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文也就不再追究,于是盤腿坐下,繼續(xù)打熬體內的妖元,以求不斷壯大丹田中的妖丹。只見他雙手不斷劃動,變換著不同的手勢,結出一個個玄奧的手印。
神魔九變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所以至始至終他都在用心修煉,從未懈怠過。
“服下它吧!”盤老的聲音突然在羅文耳畔響起。
“什么?”羅文絲紋不動,沒去接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一粒晶瑩剔透的藥丸。
“筑基丹,能讓你血氣充盈,打牢基礎!讓你殺人奪取精血,你又不愿意,老夫只能給你一粒筑基丹增強血氣,打牢基礎,不然以后你怎么為老夫提供靈魂?”
“哼,誰稀罕你的筑基丹?”羅文繼續(xù)閉目修煉,不理眼前晃悠的筑基丹,這老妖好狡猾,這是不時給他一些甜頭,讓他如抽大煙一樣,慢慢上癮啊!
“真不要?不要老夫就……”盤老的話還沒說完,懸浮半空的筑基丹已經被羅文一把抓在手里,接著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藥丸丟進嘴里吞下肚中。
筑基丹入腹瞬間化成一股熱流,流向身體奇經八脈。然后他按著盤老的指導,運轉功法,將藥力煉入體內。
“免費的東西,誰不要誰是傻子……”
接下來的日子,羅文白天由查爾斯教授和x戰(zhàn)警們有計劃地對他進行針對性訓練,漸漸熟悉并掌握他的能力。而晚上他自己則偷偷躲在屋里修煉魔功,或者偷偷跑出學院,因為澤維爾天賦少年學院位于紐約郊區(qū)的深山之中,四周都是茂密的森林,里面有著各種各樣的動物,他的目前就那些動物。
讓他吞噬學院里的學員,他肯定不愿意,即便愿意他也不敢,別說暴風女、琴或者鋼力士這些x戰(zhàn)警在,即便不在他也不敢,查爾斯可是一個擁有強大心靈感應的強者。他可不想被查爾斯教授洗腦或者變成個白癡,雖然他的識海中存在了一個大魔頭,可以保護他的大腦不受查爾斯的心靈感應探查,但是誰有敢保證,那個不靠譜的老妖會不會掉鏈子呢?所以他選擇吞噬這些動物的精血,不斷打熬魔功,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最佳捷徑了。
距離澤維爾天賦少年學院十多公里的深山中,一隊小鎮(zhèn)警察正在樹林中尋找著,鎮(zhèn)上有孩子走失了。
這已經是小鎮(zhèn)一個月內第三個走失的孩子了,警局壓力很大,不得不把所有能派出的人員都派了出來,包括剛分配到警局的畢業(yè)生愛麗絲。
“嘖嘖!她的身材可真夠辣的!”
“嘿,杰弗森,別只顧著盯著愛麗絲的屁股看,注意腳下!哦,見鬼,你真該減肥了!”帶著眼鏡的瘦高男子一臉無語地看著身前的胖子將地上的一個野果踩得稀爛,露出黃褐色的果肉,看起來真像踩到一坨大便,惡心極了。
“噢,法克!這種事情怎么會輪到我身上?我可是一名警察!”
穿著警察服飾的胖子甩了甩腳上的果肉,忍著惡心,抱怨了幾句,看了看四周黑森森的森林,隨即踩著艱難的步伐和同伴向這一條小河上游走去。
這是一支四人的小隊,分別由兩位警察以及兩位輔警組成,其中一位是身材不錯的警局文員愛麗絲。
“呵,這正是我們警察的職責?!?p> 眼鏡男推了推眼鏡框,四下里看著滿山的霧氣:“快點吧,搜索完這里我們就去和比爾斯他們集合,山里的霧氣越來越大了!”
“行!”
走在小隊的最后面的胖子看了眼周圍愈漸濃郁的迷霧,手中把玩著登山拐杖:“真奇怪,太陽都升起來為什么林里的迷霧仍然消散不掉呢?”
“這里地處美利堅東部的阿巴拉契亞山迎風坡,降水比較多,加上這里的樹木十分茂密,這些濃霧常年彌漫,得等到中午才會消散開去?!?p> 眼鏡男有些一展博學的意味,不過也沒忘記搜查工作,隨即招呼眾人向著深山方向進發(fā)。
越靠近深山濃霧也就越大,直到后來能見度不超過十多米,幾個人隨即用繩子綁著對方的腰,以免迷路。
“咔嚓!”
遠處,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伴隨著各類動物的叫聲,顯得有些嘈雜。但在嘈雜之中仿佛有些奇怪的聲音夾雜著,這聲音距離這里不遠,像是骨頭碎裂聲,可又好似什么東西在進食。
“等一等!”
“怎么了,奧斯特?”走在最后面的胖警官問道。
走在最前列的眼鏡男突然停住了,隊伍里的輔警累得夠嗆,這時乘機蹲下系緊了鞋帶。
“周圍好像有動物在啃食什么東西?!毖劬δ袏W斯特拔出了腰間的左輪手槍,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眾人聞言紛紛安靜了下來,仔細聆聽霧靄中發(fā)出淅淅索索的聲響,漸漸地,幾人的臉色不禁都有些異樣。
要知道,整個美利堅東部主要以山地為主,阿巴拉契亞山脈的生物多達上數萬種,其中,甚至可能會有如棕熊、美洲獅等等的大型脾氣暴躁的動物。
并且,這類大型肉食動物的領地感都十分要強,對于入侵領地的生物可不會講客氣的。
“怎么辦?回頭還是繼續(xù)走?”胖子隱約有了退意,為了尋找失蹤人口而丟了性命,似乎有些不劃算。
“我看不如先走吧,等霧散了再說,那些美洲獅、美洲豹可不是吃素的,說不定已經發(fā)現我們了!”胖子對于山脈的情況多少有些了解,之前便出現過很多次游客被棕熊或者美洲獅咬死的事件。
隊伍中頓時陷入了安靜,有人害怕,有人猶豫,但是沒人敢出聲,因為那凄厲而又滲人的咀嚼聲越來越近了。
奧斯特緊握著左輪手槍,抬了抬眼鏡框,剛準備轉身回頭,腳下突然踩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低頭去看,臉色隨即大變。
眾人發(fā)現了眼鏡男的異樣,同樣順著其目光看去。不曾想,這一望,所有人都呆住了!
那是一只不帶任何血跡的動物尸體,就像被風干了幾十年,倒掛在樹上,而沒有腐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