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酒走了進(jìn)去。
鉆石品質(zhì)鉆石葉,歡迎你的光臨。
門口的門鈴?fù)蝗粰C(jī)械的響了一聲。
左清酒下意識縮了一下脖子。
門鈴放店里面怪突然的,店主想廣告費(fèi)想瘋了啊。
“你好~想要什么?”
店主是個四十來歲的老阿姨,正在盯著古董電視看著連續(xù)劇嗑著瓜子,見有客人進(jìn)門連忙站起來。
“我先隨便看看?!?p> “日用品文具工具玩具什么都有,你慢慢看!”
左清酒笑了笑,隨后瀏覽著店里的物件。
店里大多都是常見的玩意,左清酒轉(zhuǎn)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什么有意思的。
難道是錯覺?
左清酒感覺原地頓悟應(yīng)該是扯淡。
為了不讓店老板覺得自己只是進(jìn)店來掃一圈的,左清酒拿了一條毛巾過去結(jié)賬。
“我買這個?!?p> 左清酒遞過去毛巾,眼睛余光冷不丁瞥見店老板身旁的棒子。
那是一根普普通通的鐵棒,長滿鐵銹,不知為何被店老板放在一旁。
“老板,那個鐵棒賣不賣?”
左清酒指著鐵棒問。
“?。俊钡昀习褰舆^左清酒的錢,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地上的鐵棒。
“你要這玩意?這是我放這掏廁所的我家?guī)鶋牧朔胚@忘丟了,你要?”
店老板看左清酒的眼神有點奇怪。
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喜歡買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呃,多少錢?我要了?!蹦欠N感覺很強(qiáng)烈,左清酒決定信一次。
“你要鐵棒做啥…算了我也管不著給點錢意思意思吧,這鐵棒也有五六公斤重嘞,賣廢鐵也能掙個幾塊。”
您不是說要丟了嗎?還要錢?
左清酒微笑著放下十塊拿起鐵棒和毛巾轉(zhuǎn)身離開。
“欸小伙子你不套個袋子?。∧氰F棒掏廁所的??!”
離開的左清酒趔趄了一下,但還是堅強(qiáng)的走了,沒有回頭。
拎著鐵棒走了一段路,左清酒來到附近公園的人工小溪旁,洗了洗鐵棒。
隨后被路過環(huán)衛(wèi)工人罵了一頓說污染水源。
左清酒不好意思的道了歉,拎著干凈的鐵棒離開。
走到偏僻的城市背面,左清酒周圍看了一圈確定沒人后才心懷期待的研究起鐵棒。
這玩意,里面應(yīng)該大有乾坤!
左清酒抓著鐵棒往地上一砸。
鐵棒表面的鐵銹紋絲不動。
“陳年鐵銹!”左清酒作出判斷。
“吼呀!”左清酒輪起鐵棒重重砸向一塊人頭大小的巖石。
隨著一聲巨響巖石碎成數(shù)塊,鐵棒上的鐵銹卻依舊紋絲不動。
“真有貓膩?”
左清酒驚了,鐵棒里面可能真有好東西。
雖然是掏廁所的,但也有發(fā)光的時刻??!
既然無法用撞擊清理干凈鐵銹,左清酒決定用摩擦取勝。
他轉(zhuǎn)回頭去五金店里買了一堆砂紙,然后坐在一個垃圾桶旁努力了許久。
直到他腳下的鐵銹堆成一座小山。
鐵棒便斷了。
從中間斷成倆截。
左清酒感覺自己是個傻雕。
他竟然真的把一根鐵棒快磨沒了。
里面似乎什么都沒有。
左清酒看著手里還剩下的二公分多一點的鐵棒,嘆了口氣,本著堅持到底的優(yōu)良品德一點點的繼續(xù)摩擦。
當(dāng)買的倆袋砂紙都快用完時,一道刺目的光芒突然閃瞎了左清酒的鈦合金激光鐳射眼。
“這是!”
左清酒加快了摩擦速度,僅剩的鐵條迅速出現(xiàn)原本面目。
過了又一個小時候,左清酒扔掉最后一塊砂紙,端詳著手里的玩意。
這是一個把柄。
啊不對,劍柄。
說實在話左清酒也都分不清這玩意到底是門把手還是劍柄還是把柄。
反正是柄就是了。
也就是說左清酒把一塊鐵棒上半截全磨沒了。
完全沒有意義?。?p> 鐵杵磨成針這么扯淡的事竟然讓他達(dá)成了???
靠妖!
這柄能干什么?
左清酒呆滯地沉思著。
自己就像是個傻子,白白磨了一天鐵棒,倆手掌都快磨禿嚕皮了。
“或許,這是一柄神劍的劍柄!”
左清酒模仿著某地武士,擺出姿勢。
噌!
“……”
他傻了。
這玩意竟然真的冒出光劍了!
左清酒嘗試著揮了揮。
感覺還挺順手,跟見明星時手里舞著的熒光棒一樣。
“難道這是天賜的禮物!”
左清酒決定了,禮品就用這玩意糊弄好了。
“這玩意怎么…收起來!”
左清酒對著地面使勁把光劍往里懟,懟了半天沒懟回去他便放棄了。
這狗東西還真不好使喚。
不過當(dāng)禮物確實很棒,很耀眼,也不知道那個始龍皇帝會不會喜歡。
當(dāng)皇帝的,應(yīng)該都喜歡亮閃閃的玩意吧?
左清酒琢磨著應(yīng)該有這個理。
提著光劍,左清酒找了一個最近的入口,回了房子。
“我找到個這玩意。”
左清酒把光劍擺在面前。
“這是…光劍?你的運(yùn)氣不行啊?!?p> 維迪奧哐嘰一下把一口鼎扔在身前。
“這趟出門大人可是為我們加持了運(yùn)氣的,你也太衰了吧,就找到個這玩意,你看看我的,文物!剛出土的!”
左清酒眼睛瞪大了一些,維迪奧扔出來鼎跟洗腳盆一樣大。
“哪刨的?現(xiàn)在還有文物?墓不都被前人挖干凈了嗎!”
同樣都是出門,運(yùn)氣加持下維迪奧找到的玩意竟然那么高端。
左清酒皺眉提起光劍。
這玩意丟份。但畢竟是能閃瞎眼的東西,
禮還是要送的。
“你旁邊那袋是什么?”左清酒注意到維迪奧身邊還有一個大袋子。
“熱乎的秋褲?!?p> 維迪奧好似談及中午吃什么般隨意。
“你說什么?”
左清酒懷疑自己聽錯了。
“熱乎的秋褲啊,怎么了?”
維迪奧正在擦著鼎邊沿還未去除干凈的土塊。
“不是,誰的秋褲?。俊?p> 左清酒很好奇!
“不是誰的秋褲,是路邊撿的秋褲?!?p> 維迪奧依然專心致志的擦拭著他的禮物。
路邊撿的,我信你個鬼呀!
左清酒趁維迪奧沒注意,偷偷靠近袋子打開看了一眼。
剛一打開袋子。
迎面便有一股清香襲來。
為何!為什么這么提神!
左清酒屏住呼吸迅速掃過一眼。
嚯,這得有六七條款式不同的秋褲。
左清酒迅速合上袋子,若無其事的退回原地,裝作研究劍柄的樣子。
“秋褲有什么好處嗎?”左清酒發(fā)出疑問。
“好處多了去了!保暖!捂腿!讓世界充滿愛與和平!”
“……”
你是哪來的魔法少女,趕快滾回自己的世界。
“哦這樣啊…”左清酒裝作自己很懂的樣子。
“能給我一條嗎?”
“不行!”
“為何?”
維迪奧抬起頭奇怪的看了一眼左清酒。
“你褲襠大不適合穿秋褲?!?p> “哈!”左清酒給跪了,這是什么奇葩拒絕理由!不想給就不給嘛!
左清酒不再執(zhí)著于那袋來歷不明的秋褲,開始仔細(xì)研究劍柄。
“我回屋去研究了?!?p> 左清酒拿著光劍離開維迪奧的屋子。
維迪奧見左清酒走了,眼神偏移向那袋秋褲,目光逐漸猥瑣。
……
把光劍小心的放到桌子上,左清酒幻想了一些小工具來幫助自己。
書桌上迅速浮現(xiàn)出一堆小工具,諸如鑷子電鉆老虎鉗鋼鋸等。
這些小工具并不會激發(fā)心想事成的負(fù)面代價。
“開始實驗!”
左清酒拿出筆與筆記本,放在一旁,先是拿起鋼鋸,覺得不妥,又拿起電鋸,對著光劍切割起來。
忙碌的實驗如火如荼的進(jìn)行著。
子虛蜃樓卻發(fā)生了大事。
……
據(jù)可靠消息稱,有快如靈風(fēng)之竊賊偷走了多位良家少女的秋褲,其手段之隱蔽,讓當(dāng)事人知道睡覺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秋褲被偷了,子虛世界的大家族里有幾位也遭受毒手,為了緝拿兇手,勢力雄厚的大家族們?nèi)讨鴲簹鈴娜祟愂澜绻蛡蛄艘晃桓呤种械母吒呤帧?p> 帕西瓦爾·水燦。
召喚這位獵魔人實在非大家族們所愿。
是人家自己一腳踢爆了正常世界里某個大家族設(shè)立的召喚法陣中途傳過來的。
為了對外挽回大家族的顏面,他們紛紛自稱是自己親自召喚的獵魔人。
此舉被廣大群眾認(rèn)為是沙雕行為。
獵魔人都是瘋子,還把瘋子扔進(jìn)大本營,豈不是傻缺?
帕西瓦爾也是理智的一匹,見敵眾我寡,立馬就應(yīng)下了大家族的雇傭。
一打一群可以,但一打一族實在勉為其難,帕西瓦爾恨不得把自己全家族的都拉過來大殺四方,可惜不行,子虛蜃樓的那層膜很麻煩,他們獵魔人不通過這些異族的幫助壓根過不去。
帕西瓦爾接到大家族的任務(wù)時也是眉頭一皺,秋褲大盜又開始行動了。
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維迪奧這貨真是哪里都能偷。
帕西瓦爾不能理解這個狼人為什么對秋褲那么執(zhí)著。
曾經(jīng)維迪奧被她的破魔圣弩刺中要害,就這樣,維迪奧還是堅挺的偷走了她的秋褲。
帕西瓦爾睡覺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秋褲沒得了。
為了女性共同的感受,帕西瓦爾覺得自己應(yīng)該為打死秋褲狗賊出一份力。
于是她開始蹲守狗賊。
冬天了。
狗賊正是狩獵之時。
……
左清酒所在的市區(qū),有一所默默無聞的小教堂。
教堂里的成員不多,就一個修女,一個老太婆,一個壯士,一匹獨(dú)角獸。
獨(dú)角獸此時正在擦玻璃。
凡人無法注視到幻想種,這也是白金跟瘋子一樣在教堂里四處亂擦的理由。
先知預(yù)言的末日消失了。
莫名奇妙。
但更大的危機(jī)卻隨即到來。
有一伙黑暗勢力欲圖染指和平。
運(yùn)不窮
感覺選錯方向了。 我是不是應(yīng)該寫的更套路,模式化一些?這樣是不是才能符合主流? 等月底三千全勤完我就改二千一章,我要去學(xué)習(xí)如何寫的套路,模式化。 自由創(chuàng)作果然沒得出路。 本書開始考慮如何完美結(jié)局也不知道多少字能講完。 我盡力把大綱全部寫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