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濤疑惑的看著父母,不知道他們在干什么!這里面又是什么東西呢?
只見李慧拿出那個紅色的小布包,她小心翼翼的打開,掀開一角的時候,彭濤就看見那抹刺眼的綠色,很綠很綠,清透的顏色。
然后母親把它放在了紅色的布上,在紅布的映襯下,顯得那個綠色特別的好看,那是一枚玉佩,看起來應(yīng)該就不是凡物,是個龍鳳玉佩,中間有一顆像是有生命的珠子,波光流轉(zhuǎn),光芒四射,很漂亮。
他訝異的抬起疑惑的雙眸看著母親和父親,因為他完全不知道家里還有這樣的寶貝。
李慧拿著那枚玉佩,手指在上面輕輕的撫過,嘆了口氣說:“這個東西呢,是祖上傳下來的,具體是從哪一輩傳下來的已經(jīng)不知道了,但是這個東西是咱們家的傳家寶,我之所以沒有把它拿出來過,是因為祖上有一句話,這東西亦正亦邪,最好把它藏起來為好,不然這東西很有可能給咱們家招來殺身之禍?!?p> “今天,媽媽把它交給你了,你一定要保存好,一定要記得,不能讓外人知道,更不可以賣掉它!”
彭濤雖然不信這些,可是看母親這樣慎重,他還是鄭重的點了點頭,雙手接過,小心翼翼的放到里面的口袋里了。
晚上,彭濤帶著一套衣服和鉆戒回了家,這一路上他的臉上全洋溢著幸福的微笑,時不時還要伸手摸摸兜里的絨布盒子,如果不是在大街上,他一定會笑出聲來。
他打開家里的大門,迎接他的依然是一室的漆黑,看著黑漆漆的家,他嘆了口氣。
這種日子就快結(jié)束了吧?再過不久,家里應(yīng)該就不會這么安靜了吧?她那么愛笑愛說,嘰嘰喳喳的,家里一定會很熱鬧,他站在門口陷入了沉思。
墨墨在屋里一直豎著耳朵在聽著門口的動靜,她只聽到了開門聲,許久都沒聽到關(guān)門聲,她覺得很奇怪,便慢慢的往門口走。
最近她在發(fā)脾氣,已經(jīng)很久不再到門口去迎接他了,她在無聲的抗議,他對她的忽略,不負責任。
門外黑漆漆的,聲控燈也因為許久沒有聲音而熄滅了。
但是這一室的黑暗對于墨墨來說根本不算什么,黑暗里她看的很清楚,他一臉落寞的站在門口。
為什么站在門口不動?她心里一驚,難道是那個女人傷害到他了嗎?他的手里提著的又是什么?
她走到他腳下,輕輕的蹭了蹭他的褲腿,發(fā)出“喵嗚,喵嗚”的叫聲。
彭濤聽見墨墨的叫聲才回過神來,伸手打開了門口的燈,一抹刺目的白光照亮了一室的漆黑。
他慢慢的走了進來,順便回手把門帶上了。
墨墨猜不透他的心思,默默的跟在他身后走著。
他進了房間,把衣服扔在了床上,坐在椅子上,從兜里掏出那個絨布盒子,看了又看,伸手撫摸著盒子。
墨墨好奇的站在一旁看著他這奇怪的行為,不知道他手里拿的是什么東西,那么一個小小的盒子,里面裝的是什么呢?
他打開那個絨布盒子,拿出那枚戒指,對著燈光看了又看,不明白這東西為什么會這么貴,女人又為什么會喜歡這個呢!不過柜臺小姐說這枚特別漂亮,而且有收藏價值,值得購買,所以他把他全部的積蓄拿來買了一枚這么小小的東西。
他胖胖的大手捏著那么一枚小小的戒指,遠遠看去幾乎都看不到他手里捏著的是什么東西。
在他舉著手在燈光下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某一個角度她看清了,那是一枚亮閃閃得戒指,墨墨驚訝的昂著頭,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剛剛他在門口為什么是那副表情?難道是因為被拒絕了?可是為什么拒絕了還要拿著衣服回來呢?還是根本連求都沒求就被拒絕了呢?
就在墨墨疑惑的同時,他的嘆息聲傳入了她的耳朵中。
他把手中的戒指放入了絨布盒子里,低聲喃喃自語,“這個她應(yīng)該很喜歡吧,會不會應(yīng)該很驚艷呢?我想跟她求婚應(yīng)該也是很有份量了吧!”
墨墨心中一驚,盯著他,原來,原來他還沒有求婚呢!他真的打算跟她求婚嗎?
他可真傻,一點也沒看出來她的異樣??!
墨墨急躁的在他腿邊繞來繞去,想引起他的注意。
彭濤看著腳下叫個不停的墨墨,伸手摸了摸它的小腦袋,笑了笑說:“你是不是餓了呢?飯都吃完了?你現(xiàn)在也太能吃了吧?”
他說著就站起身,走到它的飯盆前,發(fā)現(xiàn)里面的貓糧還有不少呢!
他扭頭看著墨墨說:“你是不是想吃肉了?看來你可能是饞了吧!”
他打開冰箱門,拿出了一袋妙鮮包,給墨墨倒了一些肉。
他蹲下摸了摸它的腦袋,“吃吧,墨墨!我想我要結(jié)婚了,你就不能在這里了,江瑤現(xiàn)在已經(jīng)害怕你了,我想把你送到我媽那里,好不好?”
墨墨連看都沒看飯盆里的肉,只是驚訝的瞪著眼睛看著他,他這是想要拋棄她了?
眼前的肉散發(fā)出陣陣的香味,她卻沒有一點兒食欲,一丁點兒也不想吃,她有點兒傷心了,這才多久啊,他就想要拋棄了她。
她哀怨的看著他,她好想告訴他,她不想走,她想留在這里,可是她說不出來,她說的他根本聽不懂。
她默默的走回了自己的窩,傷心的蜷縮在她小窩的一角。
彭濤看著墨墨的反應(yīng),有一瞬間的晃神,他怎么覺得它傷心了呢?怎么覺得它像一個人一樣的感覺呢?
他走到貓窩前,蹲下來,“墨墨,你怎么了?肉都不吃了嗎?我不是想送你走,只是現(xiàn)在必須要送你走,江瑤她……”
緩和了一下口氣說:“我不想讓她傷了你,更不想你傷害到她,你明白嗎?”
墨墨趴在窩里一動不動,她一直在吶喊,那個女人不是好人啊,她肯定是壞人啊!為什么你就看不到呢?
說完他站起身搖了搖頭,回了房間。
他這是怎么了?對著一只貓解釋著這些東西,它能聽的懂嗎?他真的是自己孤獨瘋了吧,跟貓都能聊這么長時間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