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看來這個老頭的性格不是很好,惹急了就甩手不干了。
秦霜也是一陣無語,硬著頭皮微笑道:“竹神醫(yī),是秦霜出言不遜,得罪了竹神醫(yī)。”
“知道就好,要不是欠你老爹的情,我才懶的在這里,給這個女娃娃治傷?!?p> 秦霜也是連連附和,隨及又轉(zhuǎn)身身后的竹籃中拿出一個泛著綠光的玉制酒壇,道:“竹神醫(yī),秦霜自知竹神醫(yī)診治勞苦,故差人尋來了美酒一壇,特意獻(xiàn)給竹神醫(yī)?!?p> 竹神醫(yī)聽到“美酒”二字,立馬來了精神,不待秦霜再說什么,便一把搶過那酒壇,“咕嘟咕嘟”的大喝了幾口,仿佛才過癮一般,又舔了舔嘴唇,頗為享受的道:“好酒呀!這清釀甘醇,恐怕如今世間也存在不超過三壇了吧?你竟能尋的,真是用心了,也不往我這幾日為這娃娃勞心傷神?!?p> “正是,正是,敢問這姑娘什么時候可以醒來?”秦霜見竹神醫(yī)心情大好,心中也是一松,這竹神醫(yī)的脾氣果真如兒童一般,古怪的很。
“醒不來了,醒不來了,這女娃娃頭部受了重創(chuàng),又因失血過多,使其心智受損,所以醒不過來了,除非…”
秦霜急道:“除非什么?”
竹神醫(yī)微微一笑,搖頭道:“那是不可能的,除非用早已經(jīng)消失了萬年的龍,用它們的龍血配以其他靈藥,請金丹境的修士煉制一枚九紋龍顏丹,方可救治。”
秦霜也是露出失落之色,且不說這消失了近萬年的龍族,單是這傳說中的金丹境修士,秦霜也只是聽說過,卻從來也沒有見過,想是這整個音國也沒有一個金丹境的修士吧!就連那個音國頂尖的存在,想來也不過是照靈境吧,所以現(xiàn)在許多年輕一輩的人和修士就知道修士最高可以到照靈,后面竟是一概不知。
“你也不必失落,要是借來皇室那個用一下,也是可以……”
“萬萬不可!竹神醫(yī)以后莫要再提?!鼻厮f完轉(zhuǎn)身便向外走去。
“哎!愚忠,和你父親一樣,你父親要不是…”竹神醫(yī)看著掩門而去的秦霜輕輕嘟囔著。
杭州總督府,大廳。
“葉無痕,你終于來了!”
葉無痕剛一走進(jìn)大院,只見一個女子便向著葉無痕走來,正是張燕燕。
隨后又走出幾個人影,正是焉霞和張瑩瑩,葉無痕故作笑意道:“怎么樣?玩的如何?你們可是讓我找的好苦。”
這時張燕燕竟也不理葉無痕,只是一手握住那給葉無痕帶路的老者道:“你這個騙子,騙我們說葉無痕要我前來這兒尋他,我們見你人老面善,便就信了,沒有想到你竟是個騙子。今日我非要…”
話還未說完,只聽見一陣笑聲從身后傳來,葉無痕看去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只見那男子器宇軒昂,氣勢如虹,又道:“想不到葉行走身邊的護衛(wèi)竟是如此火利的性子。”
葉無痕也啞然失笑,拱手道:“倒是讓總督大人見笑了?!?p> “此次以此種方式,請葉行走等人前來,還請葉行走勿要怪罪這些老奴,一切都是本官的想法。”說罷,竟是彎腰拱手賠禮。
葉無痕見狀連忙,彎腰拱手道:“哪里,哪里,總督大人言重了,我等初到貴地,本打算稍作調(diào)整,便來拜訪總督大人,沒想到總督大人竟是如此的性急?!?p> 葉無痕不由心中暗道:這杭州總督可不比那潮州總督好糊弄呀!要不是從小看官場的電視劇和小說比較多,今天還真不知怎么對付這個杭州總督。
“葉行走,不怪罪就好,我特意為葉行走等人,準(zhǔn)備了一桌薄宴用來賠罪,還請葉行走賞臉入坐?!?p> 葉無痕也是應(yīng)聲道:“那就有勞總督大人了?!?p> 一旁的焉霞等人,只是被這一番虛偽的客套話弄的有些惡心,葉無痕也不管她們,和那杭州總督李文治又客套了幾句,便在李文治的帶領(lǐng)下向著內(nèi)堂走去。
“這葉無痕什么時候也學(xué)的如此惡心了?虧你還竟說他的好話,也不知那小子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了?”張燕燕看著前面和杭州總督李文治狼狽為奸的葉無痕,竟不知為何一肚子氣。
“他…,師姐,其實葉大哥…”
“其實什么?傻丫頭,你忘了師父說過什么了嗎?”張燕燕白了一眼身旁的張瑩瑩。
“嗯,我知道了,師姐?!睆埇摤撐⑽Ⅻc頭,臉上卻流露了一絲畏懼,隨后又低聲喃喃道:“葉大哥,不是這樣的人,對,一定不是…”
來到內(nèi)堂,葉無痕和李文治又是相互客氣著推讓了一會,葉無痕也是無奈的坐在了上座,其余幾人見葉無痕坐下,也都相繼坐下,自然張燕燕和張燕燕作為葉無痕的護衛(wèi)也只能站著,只是那張燕燕在葉無痕坐下時,故意湊近葉無痕不知道嘟囔著說了什么,葉無痕也只是無奈的流露出一絲苦笑,便向著張瑩瑩看了幾眼。
自然張瑩瑩也看看到了望過來的葉無痕,不由微微低頭,故意避開了葉無痕的目光。
“葉行走,也是聰明之人,我李某人也就不繞彎子了,我來和葉行走做一個交易如何?”
葉無痕訝道:“交易?”
說罷,只見那李文治從衣袖中,取出一張折疊的紙來,遞給了葉無痕,并示意他打開。
葉無痕輕輕打開紙張,兩個大大的用朱紅寫的“通緝”字樣映入了他的眼中,隨及看到的便是張燕燕和張瑩瑩的照片。葉無痕也是眉頭微皺,心中暗罵道:“老狐貍呀!老狐貍,看來這次是要載在這杭州這個地方了,哎!還是那句話太年輕了?!?p> “總督大人這是何意?”葉無痕將那紙張輕輕又疊了起來,故意問到。
“無意,葉行走不要誤會,只是各取所需罷了,若葉行走覺得為難,今日我也權(quán)當(dāng)沒有見過這圖上之人,只是……”李文治欲說又止。
張家姐妹和焉霞都是極為聰慧之人,當(dāng)然都聽的懂這話中的意思,只是此時也不便妄動,只是將目光投向了臉色有些微怒的葉無痕。
就在這個時候,大家感到了一股無形的寒意從腳底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