多的要求,只要不是太難吃就好。況且蘇陽之所以認(rèn)定這家客棧不是沒有原因的,除了此地偏遠(yuǎn)肅靜之外,這里的菜肴味道也稱得上是不錯。草草的吃了些東西,蘇陽便悄然出了門,蘇陽直奔紫蘭軒而去。
或許是因為現(xiàn)在的天色尚早,紫蘭軒并沒有蘇陽之前見過的那般繁榮,一個年輕美貌的紫蘭軒侍女走了過來,問道:
“公子,看著有些面生,是您一個人來的么?”
“對,不過我是受人之約,是九公子韓非請我來的?!?p> 那侍女一聽韓非兩個字,瞬間明白。雖然她并不屬于流沙成員,但是總歸知道韓非最近與紫女關(guān)系交流密切。便道:
“公子,您且隨我來,我這就去找紫女姐姐?!?p> 說完,侍女在頭前引路,將蘇陽帶去一個較為偏僻的房間,隨后便悄然退去。不一會兒,房門打開,只見紫女邁著魅人的腳步,緩緩走了進(jìn)來。
“呦,蘇公子,好久不見了?!?p> 在此聽到這熟悉的聲線,蘇陽不由心中一怔。就這旅游的兩個月的時間里,蘇陽不時的就會想起若是能和她一起游山玩水,該有多棒,只是可惜......
“紫女姑娘,久違了。不過九公子邀我來這紫蘭軒,他人現(xiàn)在何處?”
紫女輕聲笑道:
“這我可不知道,想來是在忙著處理他司寇的那些事吧,最近這新鄭城中可不太平呢。要不蘇公子你先在這等候一陣,我叫兩個姐妹陪陪你?”
“呵,這就不必了。弄玉姑娘現(xiàn)在可在?她還欠我一首曲子呢?!?p> “這可真不湊巧,弄玉她出去采辦了,也不在這紫蘭軒。要是公子喜歡聽曲,我們紫蘭軒里還有別的姑娘琴藝不錯,要不先讓她們來為公子彈上一曲?”
蘇陽想了一下,在這干等著也怪無聊的,還不如找點營生,消磨下時間。
“那就麻煩紫女姑娘了?!?p> “蘇公子說的哪里的話,不過這該付的錢,還是不能少的呦?!?p> 蘇陽戛然一愣,旋即笑道:
“放心,紫女姑娘,聽個曲子的錢我還是掏的出的?!?p> 紫女嫣然一笑,微微彎腰退去。蘇陽搖了搖頭,轉(zhuǎn)身找個舒適的地方,緩緩躺了下去。忽的,一股毫不掩飾的殺意猛然襲來。頓時,蘇陽坐起身來,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這股殺氣的方向。赫然發(fā)現(xiàn),這不正是衛(wèi)莊的房間么?
蘇陽頓時忍不住哈哈一笑,虧的他還以為是來自羅網(wǎng)的殺手,原來是衛(wèi)莊。怪不得這股殺意如此不加掩飾,以衛(wèi)莊的脾氣,沒有直接沖過來找他玩命都算好的了,不過蘇陽倒也不怕他,畢竟以蘇陽的修為,吊打現(xiàn)在的衛(wèi)莊就跟玩一樣。還不如視他于無物,這樣更能刺激一下他。
一想到這,蘇陽又換了一個更加放松的姿勢,重新躺了下去。此時紫女叫來的兩個琴姬也已經(jīng)到了,其中一個問道:
“公子,你想聽什么曲子?”
蘇陽對這些琴曲這些東西可是一竅不通,他之所以喜歡聽弄玉彈琴,純屬是因為弄玉的的琴能讓他感受到精神上的享受而已。
“隨意,你們彈你們拿手的就好。”
“是?!?p> 琴聲緩緩響起,可這聲音美則美矣,只是完全沒有弄玉彈琴時的那種空靈之感。也無法讓蘇陽感受到有什么特殊的感覺,不過還算悅耳。
......
“蘇陽兄,真的暴殄天物,如此美妙的琴聲,竟也能酣然入睡,真是不懂憐香惜玉?!?p> 韓非的聲音還算的上比較有磁性,但是韓非在蘇陽心中形象的不佳,所以總給蘇陽一種賤兮兮的感覺。其實蘇陽本來也沒睡著,只不過是在閉眼小憩而已。所以韓非進(jìn)來,他自然也能知道。
蘇陽一個魚打挺坐了起來,道:
“你哪個眼睛看見我是在睡覺?”
韓非嘻嘻一笑,坐到了蘇陽不遠(yuǎn)處,問道:
“蘇陽兄可是剛回來到新鄭的?!?p> 蘇陽點了點頭,然后對著兩個琴姬道:
“剛才辛苦兩位了,這是送給兩位的小禮物?!?p> 說著,兩顆金剛石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這兩名琴姬的古琴上。那兩名琴姬剛還在心里埋怨手指都有些疼,可是看見這兩顆從沒見過的寶石,頓時眼睛一亮。欣欣然的將金剛石收進(jìn)懷里,福了一禮,便釋然退去。
韓非見此時屋中就剩他與蘇陽兩個人,頓時換上一副準(zhǔn)備要訴苦表情??商K陽還不等他說出口,便直伸手接打斷道:
“行了,有什么事直接說?!?p> 韓非被噎了一下,感覺思路都有點不清晰了,頓了好一會兒,才道:
“蘇陽兄,你知道姬無夜手下的夜幕四兇將么?”
劇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里了嗎?蘇陽點頭道:
“皚皚血衣侯,石上翡翠虎,碧海潮女妖,月下蓑衣客。分別是現(xiàn)在的雪衣堡主白亦非,韓國首富翡翠虎,以及韓王現(xiàn)在身邊的寵妃明珠夫人。至于月下蓑衣客,則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釣魚老叟。這四人是姬無夜最得力的幫手,從軍、政、財、諜四方面架空韓國。不過據(jù)我所知,這四人除了翡翠虎之外,其余三個好像和姬無夜并不是從屬關(guān)系,更多是合作。所以想肅清韓國,只清理掉區(qū)區(qū)一個姬無夜,可還不夠啊。而且白亦非此人野心、魄力、手段比之姬無夜有過之而無不及,且于隱匿,又手握重兵,總的來說可比姬無夜還要難對付?!?p> 蘇陽這句話,無異于在韓非耳邊炸響一道驚雷。而且其中有幾條消息就算是以紫蘭軒的情報系統(tǒng),也壓根無從知曉。就比如說潮女妖的真實身份,以及夜幕四兇將與姬無夜的真正關(guān)系。如果說蘇陽說的這些都是真的的話,那實在是太過于棘手了。很有可能導(dǎo)致之前做的一切準(zhǔn)備部署,全部都前功盡棄。
一想到這,韓非頓時收起之前的玩世不恭,十分嚴(yán)肅的問道:
“蘇陽兄,你所說的這些消息可否屬實?”
蘇陽一聳肩,端起桌上的茶壺為自己倒了一杯茶,道:
“反正我所知的情報就是這樣,至于準(zhǔn)確性,九公子你可以自行斟酌?!?
驀然沉淪
跳了點劇情,直接開夜幕和百越的劇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