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母氣勢洶洶,瞪著苗苗,那目光似乎恨不得把她吃了。
她半抱著閆少坤,又是心疼,又是憤怒。
“少坤,少坤,你醒醒……”她哭腔著喊道。
閆父也連忙上去查看閆少坤的情況,當(dāng)看到他太陽穴處的血跡時,身體不由得顫抖。靈竅被毀,手骨全部碎裂,沒有再接上的可能。
閆父沉著的臉上再也繃不住,他起身怒視墨寒,雙眸中隱隱赤紅:“你們這么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怒吼聲在客廳響起,回蕩。
苗苗臉色變了變,心中不禁沉著,眸子跟著黯淡幾分。
他們護(hù)子心切,她能理解??墒情Z少坤對自己做過的事,就忽略了嗎?
“沒要他的命,已經(jīng)是便宜他了!”墨寒冷冷的開口,然后一道強(qiáng)勁的靈力攻向閆母:“罵我的女人,你同樣要付出代價!”
眼看著靈力就要撞擊妻子的身體,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候,閆父出手,使用靈力罩勉強(qiáng)擋了下來。
閆母是普通人,所以墨寒控制了靈力,沒有想取她性命。
不過現(xiàn)在……
“要在我宓園動手是嗎?”墨寒冷冷的笑道。
聽到這話,閆父臉色劇變:“你將我兒子打成重傷,現(xiàn)在還要對我妻子動手。你未免也欺人太甚了!”
閆父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們,但是在自己妻兒面前,男人的尊嚴(yán),他必須維持。
“欺人太甚?”墨寒哼笑一聲:“我說過,敢動我的女人,你們會付出代價!”
一字一句,仿佛都帶著冰冷的寒意,猶如冰錐一樣鉆進(jìn)了閆家?guī)兹诵闹小?p> 閆少坤居然敢給宓兒下藥,如果自己沒有及時趕到,他難以想象會是什么樣的后果……
他冷冷的掃向幾人:“你們,是不是該給她賠禮認(rèn)錯?”
“呸?!遍Z母不屑的吐了口口水,抬起頭來看向墨寒,罵道:“你別以為你厲害,我就要怕你。你把我兒子打成這樣,還要我們給這個賤人賠禮認(rèn)錯,門兒都沒有!”
說著,她看向苗苗,接著罵道:“你這個賤人,你就是禍害,小時候克父克母,跟你扯上關(guān)系的人,就沒有一個好結(jié)果。你爺爺那么厲害,都被你克死了!掃把星,你以為現(xiàn)在變漂亮了,有幾分姿色就到處勾搭男人,把少坤害成這個樣子。我兒子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想睡你這個爛貨。呸,你不得好死!”
兒子是她從小嬌生慣養(yǎng)大的,現(xiàn)在看到他這個樣子,閆母早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
這一切,都是苗苗害的。
要不是苗苗,兒子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的話剛說完,還沒等墨寒出手,苗苗走過去便給了她一個耳光。
只見她氣得小臉蒼白,目光里透出滿滿的委屈和憤怒,心被揪起。
受害者明明是自己,憑什么還要接受這么不堪的辱罵?
還帶上她爺爺,她不能忍受。
“阿姨,我一向敬重你是長輩。閆少坤是你兒子,難道我就該被他欺辱?如果換做是你女兒,是閆佳妮,被別人下了藥,你是不是也指責(zé)她勾.引別人是賤.貨?在你眼里,你的兒子就是人,我難道就是畜生嗎?”
最后一句,苗苗是吼出來的。
“我告訴你,我爺爺沒死,我也沒有克死我爺爺?!泵缑鐝?qiáng)忍著眼眶的酸澀,微微仰了仰頭,將那份沉重鎖在了心里。
“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打我!”被苗苗一耳光打蒙圈的閆母,此時反應(yīng)過來。苗苗說的一切,她根本一個字都沒有聽進(jìn)去。
她憤怒的起身,對著苗苗沖了過去。
只見墨寒微微揮了揮手,閆母頓時感覺被一股大力撞擊,瞬間倒在了地上,嘭的一聲巨響。
此時,閆父連忙過去幫忙,調(diào)動靈力護(hù)在妻子身前。
“子不教,父之過!”說著,墨寒頓時加大了靈力的攻擊。
此時,閆父只感覺到了無盡的威壓,那無疑是傾倒性的壓迫。
他的雙.腿,在強(qiáng)壓下,跪倒在了地上。
而閆母,早已經(jīng)不能承受而昏倒了過去。
閆父自知不是墨寒的對手,所以,他只能看準(zhǔn)時機(jī),來給他致命一擊。
閆家和宓園的梁子已經(jīng)結(jié)下了,他就算拼掉這條老命,也要為兒子今后,鋪平道路。
墨寒滔天的靈力威壓,讓閆父再也承受不起,整個身體趴在了地上。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就在看著墨寒一步一步走近自己的時候,閆父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狠厲。
在客廳里,就屬墨寒和他身邊的手下境界最高。自己只要將他們一擊命中,外面那些小嘍嘍,忠伯完全可以對付,并帶著兒子和妻子離開。
此時,他伸手摸向了口袋中的寶貝——攝魂針。
這可是他花重金買來的武器,據(jù)說這個東西鉆入身體,能夠攝人心魂,讓人短時間內(nèi)陷入癡迷。自己雖然只是武師級別的實(shí)力,但是它完全可以對付初級武尊、甚至中級武尊。
眼前的墨寒,看上去年紀(jì)輕輕,所以閆父認(rèn)為,他絕對不會超過中級武尊。
因此,心中把握十足。
只要短暫時間,他完全可以將兩人放倒。
可想象都是美好的,現(xiàn)實(shí)卻很殘酷。
就在他掏出攝魂針朝著朱華強(qiáng)和墨寒兩個方向,快速扔出去之后,近在眼前的墨寒,居然就這么硬生生接下了。
針在他的指尖,瞬間化為灰燼。
“你!”閆父大驚失色,一臉驚恐。
“哼?!蹦恍嫉暮吡艘宦?,目光中劃過寒意,兩縷靈力直接化身為利劍,對著閆父靈竅處刺了進(jìn)去。
“??!”震耳欲聾的慘叫聲在客廳響起,閆父根本來不及有任何反抗,修煉了幾十年的靈力,瞬間散盡。
靈竅被毀,跟兒子一樣,痛的昏死了過去。
中級武師,在墨寒面前,猶如螻蟻。
一直侯在大門口的忠伯,不禁瑟瑟發(fā)抖。
“扔出去!”墨寒命令道。
“是?!敝烊A強(qiáng)應(yīng)道,連忙像拽著垃圾一樣,把三人扔了出去。
忠伯將三人扶進(jìn)車?yán)?,不敢做絲毫停留,馬不停蹄的離開了。
“那些事,怎么樣了?”墨寒問朱華強(qiáng)。
“老大,你放心。按照你的吩咐,全部辦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