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看凝心在前面囂張的背影,總是以長公主自居的得意嘴臉,凝雪越想越氣咬著嘴唇身體在止不住的發(fā)抖:要是你沒了,就好了!那我就是長公主了!悄悄撿起腳邊的粗樹枝,突然一個健步沖上前去,用盡全身力氣對其后背狠狠打下去,凝心“啊”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沒有暈過去只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打的爬不起來。
凝雪扔下木棒,看著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揚的仇人如今好像一只螞蟻一樣,毫無招架之力:你也不過如此!
連拉帶拽把對方推入井中,凝心楊起一只手軟綿綿的打在凝雪身上。
“你是在給我撓癢癢嗎!”拽著凝心的衣服將其推了下去...
隨后聽見一聲‘咚’的聲音,凝雪癱坐在地上害怕極了,看著自己的雙手不敢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隱隱約約聽到凝心呻吟聲才小心翼翼的爬往井口里看了一眼:真的把她推下去了!好像是一口枯井,隱約的看到凝心蜷縮在井底,看著這高度她也不可能爬上來!
“呵!穆凝心,今天就是你的葬身之日!你就在這里慢慢等死吧!”凝雪倉皇的爬了起來,為了萬無一失本想搬起一塊大石頭壓住井口,但是太沉了她一個人實在是搬不動,只能撿起幾個石頭扔進枯井里,就算沒摔死你也要用石頭打死你,聽到石頭噼里啪啦落入井中的聲音,本想往前一步看看井中情形,但是腦海里也實在是害怕看見血淋琳場面便倉促逃走了。
凝心直覺渾身都痛想起不起來,還好是口枯井井底積攢了一些干枯的樹枝和樹葉,在她掉下去的時候起到了一些緩沖的作用,要不然現在是生是死還真不好說!
緩了好一會才勉強坐起來!看著周圍井壁光滑,憑著一己之力不可能爬不上去,喊著救命聲音也根本傳不出去,只是在四周井壁回響著,該怎么辦?難道今天真的要葬身于此了嗎?
不!一定還有機會,凝心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又喊了幾聲!不出意料沒有任何回應,現在出去等到晚上更不可能有人發(fā)現自己了,但這樣呼喊下去也不是辦法,只會白白消耗體力。
凝心被求生的欲望的欲望驅使著,手四處劃拉希望能有點什么東西,突然摸到剛才被凝雪扔下來的石頭,一下一下的敲打著井壁,希望有人能聽見聲音來救自己!
只聽見咚!咚!一聲一聲的回響,凝心抬起頭看著井口還沒有什么動靜,只是感覺周圍越來越冷,即使張著大口喘氣總是覺得呼吸不夠用,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越來越快,眼皮也越來越沉,這井口好像在漸漸變小,像是一個無盡的深淵要將自己吞沒一樣,只能依靠最后的意識機械性的敲打這井壁...
就這深淵要漸漸將自己吞噬的時候,一個人影縱身而躍,凝心拼勁力氣眼睛睜開一條縫,井中光線太暗根本看不清是黑:“將繩子放下來!”然后此人將繩子綁在凝心腰上托著自己,距離如此之近,迷迷糊糊中凝心能感受到對上的鼻息拍在自己的臉上,身上有種淡淡的味道。
上面的人拽著,底下的人托著腿和腳,然后凝心被連拉帶扯的帶上來。出了井口貪婪呼吸著新鮮空氣..
“還好這井口不深!隨后在石巖的幫助下江承印從井中也爬了出來,撲著手上灰看著眼前衣裳略微零亂,是灰塵的凝心道:“石巖,去找?guī)讉€宮人共這位姑娘回去!”
“不要”聽到凝心嘴里吐出這微弱的兩個字,江承印石巖對視一眼,嗯..沒聽錯,石巖道:“姑娘你都這樣了,怎么也得幫你找位太醫(yī)??!”
“不要”這次的兩個字更清晰了,兩個人沒辦法只能在旁邊待著,等著眼前的女子更清醒一些。
江承印拿起扇子貼心的為其扇著風:“井下空氣污濁,你聞多了自然會難受些!石巖你去找人拿些水!”
石巖應聲而去。江承印自信看著眼前的女子,臉上都是灰塵和一些血跡,衣服上頭發(fā)上也都是樹枝和落葉,想要為其撿撿卻又覺得男女授受不親不親有所不妥,這樣直勾勾看著對方似乎也不合規(guī)矩,便連忙低下頭:“姑娘是如何掉進井中的?”
“失足!”
凝心也慢慢的緩了過來,石巖也回來了:“皇子,這前面有個水池!”
“你啊你還真是笨?。 ?p> 聽到眼前侍衛(wèi)裝扮模樣的人喊對方皇子,凝心意識到這就是江國的江承印,連忙低下頭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多謝皇子相救!”
江承印遞過來一個手帕:“擦擦吧!”
“奴婢不過小小宮人,不敢逾越!”然后用自己的袖子擦拭著額頭,絕對不能讓對方知道我身份,還好剛才迎接之時一躲在后面,應該沒注意到我。
江承印道:“你是..”這雙眼睛極其熟悉,好像就是那雙毫無波瀾眸子的主人。
“奴婢失足不小心掉到井里面的,救命之恩沒齒難忘,只是..”
看著眼前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眼巴巴看著自己,江承印這心里也是小鹿亂撞:“有什么難言之隱,但說無妨?!?p> “望皇子切勿對別人提及此事!小女感激不盡!”聽到著個請求江承印有些詫異:“那好吧!你日后定要小心才是!”
“救命之恩沒齒難忘,不過人言可畏還望您能多多體諒!”
“此話差異,所謂英雄救美,您也是成就在下的美名了!不必掛在心上!”
“那就多謝皇子,小女就先告退了!”說完便行禮急匆匆的走了。
江承印看著奇怪的女孩嘴角揚起一抹微笑。石巖在旁邊有些不解:“皇子,她為什么不讓您到處說?。 ?p> 江承印打開扇子扇著風:“這后宮之中陰險狠毒之人甚多,此事若是傳出去這后宮更加不得安寧,最重要的是一個女子被一個男子救了,這名分上的事可就說不清嘍!”
石巖撓撓頭:“這女子也奇特,若是換做一般人剛才的生死一線早就嚇的都站不起來了,她還跑的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