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白芷得到解放,回過頭看向鐘情,臉頰緋紅,眼神稍稍退卻的看向這個對自己總是動手動腳的女人,心里怨氣十足。
還沒等栗白芷說話,鐘情的雙手突然一把緊緊地掐住了他的臉,隨后掐著他的臉上下左右搖晃起來:“沒錯??!你就是大嘴?。∥以趺纯赡芸村e!”
對于鐘情對自己的臉又掐又轉(zhuǎn)的舉動,讓栗白芷狠狠地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拔了下來,而栗白芷也因?yàn)樽约旱呐e動,讓自己的臉疼的要命:“你沒瘋吧!我可是堂堂“藥醫(yī)局”第一圣醫(yī)栗白芷,睜開你的眼睛看清楚!”
“你真的不是大嘴?”鐘情的反問了一句,表情顯得有些失落起來。
“沒錯!我不是什么大嘴!”栗白芷鄭重其辭的應(yīng)答。
“哦,看來是我認(rèn)錯了”鐘情低下眸,興奮的表情瞬間轉(zhuǎn)為失落,聲音極低,隨后又抬眸看向栗白芷道了一句:“不好意思!”
看著表情突然驟變的鐘情,栗白芷一本正經(jīng)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微微仰頭,故作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那個...什么大嘴的,是你的朋友?”
“你又不是他,問這個做什么?”鐘情不悅的回答。
栗白芷看著這個說變就變的女人,心里的氣不打一處來,拂了拂袖子,一臉惱怒的模樣:“你這不知好歹的小侍女,我堂堂藥醫(yī)局”第一圣醫(yī)栗白芷來此地給你看傷,是你的福氣,既然還不知天高地厚,舉止如此放蕩不堪,你...”
還沒等栗白芷將后面的話說完,鐘情突然又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一副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的模樣,緊緊地盯著他,大聲的說了起來:“你說什么?放蕩不堪,我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你這不知道是好是壞的混蛋看了屁股,你還敢說我放蕩不堪,我說,你才是吧!”
當(dāng)鐘情話音剛落下,她手上拽著粟白芷的衣領(lǐng)也立馬松開。
聽到鐘情的話,粟白芷表情怔住,不敢想象鐘情居然敢堂而皇之的對著男子說出“屁股”這一詞,但是自己也倍感惱怒:“誰看過你...那里了,再說了,我是醫(yī)者,就算看過你又怎么樣?”
鐘情聽到,晃動了一下脖子,雙手交叉發(fā)出“咔咔”的骨頭脆響,冷笑了一聲:“那你要不要試試看看我能不能把你怎么樣?”
粟白芷露出恐懼的眼神看著鐘情,心里頓時一陣慌張,對于這樣的自己,粟白芷一時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
因?yàn)樽约哼@一生,可從沒真正懼怕過任何人,而這個自己只見過兩面的女人,居然每次都會讓自己感覺到害怕,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鐘情,回來!”禹焱破那如地獄修羅般的聲音突然從他的嘴里發(fā)出:“粟圣醫(yī)是來看給你診治傷勢的,你怎可如此無禮!”
“誰要他給我看傷??!沒聽他說嗎?他可是堂堂藥醫(yī)局”第一圣醫(yī)栗白芷,我一個小侍女,怎么能勞煩這么大一號人物來給我看病呢!”鐘情帶著調(diào)侃的意味,大聲的回應(yīng)起來。
因?yàn)椋@時變干凈的栗白芷長得跟大嘴一模一樣,要知道在自己生活的世界,大嘴可是自己手下的人,向來是自己吩咐什么,他就做什么,可從不敢像現(xiàn)在這個跟自己斗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