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濤本來還是自信滿滿,而現(xiàn)在面對著瑯玕,竟隱隱地透出一絲恐慌,這個家伙身上到底帶了什么東西,為什么會這樣?
瑯玕只是站在那里,悠哉地看著張玉濤,都沒有打算出手的意思。
張玉濤實(shí)在承受不住這般壓力,打算先下手為強(qiáng),以絕對的實(shí)力制服眼前這個小子。
只是當(dāng)他想要抬起手來打過去的時候,卻感覺到自己的手上似乎掛著萬斤的重物一般,就連抬起手這個簡單的動作,做出來都十分地困難。
一邊的人看到張玉濤這個樣子,不由得奇怪,這個家伙在這里玩什么呢?怎么和表演慢動作一樣?
瑯玕看到張玉濤的動作,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像是在耍猴一樣。
“張大哥,你舉起右手來干什么?有什么寶貝要送給我嗎?哎呀,不用這么客氣,我自己來拿就好?!爆槴\笑瞇瞇地對張玉濤說道,一邊說著一邊就伸手想要去摘張玉濤手上那枚戒指。
瑯玕之前得了好處,心想著這些門派領(lǐng)頭的人肯定都有這么一件寶貝,所以早就盯著對方手上的戒指呢。
張玉濤氣的險些吐血,瞬間凝聚起全身的靈力,竟然在瞬間破開了瑯玕的威壓,一拳重重地朝著瑯玕打了過來。
瑯玕輕笑一聲,他的心里早就有了準(zhǔn)備,本來伸向張玉濤左手的那只手瞬間抬了起來,擋住了張玉濤打過來的拳頭。
拳掌相交,周圍的空氣都跟著一陣震蕩。
然而令張玉濤吃驚的是,瑯玕承受了他全力打出的一拳,竟然紋絲不動,好像還很輕松的樣子。
這一下讓張玉濤吃驚不小,以自己的實(shí)力,這一拳就算是后天初期的強(qiáng)者想要接下,也得費(fèi)電力氣,怎么這個小子像是個沒事兒人一般?
“嘖嘖,力氣還算可以,不過還不夠看啊。”瑯玕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些遺憾。
以瑯玕經(jīng)過百般淬煉的身體,早就遠(yuǎn)超了張玉濤,張玉濤憑借肉體和他對抗,怎么可能打得過他。
“你!……”張玉濤一陣無語,他還從未見過這么變態(tài)的家伙。
張玉濤的拳頭被瑯玕抓在手里,拼命地想要掙扎出來,然而瑯玕的手如同鐵鑄的一般,任他如何用力,也無法抽出來。
周圍的人看到張玉濤這般出丑,心里都十分費(fèi)解。
“張兄,你這是干什么呢?雖然這位小兄弟實(shí)力比你差不少,你也不用這么讓著他啊!”
“就是啊,張兄,這個家伙這般的侮辱咱們,你要是下不去手,我來就是了!”
“真是的,你到底在墨跡什么?。??以前怎么不見你這樣講道理呢!?”
張玉濤此時是有苦難言,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他哪里好意思說自己竟然被一個比自己實(shí)力低這么多的人給制住了,現(xiàn)在他的心里已經(jīng)開始后悔沒有一上來就用武技來擊敗瑯玕,給了瑯玕近身的機(jī)會,現(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
“大師兄,你怎么了?。俊睆堄駶耐T看到張玉濤這個樣子,不禁關(guān)切地問道。
“你……你們還在等什么?。慷冀o我上!揍他!”張玉濤感覺到施加在自己身上那股威壓越來越強(qiáng),隨著他體力的流失已經(jīng)很難抗衡了,嘶吼著讓同門上來圍攻瑯玕。
張玉濤身后的十幾個人聽了他的話,“呼啦”一下圍上來,把瑯玕圍在了中間。
“張玉濤!你要做什么!?”慕容曦先忍不住了,大喊一聲,沖過來直接沖著張玉濤的同門下手。
真武門的弟子們一看到這樣,也都忍不住沖了上來。
張玉濤本來以為召喚來同門能夠幫助自己脫困,沒想過這一個舉動瞬間激怒了真武門的人,自己那些同門面對真武門的進(jìn)攻,瞬間落入了下風(fēng),只能堪堪地守住不被打傷。
而其他幾個宗門的弟子,看到兩邊戰(zhàn)到一起,一時間有些猶豫,他們大多數(shù)都和張玉濤這一邊交好,而真武門常年超然于世,與這些門派的交流并不多,但是這個時候要是上去幫忙,又不免被人說三道四。
瑯玕看著周圍這場面,也失去了和張玉濤玩下去的耐心,右手猛然間發(fā)力,將張玉濤向下按去。
張玉濤本來經(jīng)受著威壓就已經(jīng)搖搖欲墜了,肩膀上突然傳來的巨大力量讓他根本沒有辦法招架。“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將腳下的青石磚都砸出了裂紋。
“啊!”張玉濤慘叫一聲,“你們快來幫忙?。∵€等什么?”
雖然都在疑惑為什么張玉濤突然變得如此不堪,但是這些人現(xiàn)在也顧不上了,聽到張玉濤的呼喊,迅速沖了上去要解救他,唯獨(dú)張浩權(quán)和宋原兩個人還有他們的同門坐在原地沒有動彈。
這一群人加起來足有五六十個,轉(zhuǎn)眼間真武門就成了被包圍的一方,好在真武門的弟子實(shí)力普遍都比較高,還能勉強(qiáng)應(yīng)付著。
有幾個人一馬當(dāng)先就沖著瑯玕這邊沖了過來,想要從瑯玕手里救下張玉濤。
瑯玕冷笑一聲,手上又加了幾分力,只見張玉濤的雙腿伴隨著一陣“咔咔”聲,瞬間沒進(jìn)地面半截。
“?。 睆堄駶俅稳滩蛔K叫起來,他的雙腿就在這一瞬間被瑯玕給弄斷了。
而瑯玕轉(zhuǎn)眼間就松開了他,轉(zhuǎn)身面對著沖自己而來的五個人。
那五個人看到瑯玕輕描淡寫地就把張玉濤的雙腿給廢掉了,腳下不約而同地頓了一下,滿臉驚訝的神色。
張玉濤的實(shí)力他們再清楚不過,怎么會被一個實(shí)力遠(yuǎn)低于他的人這么輕松給廢掉?
“嘿嘿,五個打一個,你們這些人也不過如此么。”瑯玕的臉色依然十分輕松,面對著五個最低都是后天境界初期的高手,他的心里一丁點(diǎn)的壓力也沒有。
“臭小子,你這般重傷別的門派弟子,知不知道該當(dāng)何罪!?”那五個人中站在中間的一個厲聲喝道。
“哦?我還真不知道,要不你過來告訴告訴我?”瑯玕裝出一副懵懂的樣子,笑瞇瞇地對他說道。
那人被嗆得一滯,還從來沒見過這樣油鹽不進(jìn)的人。
“總之你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們至少也要先廢了你,才好給大家伙一個交代,弟兄們,還跟他廢話什么,一起上!”剛才開口那人左邊的人按奈不住,大聲招呼著。