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六弟那是在跟你開玩笑呢!您見諒!”大皇子禹皓烽見狀,立馬開始幫腔起來。
“對啊,文王莫可當真”二皇子禹子成站起身,也立馬開始幫腔。
此時,禹焱破便明白了,今日前來,原來就是因為文赫國大王爺文阿拓。
因為自己母后是他的恩人,那么作為唯一可以跟他談報恩條件的人,所以,自己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原來,自己對于他們而言,還算一個有利用價值的人。
其實剛剛在踏進這個門的時候,禹焱破多多少少有些小期待,可是,他錯了,這種期待,簡直讓自己惡心。
于是,此刻禹焱破的眼眸變得更冷了。
“文王,看來人家六皇子并不領(lǐng)你的情?。 毕慕驀┫嗬钗膸е爸S的口吻說了起來。
“本皇子覺得也是”平衍國大皇子韓未辰也露出譏諷的淺笑,開口說了起來。
而唯獨浦西國太子落夜鳴,坐在那一聲不吭,只是默默地注視著站殿門口的禹焱破。
“禹焱破,還不趕緊向文赫國文王道歉,說你并不是那么想的!”這時,一聲深厚的、沉重的嗓音從大廳內(nèi)正中間皇帝禹天龍的嘴里發(fā)出。
這時,群臣也開始討伐起禹焱破。
“對啊,六皇子,趕緊道歉啊!”
“六皇子,你當著眾國的面,當眾拂文王的好意,這讓文王怎么想?天下子民怎么想?說文王不之恩圖報嗎?”
這時的鐘情聽到開始議論紛紛的聲音響起之后,只覺得莫名其妙,在心里為禹焱破打抱不平起來“這些人真是,人家自己的事情,自己想要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這些人怎么這么多意見??!”
因為鐘情最討厭的事情就是,明明是自己事情,跟任何人沒有關(guān)系,但是那些人就喜歡巴拉巴拉的當著你的面討論個不停。
于是,鐘情趁著吵鬧聲,開始慢慢地抬起頭,想要看一下那個星瀚國皇帝面目,卻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吸引了視線。
“舅舅,鳴兒覺得此事是六皇子與文王的私人事宜,理當讓他們自己處理”浦西國太子落夜鳴站起身,向皇帝禹天龍行禮,開口說了起來;
鐘情看清楚浦西國太子落夜鳴的長相之后,在心里驚呼“是他!落夜!”
而此時的禹焱破也因為落夜鳴的話看了去。
“本王覺得,浦西國太子落夜鳴說的話甚是合理,今日報恩之事是本王太過于莽撞,再加上今晚是皇上您的大壽,耽誤您的雅興,阿拓滿懷歉意,關(guān)于報恩之事,改天本王會找六皇子單獨商量”文阿拓也微微行禮,表示歉意,開口說了起來;
“皇上,既然文王和夜鳴太子都這么說了,此事就到這吧!”此時的慧貴妃也輕聲開口勸說了起來;
“既然,文王都這么說了,此事就討論到這”皇上禹天龍見狀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于是應(yīng)答,接著又吩咐道:“傳樂師”
這時禹焱破被安排在了最角落的位置。
鐘情也跟著走了去。
當禹焱破入座之后,坐在前排的浦西國太子落夜鳴,側(cè)轉(zhuǎn)過身,看向了禹焱破,當他看到禹焱破身后站著的侍女的時候,落夜鳴露出了一絲淺笑。
而這時的鐘情也剛好對視到了,趕緊的伸出手,搖了搖手,笑的一臉開心,做了一個嘴型,叫著他的名字“落夜”。
然而,鐘情和落夜鳴那相視一笑的這一幕,卻被禹焱破發(fā)現(xiàn),不知為何看到鐘情對著別人笑的那么一臉開心,既然有些不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