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沒有關系,你給我說清楚,不說清楚,我不會放開你的”鐘情大聲的說道;
而這時,禹焱破的身影,剛落入兩人的視線。
那個太監(jiān)就像發(fā)瘋一般,直接狠狠地推開了鐘情,一臉害怕的表情,顛顛撞撞了幾回,跑走了。
被推開之后的鐘情,一臉不解的看著那個慌亂跑走的太監(jiān)。
看著被放在地下的飯盒,鐘情先打開聞了聞。
一股作惡的味道,迅速涌上鐘情的鼻腔。
“呃~~~什么鬼?。≡趺从质丘t的”鐘情一臉惡心的表情,大聲的抱怨起來。
“把今早送來的膳食,拿過來”禹焱破的聲音從鐘情的身后響了起來。
“可這些都是餿的,還要拿嗎?”鐘情站起身,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忘了你之前說的話了嗎?”禹焱破開口問;
鐘情聽到之后,露出一臉無奈的表情,再次蹲下身,提起那個飯盒,便往禹焱破的位置走了去。
沒多久,鐘情看到禹焱破,端起那碗粥,用著湯匙,動作十分連貫準備喝下那碗餿掉的粥時,鐘情整個人呆愣住了。
不會吧!不會吧!他不會喝吧!
然而,事實卻是,禹焱破真的喝了,還一口又一口。
忍不住的鐘情,抬起手,一把奪過禹焱破手里的碗,狠狠地放在了桌上,大聲的說道:“你瘋了嗎?這東西是餿的,你吃了,萬一拉肚子,身體不舒服怎么辦?”
“那又如何”禹焱破狀態(tài)好像沒有任何波瀾,吐出了四個字。
“你是神經病嗎?明知道這飯菜是餿的,你還吃!”鐘情因為禹焱破的話,氣得立馬大聲反駁。
“不吃,難道等死嗎?還有注意你說話的態(tài)度,再有下一次,決不輕饒”禹焱破眼神一冷,開口說道;
鐘情聽到之后,突然沉默了,眼神就那樣直直的注視著眼前那一臉淡定的禹焱破。
此時,鐘情的心里開始懷疑起來,這個男人,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禹焱破嗎?
為什么聽到他那一句話,讓自己心里酸酸的。
難道,一直以來他吃的飯菜,都是餿的嗎?
這樣的想法,讓鐘情突然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
“你打算以這樣的眼神看我,看多久?”禹焱破冷不丁的來了一句,頓時驚醒了鐘情。
“你可以吃,我可吃不下”鐘情想了想,又有些火大。
“難不成,你一個侍女,竟比皇子還要嬌貴”禹焱破露出不羈的冷笑,口吻相當冷漠。
“我是女人,你是男人,女人比男人嬌貴,天經地義,這跟身份地位沒有任何關系好嗎?”鐘情聽到之后立馬開口反駁起來。
鐘情的話,頓時怔住了禹焱破,因為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而且說這話的人,還說的那么一臉理直氣壯。
見禹焱破沉默,鐘情漏出了一個得意勝利的笑,然后俯下身,眼睛對上了禹焱破那雙正在恍神中的深邃藍色眼眸,然后開口說道:“怎么?是覺得我說的話,很有道理對吧!”
聽到鐘情的話,恍神中的禹焱破瞬間驚醒過來,然后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是鐘情那張被放大,臉上還帶著微笑的臉。
禹焱破深邃的眼眸,在對上鐘情那雙閃爍著光芒的眼眸時,立馬有了一些波瀾。
禹焱破驚慌側身,立馬別過頭,擱置在腿上的雙手,卻突然握緊,緊緊地揪住了衣衫。
“你怎么了?”看到表情突然有些不對勁的禹焱破,鐘情有些不解的開口詢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