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其實(shí)陶月不過就是想親自見識一下驚鴻舞罷了,至於賞賜…不如就隨皇上之意吧。”
一言既下,在場大臣女眷等都暗自松了一口氣,生怕這個西域舞姬會提出什麼奇怪或是膽大的要求。
畢竟她一個小小的舞姬敢出言挑戰(zhàn)大盛臣女和大盛有名的驚鴻舞已經(jīng)是膽大妄為,逾矩之為。
見此名舞姬倒沒有順著桿往上爬,大盛帝眸中的暗沉也散了開來,笑道。
“那左相之女呢?!?p> 谷妙萱見大盛帝終是提起自己,臉色微斂,低垂眸道。
“臣女也隨陛下之意?!?p> “好!那就賞兩人皆可得胡國進(jìn)貢的一批珍珠首飾和絲綢十匹,另外特封谷妙萱為舞蝶郡主?!?p> 只聽皇帝的話一出,頓時(shí)引起軒然大波。
谷妙萱就跳了一段驚鴻舞就得了郡主之位,而且明明剛才挑戰(zhàn)之時(shí)是居於那名舞姬之下。
左相之女瞬即成為眾人目光所處,不少女子更是眼紅起來,有的還心里覺得那名舞姬的話沒錯。
明明傳授驚鴻舞給谷妙萱的汝舞仙子本就一舞只入眼未入心,更別說是她徒弟的谷妙萱了。
很多貴女心里都不服,心里嫉妒,可表面上倒是微笑迎之。
被奪走注目的桑柔倒沒覺得什麼,只是在皇上下賞賜之後便微微福身就回去西域大臣那邊。
然後果然收到了來自西域使臣與“烏雞辣”的兇狠目光。
倒是西域太子滿有趣味的掃了她一眼便把注意力回到殿上。
桑柔只是挑了挑眉,緩緩回到舞姬群中。
目光卻瞥向那軟榻之處。
她的目的是想待在他身邊,可以她才沒那麼蠢直接向皇帝開口。
一來會得罪西域這邊要她接近鎮(zhèn)南王世子陸易南的命令,二來是她知道虞隁不會應(yīng)下的。
而且第一次來到大盛,主動挑戰(zhàn)大盛貴女,又在皇帝有予賞賜之下貿(mào)然要求去成為一個皇子的人。
那對象還是受寵的七皇子,那就惹人懷疑了。
桑柔站於後方,雙手放疊之間卻摸到袖間的香包,抿了抿唇。
這香包迷人惑心的威力挺大的,不知道……
“此次宴會除了迎接西域太子和使臣來訪之外,朕還想借此宣布一件事?!?p> 皇帝驀地一言,讓眾人皆安靜了下來。
“朕要在此,封朕的七皇子,虞隁為大盛的睿親王,特賜近於皇宮外東街南巫府為睿親王府?!?p> 皇帝一言,猶如一個更大的轟炸彈般轟向眾人,不禁帶起一聲聲的抽氣聲。
前些日子二皇子和四皇子都遲於弱冠之年才封王,而且都只是以他們的名字改為豐王和澤王。
可七皇子竟一下子便成為了睿親王,親王更得皇帝疼愛之意,而且才剛及冠二十歲便封了王。
大盛帝更於西域使臣和各大臣面前親口宣布,那更是給了天大的面子給七皇子。
最重要的是皇帝賜封的南巫府可是百年前國師所待之地,那里可是人人都想入住的風(fēng)水寶地?。?p> 可見皇帝寵愛七皇子是毫無一絲虛假。
而當(dāng)事人卻未有一絲高興的反應(yīng),只是仍然待在軟榻之中,慵懶卻滿有磁性低幽的嗓音傳出。
“謝父皇?!?p> 面對這冷淡的回應(yīng),大盛帝卻未有一絲不滿,這讓大臣們對皇帝寵愛七皇子之說更刷新了一個新的認(rèn)知。
西域太子和大臣也是微詫的望向軟榻內(nèi)之人。
怪不得出席一國宴會也會待於軟榻里這般肆意之舉,皇帝也無一絲責(zé)怪,這個七皇子,不,該是睿親王也太受皇恩了。
在後方的桑柔聽到賜封親王以及其王府之時(shí),更是強(qiáng)忍住不讓情緒外露,可袖間已緊緊捏住那香包了。
真的封王了,而且還是在南巫府……
那和尚果然沒說錯!
待宴會場面又恢復(fù)熱鬧後,皇帝又問西域太子選太子妃一事,席中貴見望著他清俊的容顏便是臉熱心跳的垂眸又偷瞄。
可西域太子只道此事可先緩幾日,大盛帝便讓二皇子與四皇子和幾位官員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招呼西域太子和使臣。
而桑柔跟著西域舞隊(duì)和西域使臣隊(duì)伍回到了駐使館。
一進(jìn)到被安排的房間,烏幾娜就惡狠狠的讓她待在房間幾天,哪都不許去。
桑柔又被她訓(xùn)了一番,又威脅著若她在西域使臣待在大盛的一個月里都近不了鎮(zhèn)南王世子的身,那就連小命都會沒了。
聞言,桑柔只是心里翻白眼。
笑話,她何以懼怕小命會丟了?她都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而且她又怎會乖乖的待在房間里呢。
桑柔見烏幾娜走後,眸中閃過一道精光,即轉(zhuǎn)身推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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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與醉
女主又要搞事情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