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綺夢疲勞的站起身推開門,心中本以為男人應該早就回到自己位置上,自己只能夠慢慢摸索著往回走時就看見男人走過來朝自己伸出手。
白綺夢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想說感謝但是這兩個字卻硬生生的卡在嗓子眼里,怎么也說不出來。
感覺自己似乎每天都在欠他人情,要是這么繼續(xù)下去,自己似乎就會因為欠了過多人情從而對他負罪感滿滿了。
想著,白綺夢已經(jīng)無言的伸出手搭在男人的手上,洗手間的門也被她關上。
她的世界似乎立刻就陷入的黑暗,唯一可以信任的,只有面前這個無言牽著她的手的這個人,在這樣的黑暗之中,自己也只能夠信任他。
“嚴總。”黑暗之中,她開口叫道,被叫到的男人依然無言,眼看著得不到回答,她又再次開口:“謝謝你?!?p> 直到被男人牽著回到座位上時,白綺夢才勉強松口氣。
以往在家里和拍戲睡在酒店里時自己都會開著燈,以防自己半夜醒來看不見,可今天是在飛機上,大家早已經(jīng)睡著了,助理不在自己身邊。
再加上不久之前在安檢的那一幕把她完全給嚇住了,幾乎都快忘了,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有夜盲癥。
想著,白綺夢又一次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身旁的嚴未銘看著睡去的白綺夢,伸出手把她的頭輕輕偏移到自己的左肩上,隨后自己也跟著閉上眼睛休息。
嚴未銘本以為自己對所有事物和人的提防心永遠都不會改變,可是在靠上她的睡去的那一刻開始,他卻忽然放下了所有的戒備,第一次真正的進入深度睡眠,就連左肩的酸疼都可以忽視。
“這...要不要去叫醒?”
“這誰敢去???”
“你敢去叫醒啊?弄不好會被炒魷魚的!”
“可飛機快降落了,再不叫醒待會如果空姐去叫醒的話會更尷尬更恐怖的吧?”
眾人討論的聲音把正在睡覺的林清給成功吵醒,一向起床氣就比較重的她緊皺眉頭強迫自己睜開眼。
“你們在干嘛?”她沉聲問道,盡力控制自己的怒火。
眾人聽見身后的聲音,都紛紛轉(zhuǎn)過頭。
“林清姐,你看那。”其中的一人伸出手指向不遠處的位置,林清不耐煩的往那方向走去。
“這!”
林清驚道,連話都說不出來。
面前的位置上,白綺夢戴著帽子靠在嚴未銘的左肩上睡得正香,而嚴未銘也輕靠在白綺夢的頭上,兩個人的距離還不到五十厘米!
似乎是聽到了動靜,白綺夢皺眉,活動了一下手勉強睜開眼。
剛睜開眼,就看見林清一臉糾結(jié)的看著自己。
“林清姐,怎么了?”白綺夢問道,似乎是因為飛機上的空凋所以有些感冒,連聲音也有些嘶啞。
白綺夢揉了揉眼睛,覺得自己的姿勢似乎并不是很好,正想撐起身子時才感覺到有人靠在了自己頭上。
靠在自己頭上?除了自己坐在旁邊的人,還有誰?!
白綺夢正打算抬起手把嚴未銘的頭推回去時,本來還在閉著眼的嚴未銘突然間睜開眼。
魷魚猶豫
姿勢高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