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昊七竅流血的場景著實嚇到了白惟,就在報戰(zhàn)弟子宣布姜昊勝利時,他終于撐不住倒了下去。
“下次再也不能亂用這一招了。”
張屠心急如焚的上前想要抱住司徒瑤,忽而又覺得不妥,于是命令幾名女弟子將她抱走。
“等等?!卑孜┑馈?p> 張屠一臉不快,冷道:“閣下還有何事?她已經(jīng)輸了,難不成你還想為難一名弱女子?”
話音一落,白惟眼神變?yōu)榘淄⒁曋鴱埻?,后者身體竟然慢慢結(jié)冰,他連忙慘叫求饒道:“對不起,玄機派張屠不該出言不遜,我有罪,有罪?!?p> “你認為一面只言片語,就想讓我饒你嗎?對我出言不遜事小,如果姜昊真有什么事,你玄機派就等著全派掉腦袋吧?!狈銎鸾唬]有收起冰冷的氣勢,反而加重了起來。
張屠遭受不住,連連吐了幾口血,問道:“為何?你們玄機派這是欺人太甚。”
白惟也不再廢話,道:“人榜賽不允許黃丹境的出現(xiàn),你玄機派司徒瑤這種狀態(tài),敢問她沒有破壞規(guī)矩嗎?再者她身上的護甲碎片,還不能說明什么嗎?”
張屠臉色如同豬肝,難堪至極,扭曲著臉道:“哼,說不定是她輸了之后突破的,那也不足為奇,至于護甲,比賽只規(guī)定不能攜帶武器,何來護甲禁止一說,再者,人榜禁殺,司徒瑤如果沒有護甲,早被你天玄宗弟子打死了?!?p> 說出的話,似乎有理有據(jù)。
結(jié)果,身上的冰已經(jīng)結(jié)到胸口上,白惟憑空伸手而出,五指一凝,結(jié)冰為蓮,縮短至他的胸口,不到一息的時間,徒然爆開,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遍布全場。
“哼,膽敢在我面前狡辯,你當(dāng)真以為,在座的眼睛都瞎了嗎?難道看不出司徒瑤是不是剛突破,并且這力量持續(xù)有了一段時間嗎?再者,賽程規(guī)定了,不能攜帶武器,據(jù)我所知,司徒瑤身上的護甲乃名玄刺甲,可以反彈人丹境的攻擊,如果這不算居心不良的話,我還真想不到,原來你玄機派這么臉厚的,最后的禁殺一說,簡直是可笑,司徒瑤都已經(jīng)用黃丹境的實力對付姜昊,你覺得我天玄宗的弟子就該被你玄機派的弟子冤死誅殺?”白惟字字珠璣,針針見血道。
“這……”張屠臉色蒼白,說不出話來,又想到了什么,道:“那你對我出手,是破壞了玄界制約,在場的各位都可以見證,是你先出手傷我的,我張某平生為人親和,你天玄宗如此欺人,我要上報界主。”
這等無恥,當(dāng)真有小人臉色,白惟暗罵了一聲蠢貨,不再管他,以后有的是時間收拾玄機派,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的是姜昊的傷勢,得趕緊治療。
“那個姜少俠的獎勵……”青凌宗宗主弱聲道,可白惟早就抱起姜昊踏入雪雕中飛走,看來是要回天玄宗了。
在他們走后,比賽順利的進行著,但不論是青凌宗,還是其他勢力,都認為這人榜第一應(yīng)當(dāng)給予姜昊,此子,乃是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人丹。
一睜眼,姜昊發(fā)現(xiàn)自己在玉佩空間內(nèi),看了看周圍,這不是第一層的玉佩空間嗎?
為什么他能進入?
他以前只當(dāng)這是一個很方便的儲物袋,可以隨手拿出想要的東西,只要他一個意念,但沒想到,第一層的玉佩空間竟然大到他無法想象。
不過這里一片荒土,只有一座高塔,還有幾棵樹。
他踱步進入塔內(nèi),放眼望去,這里都是他以前堆放在第一層的東西。
至于他為什么的會知道玉佩空間有幾層的存在,是玉佩用自己的意念告訴他,同時他以前胡亂放入玉佩的東西,都是被玉佩規(guī)劃分類好的,這一世恢復(fù)記憶才知道都放在哪處,但從來沒進來過。
雖然是一片荒地,可是這里卻有源源不斷的靈力,環(huán)繞著整座塔,他還想看得久點,眼下一黑,許久,再睜開的時候,他看見自己在雪雕的背上,白惟關(guān)懷的問著他怎么樣時,他想要開口說著什么,又暈了過去,這回,徹底的沉睡了。
“內(nèi)傷很嚴(yán)重,雖然沒有傷及經(jīng)脈,但調(diào)整回來,需要一段時間,調(diào)整時間內(nèi)難以用上靈力,身上的陰冷之力,乃是月靈所造,不過大多的傷都是他自己造成的。”白惟出口就看了出來,一下子便斷定了她的傷勢。
這種程度的重傷,只能回宗門進行救治,只靠著自己是行不通的,正好人榜賽也結(jié)束了,也該到了離別的時間。
其實她哪里知道,姜昊如果沒有煉獄魔神體,這條命早就葬送在司徒瑤的太荒霸月掌中,他還硬生生的挨了對方一掌,不顧反噬,用了劍典武技,這一切都太勉強,如果不是他有強大的意志力,絕對撐不住。
訊尾符化作一陣流光,以光速飛走,所去的方向,是天玄宗。
“訊尾符比較快,能讓師尊他們知道,這種情況,我還是應(yīng)付不來的。”
她對自己有幾斤幾兩著實清楚,打架她可以,治傷她不行。
大概兩個時辰,又經(jīng)過了一門傳送陣,這是通往上界的,僅僅只有人丹境的姜昊,絕對過不了,護出一部分力量幫他擋住傳送的撕裂之力,終于,又過了三刻鐘,終于到達了天玄宗。
“快看啊,師姐回來了。”天玄宗的男女弟子不由得歡呼了起來,可白惟沒時間跟他們打招呼,抱住姜昊就往她師尊的洞府閃去,眾人一晃眼,她就消失不見。
“你們……剛才有沒有看到師姐,抱著一名男子?!币幻ぞ车诙氐哪械茏拥馈?p> “看到了……”另一名弟子喃喃道。
師姐何其人物,竟然會抱著一名男子?
吃驚歸吃驚,看來白惟還挺在意的,當(dāng)下都往宗主的那處洞府一看,里面所傳出一陣威嚴(yán)的聲音:“所有弟子,禁止入內(nèi)?!?p> “是?!彼麄兛只诺幕卮鸬溃谥鞫既绱嗽谝?,看來姜昊的身份不一般了。
“你訊尾符說的情況,我都明白了,你去吧,他的傷勢嚴(yán)重,你在這里只會礙手礙腳。”蘇奕正色道。
“是,師尊。”
零子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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