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管事送來一張請柬,說是后日學(xué)院進行新生比試,師傅讓你這兩日跟著我們好好修煉,后日準時去參加比試?!避髦窈唵蔚母爬艘槐樽约簛淼囊馑?。
墨瀾一聽,滿臉信心,沖著大師兄回答道:“大師兄放心!師妹定然不會辱沒師傅顏面!”
荀竹點了點頭,又不放心的叮囑了一番,也說出了自己的疑慮。
通過大師兄的話語,墨瀾才知道師兄眉目間的憂從何而來。原來凌嵐學(xué)院每次招生后都會有新生比試,但是往常都是固定在新生入校一百年后,才會舉行的比試,今年不知為何突然提前了那么多年,尤其是現(xiàn)在新生才入校三四個月左右,要說學(xué)到什么?那連皮毛都不算得。
墨瀾略有些沉重的望著天邊,霞云裹邊,如同往日般的風(fēng)景,此時此刻看來卻有了幾分壓抑。
喃喃自語道:“怕是要變天了吧!”
因為馬上要新生比試,連通知都下的匆忙,短短不到兩天的時間,荀竹和幾個師弟便一同使勁鍛煉著墨瀾,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比試當(dāng)天。
墨瀾穿著一身火紅色衣衫,三千墨絲用一根紅色發(fā)帶綁了起來,綁成了一個馬尾辮,簡單輕便,俏皮又不失艷麗。臉上不施粉黛,一副螓首蛾眉的姿態(tài)跟在清靈的身后。
墨瀾的出現(xiàn),引得場下眾多弟子紛紛爭議。
“這個…這個姑娘竟然生的如此美貌!為何以前怎么沒瞧見過?”看臺下的個白衣弟子沖著身邊的藍衣男子說道。
藍衣男子睥睨的看了一眼白衣男子,略帶不屑的說道:“嘁!人家長的這么美!豈是能讓你瞧到的人?你沒看到她前面的清靈上神嗎?這肯定是清靈上神的徒弟!”
白衣男子搖了搖頭,道:“不對??!那次入學(xué)擇師的時候,我可是遠遠瞧過幾眼,那清靈上神的徒弟如同十歲孩童般,怎會是眼前這個妙齡少女呢!”搖著頭,嘴里直念叨不可能。
藍衣男子鄭重其事的說道:“怎么不可能?你怕是孤落寡聞了!你不知道幾個月前這清靈上神帶著小徒弟,去涉險給徒弟求得良藥,原本徒弟患有頑疾,師傅愛徒心切,千辛萬苦求得了丹藥,這才挺他小徒弟解了頑疾!”
白衣男子似恍然大悟般,那段時日他同幾位師兄去了蛟海,回來時風(fēng)波也已經(jīng)平息了。
白衣男子又同藍衣男子聊了起來。
清靈走到了上座的位置,坐了下來,墨瀾自覺地站到了師傅的身后,幾個師兄則是站在了墨瀾的身后。
墨瀾回頭瞅了瞅幾位師兄,左右瞧著也是個個俊逸,難怪場內(nèi)很多目光都直接看向她的位置,她無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這是不是算惹禍上身了?就不該同幾位師兄站在一處。
招花引蝶的本事倒是日益漸增。
幾人站好,就看到玉虛上神隨后如期而至,跟在他身邊的只有這次新進的弟子,沒瞧見一個熟悉的。
宗狩真人也帶著幾個徒弟來到了這里,在人群中,墨瀾一眼就能看到走在宗狩真人身后的墨瀟,一副張揚跋扈的姿態(tài),令人十分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