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前方大搖大擺的蘇陽,和垂頭喪氣的百越三人組。韓非和紫女就覺得今日發(fā)生的事還是那么不可思議,只聽韓非小聲問道:
“你覺得衛(wèi)莊兄真的會是蘇陽兄的對手么?”
紫女搖搖頭,這還是她第一次對衛(wèi)莊產(chǎn)生質(zhì)疑,雖然之前她也和衛(wèi)莊說過,蘇陽這人不簡單。但是卻沒想到他能恐怖到這種程度,那種無敵的姿態(tài),舉手投足間就能將天澤這種強大的對手踩在腳下的囂張,紫女恐怕一輩子都忘不掉了。
“雖然我很不想這么說,但是如果衛(wèi)莊和他對上,勝算恐怕不足一成?!?p> 其實一成都是紫女看在和衛(wèi)莊是至交的份上,才昧著良心說出口的。她心里跟明鏡一樣,別說一成,衛(wèi)莊不和天澤一樣被秒殺都是好的。
忽然,走在前方的蘇陽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目光變得鋒利。他的這種變化,就連跟在他身后的焰靈姬都察覺到了,她下意識的問道:
“又怎么了?”
蘇陽擺了擺手,頭也不回道:
“有幾個活夠的湊上了,你就先跟著紫女姑娘走吧,別試圖逃跑,你身上的繩子除了我誰也解不開,除非你想這一輩子都綁著它?!?p> 焰靈姬并不懷疑這話的真實性,畢竟她才是被綁著的那個人,沒有人比她更知道這截看似平淡無奇的草繩究竟有什么樣的神奇力量。只不過她好奇地是,蘇陽既然如此強大,又有誰會故意跟他過不去。難道真的是活膩了?
蘇陽轉(zhuǎn)過身對紫女和韓非道:
“紫女姑娘,九公子,你們就先帶著他們回紫蘭軒吧。我這臨時有點事,需要先去處理一下?!?p> 說完,蘇陽腳下在地上一點,幾個跳躍就消失不見了。紫女若有所思的看著地上的小坑,又看了看蘇陽消失的方向。
“看來他的輕功并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高明呢,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會輕功?!?p> ......
蘇陽雖然不會什么輕功,騰挪技巧也只能說得上是差的可以,只不過有一句話叫一力降十會。憑借他的力量,隨便一個跳躍(浩克跳),就能跳出去幾十米。
直到蘇陽來到了新鄭城外的一處空曠之所,他才停下腳步,道:
“出來吧,話說呂不韋怎么一點長進(jìn)都沒有,還派你們這些不入流的殺手來,難道是忘記上次那些人的下場了嗎?”
隨著話音一落,蘇陽周圍的空地上憑空的多出一些身穿夜行衣的殺手。蘇陽大概掃視一圈,發(fā)現(xiàn)這次足足來了上次的兩倍還多。這算什么?人海戰(zhàn)術(shù)?這呂不韋難道老糊涂了?
蘇陽從系統(tǒng)空間中取出死亡步槍抓在手里,他不想多問什么。雖然他并不知道這幫殺手在羅網(wǎng)里算是什么水平,但是能隱約察覺出,這次來的殺手,甚至都不如上次那一批。
隨著一聲槍響,一場屠殺算是正式開始。此處四下無人,又沒什么遮擋物,這幫羅網(wǎng)殺手簡直就是一個個的活靶子。想跑?不存在的。
......
紫蘭軒,紫女把蘇陽的‘戰(zhàn)俘’安排了一下。便來到了專門用來給流沙眾人開會的房間。衛(wèi)莊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已經(jīng)回來了,此時正端著一個青銅酒樽,靜靜地坐在那里,眼神游離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韓非見紫女進(jìn)來,便道:
“紫女姑娘,那幾個人可有異動?”
紫女一邊搖頭,一邊找了個地方坐下,道:
“沒有,只不過這幾個人放在紫蘭軒終歸是件麻煩事,希望天澤會如他所說,盡早用太子把他們換走才是?!?p> 張良道:
“方才韓兄已經(jīng)把事情與我們交代清楚了。真是沒想到,蘇陽兄的實力真的有這么恐怖。看來他之前說的一些事情,很有可能是真的?!?p> 弄玉奇道:
“什么事情?”
張良剛想開口,可是忽然想到衛(wèi)莊也在一旁,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韓非見到‘基友’為難,接過話來道:
“也沒什么,是關(guān)于血衣侯白亦非的事。蘇陽兄說白亦非此人實力不可小覷,是比姬無夜還要難對付的敵人。而且......”
說到這,韓非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衛(wèi)莊。而衛(wèi)莊連頭也不抬,甚至連端著酒樽的動作也不曾變過分毫。
“想說就說,不想說就閉嘴。”
韓非尷尬的摸摸鼻子道:
“蘇陽兄說白亦非已經(jīng)將家傳的武功修煉到極致,若論單打獨斗來說,恐怕衛(wèi)莊兄你并不是他的對手?!?p> “砰~”
衛(wèi)莊手中的青銅酒樽瞬間裂開,里面的美酒順著他的手,流在了地上。韓非苦笑著搖了搖頭,道:
“我就知道,不過衛(wèi)莊兄你也別生氣,我覺得蘇陽兄并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表明了一下自己的觀點而已?!?p> 衛(wèi)莊冷了一聲,冷道:
“生氣?我為什么要生氣?總有一天他會知道什么是禍從口出的代價?!?p> 衛(wèi)莊不這么說還好,這么一說,韓非心中反而更加忐忑了,他可不會忘了,天澤剛才是怎么被蘇陽踩在腳下的。
“呃。呵呵,衛(wèi)莊兄,大家都是朋友對吧,何必關(guān)系要鬧得這么僵呢?”
衛(wèi)莊忽然沉默,其實剛才蘇陽秒殺天澤的時候,他也在場。盡管心中再不服氣,但是他也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實力,并非是蘇陽的對手。只不過倚著他的脾氣,能讓他在嘴上服軟的,恐怕現(xiàn)在,哪怕是未來都不會有的。
韓非見衛(wèi)莊不再說話,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道:
“如果天澤真的能在明早之前按照約定,把太子送回來的話,那么這件事情也算了解了。所以我們接下來可是要準(zhǔn)備一下,如何對付姬無夜和白亦非了?!?p> 張良若有所思道:
“我覺得,在這件事情上,天澤倒是個可以拉攏的對象。畢竟相對于我們來說,姬無夜和白亦非才是天澤的首要敵人。而且天澤似乎受制于白亦非,只要我們能把這作為籌碼,我相信天澤會答應(yīng)的?!?p> “好主意,畢竟沒有永遠(yuǎn)的敵人,只有永遠(yuǎn)的利益。只不過目前我們并不知道,天澤究竟是怎么被白亦非的控制住的。”
弄玉這時忽然站了起來,毅然道:
“九公子,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我自從加入流沙以來,還從未幫助過你們什么,所以我想潛入雪衣堡?!?p> 可是弄玉的提議沒有一個人是贊同的,正在弄玉苦苦哀求時,只聽蘇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不必了,天澤這邊我?guī)湍銈償[平?!?p> 蘇陽推門而進(jìn),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了。韓非忙著問道:
“蘇陽兄你的意思是,知道天澤是怎么被白亦非控制住的,而且還能幫我們解決這個問題?!?p> 蘇陽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道:
“當(dāng)然,不過幫你可是有條件的,七天太久,五天好了?!?p> 韓非頓時面色一苦,道:
“蘇陽兄,你有必要這么著急么。你也是知道的,翻譯那種東西是很費腦子的?!?p> 蘇陽無奈的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羅網(wǎng)的第二批殺手已經(jīng)到了。所以我要趕快把這件事情處理完,我才能安心?!?p> 韓非忽然轉(zhuǎn)過頭來對紫女道:
“紫女姑娘,麻煩幫我準(zhǔn)備一個安靜的房間,順便送來一些筆墨紙硯和美酒,看來這幾天我都是別想好好休息了?!?p> 平心而論,蘇陽也不想這么強人所難,但是今天羅網(wǎng)的反常舉動不得不讓他早些做出準(zhǔn)備。如果今天來的是什么頂級殺手蘇陽倒還不至于如此急迫,可是來的偏偏是一群臭魚爛蝦,這證明著他們必定還有后手。
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藏在暗處的殺機才是最危險的。雖然這個世上能威脅到他的人幾乎沒有,但是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弄玉姑娘,小織現(xiàn)在在哪里?”
弄玉恍然道:
“蘇公子,她可能是等你等得太久便睡了。可否需要我現(xiàn)在去叫醒她么?”
蘇陽搖搖頭,道:
“那倒不用了,既然睡著了就讓他好好休息吧,正好我現(xiàn)在倒是可以出去一趟。所以小織這孩子,今晚還要托弄玉姑娘照拂了?!?p> ......
就在剛才蘇陽搞定那批羅網(wǎng)的殺手時,就一直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不太對勁,但是又卻說不出哪里不對,所以他打算再回到剛才的那個地方看一看。
此地一片空闊,四下無人,雖然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屠殺,但是蘇陽在臨走之前,還特意的清掃了一下戰(zhàn)場。無物不焚的王者之炎下,空氣中連半點的血腥味都不曾有。
蘇陽緩緩從空中落下,先是四下掃視了一番,這里與剛才完全是沒有半點的變化。難道是自己多心了?
忽然,一片異色映入蘇陽眼中,他徑直的走了過去,只見一片色澤鮮艷的桃花花瓣,半遮半掩的落在了一簇雜草之中。可此時已近初秋,這周圍附近也不曾有過桃林,這片花瓣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果然,蘇陽恍然想起,就在剛才動手時,就隱隱約約的聞到了一股花香,他還以為是那幫羅網(wǎng)殺手特意用的什么迷藥毒香之類的東西??磥硎撬脲e了,而是剛才有人潛伏在這里,將全部過程都已經(jīng)收納進(jìn)眼中。
好強悍的隱匿功夫!要知道蘇陽當(dāng)時可是全神貫注的監(jiān)視著周圍,可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隱藏在暗處的人??磥碜约阂郧斑€真是小看了羅網(wǎng),這里面真的可以稱作藏龍臥虎了。
這時,系統(tǒng)那冰冷的機械音忽然傳進(jìn)了蘇陽腦中:
“宿主,斗羅大陸與天行九歌世界的時間軸在最近這段時間波動十分厲害,所以宿主請做好提前返回斗羅大陸的準(zhǔn)備?!?p> “什么?”
驀然沉淪
因為天行九歌的喜歡的人不多,所以我就打算把之前所打的草稿全部推翻。所以很快就會返回斗羅大陸,進(jìn)入全大陸精英賽的劇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