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陰魂不散,還以為事情就算過去了,可這個白狼卻又像條鬣狗般躥了出來。
得罪不起就只能敷衍過去。
殺掉布袋的過程不能說,還有那個神秘人和布袋講述綁架家富妻兒老婆更不能說,其他的一凡一五一十的都說給了白狼。
白狼聽的很認真,難得這個殺人魔能這么安靜。
等一凡說完,白狼歪著頭坐在那里想了良久。
“家富……”
白狼低語了一聲就閉上嘴不再多說什么,他站起身,雙手把軍裝的下擺抻了抻,這時才注意到站在門邊的帥華。
后面發(fā)生的事一凡也拿不準會給帥華心里留下多大的陰影。
“你是誰?你怎么在這里?”
帥華從一開始就能感受到白狼身上的煞氣,他馬上作了自我介紹。
說了也是白說,白狼看上去對帥華沒什么興趣,他再次看向一凡,半仰著頭,擺出盛氣凌人的姿態(tài),“這里雖說是家富的地盤,但是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也見識過我手里家伙的厲害。只要是做了不該做的,沒有人能逃過我的眼睛。而下場……就不用我說了吧!”
一凡點點頭表示明白。
就在白狼走到門口時,帥華的悲劇上演了。
只見白狼忽然伸出手在帥華的臉上捏了一把,帥華“哦”了一聲往后退去。
“喲——嘿嘿……”
發(fā)出一聲怪笑,白狼扯了扯帥華的臉皮,手掌一翻捏著帥華的下巴拉到面前,然后湊近帥華的臉蛋用鼻子用力吸了一口氣,好像還用鼻尖蹭了帥華的臉。
“小兔崽子長得不懶!細皮嫩肉的,真是滑溜?!?p> 奇恥大辱,真是天大的恥辱。
帥華又急又氣而全身發(fā)抖,白狼更開心了,他又從帥華的臉到脖子摸了一下,張著嘴巴大笑著推開門,揚長而去。
“我一定要宰了這個,這個……”
一凡關(guān)上門,扭頭就把帥華拉向辦公桌。
“別這個,那個,這死玻璃讓我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p> 帥華一口氣悶在肚子里,越想越氣,拿在手里的煙也被他捏的粉碎扔到了地上。
一凡正為自己想到的件事而興奮,這時才發(fā)現(xiàn)帥華臉憋的紫紅。
自己的兄弟被人羞辱,是要表示些同情,雖然帥華也沒掉塊肉,但一個爺們被另一個男人當(dāng)尤物般口味了一番,放在誰身上都會是件丟人的事。
也許是被自己的想法給高興壞了,一凡拍著帥華的肩膀,張嘴就把安慰的話說得變了味,“白狼也算是俠骨柔情,咱們做大事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敢情不是你?”帥華氣怒的對著一凡就是一腳。
真生氣了?
一凡馬上改口,“我也沒料到這個白狼是個玻璃。不過他總有一天會落在咱們手里,到時候我把他的鐵棒交給你,然后捅了他的菊花。如何?”
“如何?當(dāng)然不行,最好搞個手雷過來,我要親手塞進去。”
“你不嫌臟?”
“我當(dāng)然嫌臟,你可以代勞嘛!”帥華期盼的看著一凡,“凡哥,這點小小的請求你不會拒絕的,是吧!”
那畫面,一凡不敢多想,他也沒想到要做那種低級無趣的事。
但他還是滿口應(yīng)承了下來,只要帥華能心情好點,就是讓他親自用手去捅,他也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下來,反正到時候可以再反悔,帥華又能拿他怎樣?
兩人YY完了白狼的死法,一凡生怕那靈光一閃的想法會消失掉,馬上問帥華,“你剛才有沒聽他說過一句話——只要是做了不該做的,沒有人能逃過他的眼睛?!?p> 帥華好像是聽過白狼說過這么一句,然后問一凡這句話有什么高深的地方。
“我們是干什么的?白狼敢恬不知恥夸下這么大的???。”
帥華的臉上擠起了兩塊肉球,他意味深長的笑了,一凡想要干什么,帥華還不甚明了,但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又是一件有趣的事。
今天在網(wǎng)上改變了兩個人的命運,一凡本意就是和帥華圖個樂子,打發(fā)時間。
掌握別人的命運,那種感覺真的很讓人回味,一個模糊的想法當(dāng)時就在一凡心里冒了出來。
而白狼的一句話,讓這個想法更加的清晰、具體起來。
在心里盤算的差不多了,一凡對帥華說出他的想法——建立一個屬于自己的地下城,把這里建設(shè)成為一個控制全局的核心地帶,孟臘的一草一木都要處于他們的監(jiān)視之下。
現(xiàn)在這個地下室里面的主管是一凡,帥華雖然沒有名頭,但也實際上接管了網(wǎng)絡(luò)維護部,為他們實現(xiàn)這個想法提供了必要的物質(zhì)條件。
兄弟合力,還有什么不能辦到的?
一凡和帥華各自點上一支煙,兩人不斷充實著這個大膽的想法。
首先,他們兩人要分頭去那摸摸那些碼農(nóng)和網(wǎng)絡(luò)維護部的技術(shù)員的底,想辦法吸納幾個可靠的人當(dāng)他們的幫手。
如果愿意跟著他們干的,就盛情接納,條件那是絕對的優(yōu)厚,至少向吳平的標(biāo)準看齊。
對于那些膽小怕事的不愿配合的,就把這些人集中起來,交給他們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讓他們一邊涼快去,以免在后面給他們添亂子。
又討論了一些細節(jié)后,趁著吃飯的時間,一凡和帥華開始了行動。
一凡首先找到的是周東輝,這個被虛假的招聘信息給騙來的倒霉蛋一凡還是了解的。
“喲,怎么吃這么少,你這樣子老婆孩子可都快認不出來了。”
周東輝以為一凡在開玩笑,低頭吃著飯懶得搭話。
“想家嗎?”
周東輝停下了吃飯的動作,像個木頭似的坐著不動了,一凡看到黃豆大的淚珠一粒一粒的掉到了餐盒里。
眼看周東輝的情緒要失控,一凡用腳把周東輝踢了一下,然后小聲說道:“把地址告訴我,我托人去你家看看,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也會讓人幫忙的?!?p> “可能嗎?”
一凡盯著周東輝的眼睛,確認他已經(jīng)收下了這里的第一人小弟。
“你可以選擇信或者不信,但我勸你應(yīng)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