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帶你去看虹
“罷了,你一定會愿意同本王細細說起的時候,本王等著?!闭f罷彎腰親在她肩上的細細的淡白色的疤痕上,“本王等著,你好好休息,等你養(yǎng)好傷,我就帶你去看七色彩虹。”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蝸處,溫柔的話語讓人陶醉,與之前比起來,那可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這樣的性格,在前世只領(lǐng)略過那暴燥的一面,如今這兩面加起來,真是折磨人,因為你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變幻臉色,倒不如只有一面的好。
“彩虹?是雨后的彩虹?”
“是。”
“寧瑩一定好好養(yǎng)傷。”既然他喜歡,那就答應(yīng)他好了。
既然她答應(yīng)了,看來,她身上香味的秘密可以解開了,只要算得好時間,淋一場雨,將她身上的味道洗凈,不怕她不出汗。
另一邊的云旌始終放心不下,這幾天總在尋找機會,可是她總也不出來,若不是寧柔說她并無大病,他就要懷疑她是不是已經(jīng)病到了臥床不起的地步了。
這一天,為了讓她心無芥蒂的陪自己出去,特意在吃過早飯之后拿出兩副折扇來。
“這是什么?”
“打開看看。”
寧瑩一一打開,驚奇的看著那兩副畫,臉上笑的像花兒一樣,一副畫的是蘭花,一副是梅花,而那天被他一嚇,毀掉的正是這副梅花,只是沒想到竟然被他巧妙的補救回來。
“王爺真是文武齊才,若是在寧瑩手上,只怕這副扇面就要扔掉了,哪里還能畫得這般別致呢?!?p> 雖然是直白的夸贊,云廷很是受用,“機緣巧合,你可要好好的保存,這可是我們兩個共同完成的呢?!?p> 寧瑩笑著應(yīng)承,小心的收起來,畫著蘭花的,則被他拿了回去,題上了字。
“那天的事,就不要再生氣了,我也是被人氣昏了頭,以后一定控制點?!?p> 寧瑩整個人被他環(huán)抱著,灼熱的氣息噴酒在臉上,本就紅著的臉此刻更紅了,“嗯。那天本想讓你看看我畫的扇面的,后來····,只是不知是什么人惹了王爺?”
“沒什么,不相干的人,不說這個了,今天只有你和我?!?p> 云廷握著她的手向外走去,他怎么能告訴她,那不相干的人就是云旌呢,若是給她知道他這些天都在打聽她的事,心里又要想著那個人了。
若那些事情是他做的,倒是要感謝他呢,親手將自己的未婚妻送到別人的床上,付出這么多的代價,看來,他所求也不低。
至于她,她會明白,誰才是最愛她的人,自己會一點一點將那個人趕出她的心里,即便她再執(zhí)拗,這都難不倒他。
前面不遠處站著一匹黑色的馬,馬的額前有一點白,身體強勁健壯,正是他的坐騎,踏雪,他的坐騎,可是和他的主人的脾氣一樣呢,看著溫馴,誰知道他什么時候發(fā)狂。
不過,倒是從來沒有見到有誰能夠坐在它的身上,一是怕它,二是怕他,前世自己還差點被它給踢到。
“王,云廷,為什么只有一匹,我雖然是一個女子可我也是會騎馬的?!?p> “小瑩,你以為本王的踏雪,豈是他人能夠隨便坐的?自它出生,它的背上只有本王一人上去過。”
寧瑩忐忑,正是因為只有你一個人上去過,它才不肯讓別人騎啊,只是他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要共騎一匹馬,怕是誰也沒有能力改變他的想法,只求那馬兒看在主人的面上,溫馴一些。
云廷看她盯著那馬,不敢向前一步,心中好笑,伸手攬在她的腰上,一個用力,寧瑩驚呼一聲,人已經(jīng)坐在了馬上。
“云廷,你快上來,我害怕。”
寧瑩死死抓著馬鞍,手因為用力,有些泛白。
“呵,真是膽小,說來也怪,踏雪可是除了本王,誰也不能靠近的,看來它也認可你了呢?!?p> 說什么認可,她才不信,這馬懂什么,不過是因為他的關(guān)系才沒有發(fā)狂罷了。
他仿佛是要故意將人晾在那里,徑直牽起韁繩向前走去,邊走邊說,“你呀,就是膽子太小了,就算它不讓你騎,不還有本王嗎,再說了,這踏雪,被姓陸的那家伙覬覦了幾年,也不曾讓他近身,等回去了,我定要在他面前說說,我的馬兒,是極通靈性的,寧瑩,你····”
他這一抬頭,可把他嚇得不輕,只見寧瑩緊咬著唇,眼神緊張的看著踏雪,充滿惶恐,再沒有要鍛煉她膽子的想法,翻身跨了上去,將人護在懷里。
察覺到她身體已經(jīng)放松下來,松了口氣,“你這么膽小,以后莫再離開本王身邊了,若是沒有本王護著你,你該怎么辦呢?!?p> “知道了,以后你去哪,我就去哪,再也不離開了?!?p> 云廷呵呵一笑,真不知道他怎么值得將她送人的,還好送到了自己身邊,不過,若是這樣的事情被她知道,她定是承受不住的。
只是希望她可不要做出讓自己失望的事情來啊,想到這里,他便問道:“那天的紙鳶,為何剪斷?”
說他不懷疑上面有什么情報,他是不信的,可她又什么都沒做過,整日在她的院子里,就算是出門也會有人,或許自己真的是多心了。
可若是上面帶著她與他互通的書信,云廷趕緊將這樣的想法拋出腦海。
他既然這么問,想來是已經(jīng)知道那是他送的,便道:“既然這是他的選擇,我又為什么不可以走的干脆點?!?p> “不管你怎么選,你也回不了頭了,以后就陪在我的身邊,做我的妻子,像你說的那樣,再不離開。”
“難道說我現(xiàn)在不是你的妻子?”
“哈哈,是,當然是?!边@樣的反問極大的取悅了他。
“啪”
馬鞭輕抽,馬兒抬起蹄子狂奔起來。
寧瑩緊緊抓著他的衣袍,迎面而來的風(fēng)雖不太冷,卻也是帶著涼意,再加上身上本就穿得不多,此刻倒是有些冷了,衣袍夠大足以將她包裹起來,露出一個頭,遠遠看去,還真看不出前面多出來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