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妙、妙、真妙!如歌,你看你想要什么,今父皇都依你!哈哈哈…”
“父王,兒臣并沒什么想要的,只要父皇與母后身體康健,萬壽無疆便,兒臣便心安了,”
“瞧瞧,哈…哈,皇后,你把如歌教養(yǎng)得很好,朕心甚蔚!”
“皇上,這是妾身的應該的,況且,虎父無犬女不是!”聞言,皇后笑意盈盈。
“傳朕令,為大巍江山之永固,祈天地福佑,大皇女百里如煙才德兼?zhèn)洌娡鶜w,特封為皇太女,正位東宮,分理庶政!眾卿以為如何?”
“皇上,還望三思啊,這長公主乃是女身,這、這難擔大任,皇上萬萬不可一意孤行啊”陳尚書義正言辭到。
“哦…朕若是一定要一意孤行呢,你當如何?”皇上橫眉怒目道!
“那,那老臣只能以死明志了!”說著,就向不遠處的宮柱撞去!千軍一發(fā)之際,公孫鑰一顆葡萄向陳尚書的膝關節(jié)處打去,陳尚書頓時單腳跪地,疼痛不已!
“陳尚書好大的威風,這是要以死相逼啊,本將軍就奇怪了,這皇上想立誰,那是皇上的事,與你何干,左右那位置也輪不到你不是,哦…難到你…”
“鎮(zhèn)國將軍,休得胡言亂語,老夫怎能有那等大逆不道的心思,請皇上明鑒吶!”
“哼,這種事天知,地知,你知,我們可不知哦,再說了,我還沒說什么呢,陳尚書,你這反應,有些太過激動了吧,今可是我的慶功宴,你想尋死麻煩改日喲,過了今兒,你想怎么死我都管不著!”
懟完陳尚書,公孫鑰回頭又對其他人說到:“你們呢,也有想尋死的么,有的話一律改日再與陳尚書組團哦,對了,死前麻煩把遺產(chǎn)分配一下,省的家里鬧不合不是,順便注明一下死因,省的別人以為是皇上逼死你們的,那多難聽啊,你們可都是‘賢臣’啊,這點,相信大家都沒意見吧!”
“豎…豎子無禮…”說完,陳尚書就氣暈了過去!
見此,皇上吩咐道:“來人傳太醫(yī),陳尚書年老體衰還如此盡職盡責,深感朕心,朕念他年事已高,特允他頤養(yǎng)天年,至于這空出來的尚書一職,諸位可有人選,明日呈上!還有異議么?”
“皇上圣明,皇太女天資聰慧,理應如此!”忠義侯夏淳義挺身而出,大義凜然道。
“臣等復議!”
“哈哈…眾卿落坐,今是家宴,不必拘束,鎮(zhèn)國將軍,朕敬你一杯,這些年辛苦愛卿了!”
“臣應該的,何來辛苦一言!”
“哈哈,愛卿勞苦功高,理應犒勞,不知愛卿想要什么?朕都一律允了!”
聞此,公孫鑰想了想,說道:“皇上,臣并沒有什么想要的,只是想向皇上求一樁婚事!”
“哦,說來聽聽,不知愛卿是看上了哪家公子呢?”
一時場面氣氛又有些緊張了!眾人齊刷刷地看向公孫鑰,心思各異!
“他名叫白靖澤,不過是個會些醫(yī)術(shù)的草莽罷了!”
“什么!”百里如煙失態(tài)地驚呼
“如煙,你這是做甚!”
“父皇,此事萬萬不可啊,那白靖澤乃是百善閣的閣主,以百善閣在民間的聲望,他若是不同意這可不是打您父皇的臉嘛,鎮(zhèn)國將軍你怎么能提這樣強人所難的要求呢!”
“這…愛卿你看這,畢竟朕也不能強人所難不是!”
“呵呵…我與白靖澤兩情相悅,何來強人所難一說,陛下若是不信,可以把他叫來問問不是!”
按照劇情,這會白靖澤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呢,嘖嘖,看樣子我得去選些粗點的棍子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